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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兰的工作环境太好了太好了 我还是忍不住呜呜呜呜
夏季实习三个月有5天带薪假期出去玩(妈的想到姥子以前签了正式合同 应届生第一年没假期 第二年的假期折半2.5天 以前过的这是什么日子卧槽 赚的还没我现在实习一个月赚的多 简直是太苦了尼玛的)
IT部门里有一位走路不便的老头还在工作(看上去是胯部的骨头变形造成的走路问题)但是人家就是很正常的工作着 跟我们交流着
每两周还有一小时能直接去楼里的健身房锻炼 提前说一声就行
为实习生组建的团队还是精心考虑过的 我和两个芬兰人 所以leader说我们总是可以为对方翻译
团队自己选上班时间下班时间 中午半小时吃饭 上午下午各有15分钟coffee break 我们第一个coffee break的时候 最大的boss正好进来找我们leader 他说你们居然coffee break还留在工作场所 应该出去休息
跟我们说don’t rush! There is usually no hurry, so take your time and do the job carefully and be thorough.
装电脑的要求里写人体工学是重要的,鼠标和键盘的线要足够长方便使用
呜呜呜呜

蒋导演一直很关注乡村儿童教育议题,并且拍了多部纪录片/电影。人称“网盘导演”的他,如今自愿无偿公开所有作品下载,只为增加社会对乡村儿童的关注。其大爱,令人赞叹!欢迎关注,欢迎打赏!
//蒋能杰导演关注乡村儿童乡村教育题材系列作品观看方式发布!mp.weixin.qq.com/s/7V5COUcrRKg

十几年前还看过一个深度调查报告,关于新疆的儿童扒手(同时期还有不少对新疆儿童拐卖的深度报道,那还是一个媒体黄金年代末尾的时代)。
这个报告揭示出一方面是乡民带乡民,就像莆田系,或者人口买卖一般最前端都是本地乡民一样,另一方面整个链条中也有大量汉族人的参与。新疆扒手盛行是多种恶的叠加,这其中汉人也占了很大比例,可是它呈现的表征,在大众眼中,就被简化为了“维族人作恶多端”。新疆的儿童扒手问题跟人口贩卖有很大的重叠,孩子大多是从家里被偷来或骗来的。洪启,就是唱《红雪莲》的那个洪启,有一首不那么为人所知的歌,也是他某张专辑的名字,叫《阿里木江你在哪里》,唱的就是被失踪的维族盖子。被大规模拐卖的新疆儿童,导致了无数个当地家庭的破碎,但这在汉语舆论里,极少被重视。
我大学的时候听的这张专辑,同时期也在商业街的地下通道,被维族长相的小孩子吊着背包跟了一路。旁边的小商铺老板纷纷给我和同伴使眼色,我们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懵懂的回过头去才发现一个孩子拽着我的斜挎包,倒是没得手,被我们发现后就一脸淡然的撒手走开了。
我不会因此记恨这个异族孩子,因为那时候整个重庆遍地都是扒手,我本人遭遇过五六次不成功的被扒经历,也目睹过针对其他人的(不成功的)行窃过程。这里面绝大部分都是汉人,而且是绝对有自主意识和行为控制能力的成年男性汉人。如果后者不会让人上升到汉人不行,那么前者更不应该上升到民族之别。
为什么维族孩子扒手盛行,当年其实有很多讨论,也有很多深度报道,原因之一就在于“两少一宽”,抓到维族小孩,一是基于民族政策,二是碍于对方年纪,警察基本上不会做任何处理直接放人,但汉族扒手多少会被关一关,罚钱啥的。正是这个政策漏洞,才会导致用人口买卖批量生产少民小偷,成为一条有利可图的链条。
以上,就是0708年左右的一种常态,这种常态,如先前转发所提,差不多是在新疆七五事件后才逐渐消失,形成如今我们所熟悉的高压处理民族问题的常态。从一种极端,摆荡至另一种极端。

22年的前几月,空气里都是文化二革命的气息。端午还没到,拿枪的又出了闹市杀人的事。伏天那时,只怕人人都要生一场酷热难耐的疮。

现在清晰地意识到,人的道德责任只有一个:让自己开心,尽可能处在轻盈愉快的状态里。人只有自己轻松愉悦,才有可能在必要的时候对他人有所助益。能帮到别人的善,是自身的丰盈流溢出的温和的力。

这期《经济学人》的封面由于高度敏感,我之前联系的几个渠道都说没有资源。终于,一个渠道小哥想办法弄到了这期的资源然后发给我,让我赶紧保存一下,保存好了他立刻撤回,因为他怕炸号。
获得资源后,我速速把这期中国相关的几篇内容都看了下,不得不说《经济学人》分析得还是蛮透彻的。
封面的这篇报道(如图),讲了习近平主导的意识形态下的政策如何拖累中国经济,一个就是疫情清零政策;另一个就是瞎制裁,对科技巨头的制裁,地产行业的暴雷进一步拖累中国经济,也提到国家主导的经济怎样都是比民营经济低效。
然后在专门的中国篇章下,《Rumours about Xi》讲了关于习近平的一些传闻,他和莉可酱的微妙关系,下半年二十大的召开,他的第三个任期,包括前段时间他在人民日报头版消失,《经济学人》都有提及,不得不说这本杂志的信息敏感度很强,面面俱到,配图也配得恰到好处。
剩下的文章也提到了中国年轻人的高失业率,考研热和考公热,双减的一刀切和对GDP贡献巨大的科技巨头制裁直接导致失业率居高不下。
另外也提到了新疆难民营的人权状况;河南村镇银行存款暴雷事件。
我觉得我身边的很多人就算每天都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但是由于天朝的审查机制,在信息茧房下,知道的信息量远远不如老外。
人家《经济学人》把中国目前面临的问题和症结整得明明白白。

这几天在象上看到很多关于BBC新疆集中营报道的嘟文,多少都提到了逮捕理由之荒唐。还记得Clubhouse很火的那段时间有一个关于集中营的房间,里面有很多亲历者分享自己的经历和见闻。当时有好几个汉人都在反复问(甚至还打断发言人),他们被抓起来的理由是什么。这些汉人在听到这些反人类的事情,第一反应居然是居高临下地问逮捕理由。这背后的傲慢、理所应当、以及隐含的“受害者有罪论“都让我极度不适和愤怒。

去年年底我买了一本书叫In the Camps: China's High-Tech Penal Colony,里面收录了好几个幸存者/亲历者的真实故事。其中一个人叫Vera Zhou,是一个回族人。她本来在华盛顿大学上学,放假期间回了新疆。因为需要用学校的Gmail账号,她下载了VPN,因此被抓进了集中营。

今天朋友发来图二的时候我想到了这个故事。记得最初看到这条评论的时候就感到非常厌恶,厌恶字里行间透露出的聪明的、精致的、计算得恰到好处的坏。

前两天跟朋友聊,觉得在加拿大工作比国内工作,简单太多了。

不是说国内的工作内容多高级、责任多大,而是,得到的支持和训练太少了。我记得当年才刚进一个杂志实习第一周,就要去联系一个诺贝奖物理奖教授。对方要是不接受采访,那就是你实习生能力不行,滚,这里不适合你。整个的氛围就像鱿鱼游戏,老板鼓励团队内部竞争,不给你成长的机会,你进来就是为了角逐出最毒辣的那个。

后来我又在互联网公司玩过一阵子,什么都得从零摸索,同时搞运营、品牌、公关、广告、内容生产。做的项目在国内外都找不到可以去学习的,每天都是不停地“想点子-试错-根据反馈来调整-再试错”的高压脑力劳动。的确快速学到了非常多的东西,但是我自己摸索总结的一套套“方法论”,在国外好一些的公司/商学院,早就是被实证多次的经典套路了。这就跟民间科学家们造飞机一样。独自负重,出走半生,发现别人早就飞到终点等你了。

经常有中国程序员、产品经理或者律师说,国内公司成长多块多块,能快速“挖掘潜能,自我实现”,干一年抵国外两三年。但有没有想过,公司本应该给你更多的资源和时间?

給象友們推薦一個paraphrase軟件。把自己寫的英語句子放進去,就會出來更好的版本,比如説詞匯更加多樣,結構更加清晰。如果自己不滿意,還會提供近義詞替換等其他操作。太好用了,誰用誰知道。
啊!我那屎一般的英語表達。
鏈接如下:quillbot.com/

《基本常识|医保基金保卫战》

医保基金3万多亿的体量,地方政府全都盯着想从里面抠钱出来,以缓解地方财政压力。然而只有医保局最清楚,自家那几万亿的家底其实是十几亿人存的保命钱,看起来很多,其实根本不经用,早就是捉襟见肘的状态,再经不起抽血几千亿的雪上加霜。
...

阅读全文:🔗 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

#中国数字时代

我真的很讨厌市面上流行的“非虚构写作”了,表面上是要展示百态人生,但面对不同阶层的人会使用不同的一副面孔。

写车间写作的女工是,“她留短发,戴眼镜,嘴微凸,箍着牙套;她不是天性就这么压抑卑微”,一些根本没有必要的细节,用在那些他看得起的人身上根本不会用的描写。

而写余秀华是,“放肆大笑,还会开玩笑扯下自己肩头的衣服。她也喜欢与范俭开玩笑,比如凑过去说他身上好香;她的父亲与她同住,在父亲面前,她也非常有分寸。她知道如何在一个安全范围内打闹。”

我真的受够了,他们根本不敢这样去写那些所谓的“大人物”。

他们会说,“访谈许倬云先生,是过去一年中,我生命中一件重要的事”;他们写体育明星,“她是天才,是狂人,在短道速滑赛场有过一段让人窒息的统治力”。

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采访一千个普通人的时间里,都是为了等待采访一个大人物。

欧盟的人口比美国多约 110,000,000 人。

2019年,它报告了不到4,000起凶杀案。
美国?超过 16,000 个。

我们实际上容忍了如此多的流血事件。

(而且欧盟的谋杀定义与美国的很接近。)
twitter.com/JohnFPfaff/status/

说一些离题的,最后一代这句话其实没让我有多痛快,更多的是一种悲伤,从this is my duty到our last generation,这中间我们失去了太多太多,之前生育率下降所有人都在叫好也是如此,关注的博主月神的竖琴在七普生育率刚出来那一阵说过这样一句话“生育率是喧嚣繁华之中一句很小声的真话。令人有种同归于尽的快感。”不管这个国家的谎言再多装饰得再盛世,这句真话都是无法被掩盖的。但是我很悲伤,被封小区高热无法就医的幼儿,在医院门口坐着淌血流产的孕妇,因为没有核酸结果进不去医院在被人围观在路边生产的孕妇,那些未出生、即将出生的和已经出生的孩子们,我为他们悲伤,他们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呢,他们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呢,有条件的人都应跑尽跑了,这意味着这个国家正常人越来越少了,他们怎么办呢。
这些都不是our last generation可以解决的,而是this is my duty才能解决的。

护照办理 

上周五下午去出入境申请办护照,刚查了下已经是正在制证中了。
无offer无中介无英语成绩还不是在校生 :ablobpopcorn:
提供的材料有:毕业证,学信网学历证明,申请学校需要护照的页面截图及翻译(翻译用的网页翻译),手写的情况说明,雅思考试报名成功的页面,雅思考试付费截图,半年社保记录,照片回执,身份证。
办理过程也特别顺利,办理业务的小姐姐也很温柔。因为我预约原因写错了,让我重新写了一下,期间就只问了这个学校我能申请上吗。然后还花了不少时间让我写一个好看的名字,说到时候这个签名会放在护照上。
申请前因为看了太多相关的负面消息,真的特别忐忑焦虑。在看到有人通过中介提供合同及说明的帮助下成功办理后开始疯狂找中介,差点就要花一个月的工资去签中介了。还好最后小胡及时拦下了头脑发热的我:一次不行大不了多跑几次,钱没了可就真没了 :ablobaww:
总之这次真的非常顺利,之前的焦虑恐惧现在决定也有些好笑。不过很多事情就像小马过河,还是得自己赶紧行动起来才知道情况怎么样。

BBC 新疆集中营的报道,其中很多信息,和我17年在南疆采访时跟当地官员接触得到的信息一致。当时成规模化的集中营没有铺开,但应收尽收和强制劳动初见雏形。

我直接问过南疆官员维吾尔族人会因为什么愿意进监狱,真的有所谓的“暴恐”吗?他们轻轻松松地说,就是蓄须啊,头巾啊,手机浏览“外网”啊,转发宗教信息啊。他们会逼迫维族人抽烟喝酒,不服从的也被逮捕。他们告诉我,17年主要任务是维稳,18年是改造,19年常态化。现在回溯,皆成为现实。

关于半强制劳动,我当时进了某个上海援疆的纺织厂,很多工人月薪数百,远低于其他工厂的 1500-2000元/月。我问厂长工人怎么招进来的,他小声告诉我,都是来思想改造的,他们的家人有“问题”,他们受牵连。这跟 BBC 稿子中的 "guilt by association" 一致。

当时,除了见到的各种山雨欲来的迹象,我有个很恐怖的感受:维吾尔族社区被击碎摧毁了。

观察到的一些 facts:
1. 破坏原有的社区,重建大规模安居房,逼迫维吾尔族人离开农村,搬入城镇,失去原有的社会连接。
2. 高失业率。 在农村,很多人无地可耕。盛行斗地主、打台球。
3. 医疗落后。全靠援疆医生支撑。举例:本地医生只能大切口手术或截肢。
4. 离婚率极高,年轻女性被迫早婚早育。家庭内部不平等严重。很多维族男性逼迫妻子出去打工养自己。
5. 维吾尔族人被强行纳入到现代制造业中,原有的生活方式被破坏。他们非常不能适应朝九晚五、工厂流水线的作息。厂长指责他们迟到早退矿工,克扣工资作为处罚。

即使有一天集中营没了,寄宿学校没了,但对于整个民族的破坏性打击,还会延续千秋外代。这些从北美、澳洲原住民的遭遇完全可以预见。

河南村镇银行:真银行的人做了一套假系统 

mp.weixin.qq.com/s/Kcy598Q2a41

真银行用真手续把储户手里的钱放在假的账户里
这个已经可以载入史册了
关键是银保监非常努力地想把此事定义为非法吸收存款(这样国家就不用为此兜底)
也是将来要挂路灯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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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象也存一份名单…
2021.5.22——2022.5.22,甘肃白银景泰县黄河石林山地马拉松事故一周年。

该案的事后调查可以用愤怒到可笑来形容。除了第一责任人在事发后同年6月9日自杀,其他全部涉事人员都是开除、记过等各种“不痛不痒”的后续,几乎无一人判重刑。就跟去年东三省大停电,造成近二十人一氧化碳中毒,甚至出现死亡的大案…如今也被“看得见的手”有意识地轻轻揭过,荒谬至极。

在名单里又看到了张凤莲……操,内心太难受了。她的命运真的太过坎坷,甚至可以用凄惨来形容。因为意外怀孕,她超生了二胎,被迫丢了体制内的工作,不得不跑马拉松糊口。结果又在她本人被辞退再就业成比赛选手的时候…国家又陆续开放了二胎、甚至三胎政策。

国家犯了一个错误,一个人的一生就这么没了;国家要改一个错误,一个人的一生也这么没了。

如今还有谁会记得她的悲剧…再为她的不平鸣冤呢?

那个在街头对城管喊“回去吧!不要为难同胞” 的男士,他身边的伙伴都在拉着他、捂他的嘴,神情动作像对待失去理智的人一样。好像在周遭沉默的环境里,发出声音的那个人总显出一种怪异,甚至有些可笑,现实里这样的人基本都会被冠上“不正常“ 的贬名。想起乌衣,她分享看守所的经历、用随地大小便来反抗,当时不少声音都在讨论她的理智问题。而有没有可能事实是,在这样的语境下,属于“正常者”的人群实际已经失常,而只有在例外者身上我们才能看到原本的“正常”。

年轻人:“这是可以说的吗?”
记者:“只要是真实的新闻就应该报道。”
阿姨(那我说了啊):“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受过这样的日子,被关在家里不能出去,真是天大的笑话。哈哈哈!”
记者(话筒渐行渐远):“好的好的谢谢(求求您别说了)。”
摄影(感觉移走镜头):我什么没拍到我什么也不知道。
结论:现在年轻人不行啊

华人物理诺贝尔奖获得者崔琦1939年出生于河南省平顶山市宝丰县肖旗乡范庄自然村。 他在童年时进入乡下的私塾学习,1951年只身远赴香港。父亲崔长生,赶毛驴卖煤维持家庭生计,1959年饿死。母亲王双贤背负里通外国罪,于1968年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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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