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涌入她的腹地指甲没剪手指没洗牙齿刚咬过树皮下一个就是她的阴蒂窝到细肉里
巴塞利兹我喝太多酒思念我们相吻的胎记你走之后我匆忙浇灌我的裂地心里想着剪切你的包皮
所有人都抑郁所有人都像蓝色的驴我们会分手你陪我跨过藩篱然后你听我说我们头顶的灯像尿渍
巴塞利兹带我回重庆道或陕西南路跟我活到太阳烧着唐古拉山在那里我将重新走向你
一首不会送出去的诗。纪念那时的上海,我们短暂炙热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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