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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烛 转嘟

最近重读鲁迅,发现尊老爱幼从来就没成为过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我们真正的传统是欺负弱者,社达,比如:楢山节考、郭巨埋儿、吃人杀子,这些都是史书可考的。#

认真盯着自己裸体,问会想操自己吗,答案是不。然后盯着自己脸,问喜欢吗,答案也是不。我平时很爱她们。然后删了四万六千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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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了“衣柜治疗”。

没有科学依据、没有专家认证、作用及副作用都不明。只是对我自己来说可以缓解甚至清除抑郁发作时的症状,因此记录一下以备不时之需,以及为同样患有抑郁症/正在研究抑郁症或其他精神疾病的网友提供参考:

过程:进衣柜-待上半个小时至一个小时-出衣柜

步骤:催眠-发泄-对话。

1. 催眠:感谢视杆细胞!在适应衣柜黑暗的环境前,眼前会出现缓慢移动的黑影,类似噪点/波浪/花纹。专注于它们的运动。在这个过程中大脑会迅速冷却下来。

2. 发泄:或者说是忏悔?先把所有的负面情绪罗列出来,再寻找找每一个情绪产生的原因。【如果你用语言进行发泄,请避免使用归纳性的词语,如:自我厌恶、想死等等。尽可能详细地描述。】

3. 对话:还记得第一步的黑影吗?和它们对话。或者和任何一个已知的人格/过去的自己/幻想朋友/精神体对话(请确保你足够熟悉且信任它们)。讨论每一个造成抑郁的因素的解决方案。在此过程中,解构思维步骤(可以向自己提问: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会这么想?这个想法导向了什么?)。逐渐从外在事件(表)走到内在本质(里),进行一个自我解剖。如果在此过程中产生了新的情绪,重复第二步。之后的重点在于解决问题,以及如何应对以后可能面临的情况。不用着急,衣柜里时间的流速异常缓慢,你有充足的时间仔细考虑每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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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过程中我推翻了很多曾认为是“根基”的东西。可以说把许多赖以生存的信念扔在了衣柜黑暗的缝隙里,因此走出衣柜后倍感轻松。(或许是因为外面空气比较好XD)

这是目前我尝试过最有效的自救+自省方案。在黑暗中,大脑里嘈杂的声音终于可以统合成一个。我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心跳,感受所处的环境,及来自六个方向的衣柜的投影。

希望早日战胜抑郁。:ikeasama087:

试着维持了两周从创伤性快感抽离的日子,每天在小号输出阅读和观影笔记,此外什么都不想。以为切断了爱欲对象和爽感的联系,导致因对象引起忧郁质的消失。其实它们一直在那,总能自己破窗出来,比如现在。

躺在床上看黄金神威,妈妈在写日记,爸爸在厨房炖肉,闻到煮豆子的味道。湿润的风变干,气温比中午升了两三度,朋友分享她给妈妈做的咖啡,ex开始听我喜欢的曲风,明天去四爷爷的葬礼,我一直在打喷嚏。一些eassy还没写,窗外的天那么白,总看不到云彩。

我四月以来的日子过得奇怪。很孤单,半自愿半被动地使朋友圈缩减到二十年来最小;忧郁却慢慢减少,几乎不感到孤独。我还在推开爱的和爱我的人与物,但似乎能开始接受这些事的发生与结果。我知道自己情感和智慧都开窍很晚,比同龄人只多懵懂,所以不能判断这影响的好坏;但又知道自己保准翘掉早八翻译课,内心由此滋出了不小的宁静和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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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企图以中断“日常”而达成的宏大目标,本质上都是权力的展演,这种展演最厉害之处在于它强行将每一个普通人卷入演出之中,扮演巨大的人肉npc景观 。景观不会影响剧情的走向,但展演却能结结实实地让作为景观的人修炼出一种肉身服从性——你信不信并不重要,你爱信不信,你爱听不听,你需要做的就是保持肉身不越界,扮演好这场终将胜利的绚烂叙事的背景,而至于你一旦越界了,我们有的是收拾你的办法。所以昨天这场会议应该被载入史册,它如此赤裸裸地将这种逻辑展示在众人面前——不过对此地可能反而是好事,反正一直如此,大家也就别藏着掖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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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纲上线,是家国同构的传统艺能。从小,你不吃青菜就是不孝。长大了,你不支持清零就是不忠。这里的陷阱在于,如果你辩解“我没有啊”,那就怂了,因为你已经默认对方是裁判了。唯一正确的回应是:你一定要这么说,是不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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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6月4日,他骑车上班经过木樨地和公主坟,亲眼目睹屠杀后的惨状,于是他把路上见闻写成新闻稿,于早上6时25分在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由当时值班的英语播音员陈元能向全世界播报。

他叫吴晓镛,时任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英语部副主任,他父亲吴学谦当时是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

他因此获刑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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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卡夫卡的日记,现在不知道是我在偷窥他的生活,还是他在偷窥我的生活…

“我什么事都没干成,因为我没有时间,而且我的内心感到紧迫。倘若一整天都无事可做,也许早晨的这种不安直到中午都在我身体里不断加剧,直到晚上我感到筋疲力尽,然后才能睡觉。但是,这种不安最多只能在黄昏时分持续片刻,它会有所加剧,然后被抑制住,并为我撬开夜色的大门,徒劳且有害。我还要忍受很久吗?忍受他有什么目的吗,我究竟会不会有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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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最好搞一个海外号码备用,像Google voice这种虚拟号就行,去年就有朋友说注册signal收不到短信了,之前以为是黑名单屏蔽,今天看了一篇文,原来各地运营商开始关闭国际港澳台短信接收服务了(理由是电信诈骗,当然也告诉你可以去营业厅恢复,但是都懂的)为了避免以后彻底收不到海外短信和电话,还是把重要的各种账号改绑到境外号码上吧

我又有梦想了。我想给每个街上迎面走来的人送花。

或许是生活对我来说太容易了。不作过高追求,不求富足和外人眼里的体面,知道明年能去想去的国家,知道有人爱我,知道亲朋好友都还算健康,没什么重症。我甚至没有梦想。可能是缺一项折腾我的东西,热爱或被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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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gap year准备申学校,被困于无业带来的身份认同危机。那会儿我不能想象在一个社会中,无法用职业来定位自己。如果我不再是记者,不再使用中文工作,那我是什么呢?每逢填表的时候,勾上 unemployed 会让我心惊肉跳。后来想明白了,比起在办公室里敲键盘和开会,我一直都喜欢流动、丰富、厚重的生活。粉碎掉“职业生涯”这个概念,人生海阔天空。

没有拒绝的自由就没有选择的自由。以后多掂量自己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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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明年或以后的自己仍站在这里,追忆过往的美好时光,但不真争取自己向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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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中共不停地在同一个事情上发明新词改换说法,是不是不希望别人对这个事件能有清晰的定义。

比如封城,中共的话语体系里其实对这件事有很多个称呼。于是例如我想统计中国的封城次数时,面临的第一个障碍就是,什么叫封城……

全市封叫封,封小区算不算,封几个小区算;封街算不算,静默算不算,多大范围多长时间才算;不许出屋门叫封,还是不许出楼门叫封,还是不许出小区上街叫封;可以出门,但是必须拿核酸,而且只能去公司或某些规定好的地方算不算;人都拉去方舱隔离了算不算;各个地区往往是上面多种状态并存,怎么算……

所以无法清晰的定义统计对象就意味着无法统计一个社会事件,无法统计就无法描述,无法描述就无法评价,无法评价就无法批判,无法批判就无法让公众获知这件事的意义。

于是,中共无论做了多少恶,很容易发现就连准确地在头脑里去界定其存在的事实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更不要说在实际调查中随处可在的耳目、街道、警察、国保这类情报和暴力机构的监视和阻止了……

您:清理桌面突然觉airbnb图标很像uterus,把前任说的“租个爱彼迎,我还每天给你做饭”联想成“我要在你的体内游走一圈”,于是想开窗户大喊somebody give me good w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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