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了“衣柜治疗”。
没有科学依据、没有专家认证、作用及副作用都不明。只是对我自己来说可以缓解甚至清除抑郁发作时的症状,因此记录一下以备不时之需,以及为同样患有抑郁症/正在研究抑郁症或其他精神疾病的网友提供参考:
过程:进衣柜-待上半个小时至一个小时-出衣柜
步骤:催眠-发泄-对话。
1. 催眠:感谢视杆细胞!在适应衣柜黑暗的环境前,眼前会出现缓慢移动的黑影,类似噪点/波浪/花纹。专注于它们的运动。在这个过程中大脑会迅速冷却下来。
2. 发泄:或者说是忏悔?先把所有的负面情绪罗列出来,再寻找找每一个情绪产生的原因。【如果你用语言进行发泄,请避免使用归纳性的词语,如:自我厌恶、想死等等。尽可能详细地描述。】
3. 对话:还记得第一步的黑影吗?和它们对话。或者和任何一个已知的人格/过去的自己/幻想朋友/精神体对话(请确保你足够熟悉且信任它们)。讨论每一个造成抑郁的因素的解决方案。在此过程中,解构思维步骤(可以向自己提问: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会这么想?这个想法导向了什么?)。逐渐从外在事件(表)走到内在本质(里),进行一个自我解剖。如果在此过程中产生了新的情绪,重复第二步。之后的重点在于解决问题,以及如何应对以后可能面临的情况。不用着急,衣柜里时间的流速异常缓慢,你有充足的时间仔细考虑每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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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过程中我推翻了很多曾认为是“根基”的东西。可以说把许多赖以生存的信念扔在了衣柜黑暗的缝隙里,因此走出衣柜后倍感轻松。(或许是因为外面空气比较好XD)
这是目前我尝试过最有效的自救+自省方案。在黑暗中,大脑里嘈杂的声音终于可以统合成一个。我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心跳,感受所处的环境,及来自六个方向的衣柜的投影。
希望早日战胜抑郁。
1989年6月4日,他骑车上班经过木樨地和公主坟,亲眼目睹屠杀后的惨状,于是他把路上见闻写成新闻稿,于早上6时25分在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由当时值班的英语播音员陈元能向全世界播报。
他叫吴晓镛,时任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英语部副主任,他父亲吴学谦当时是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
他因此获刑4年。
忽然想到,中共不停地在同一个事情上发明新词改换说法,是不是不希望别人对这个事件能有清晰的定义。
比如封城,中共的话语体系里其实对这件事有很多个称呼。于是例如我想统计中国的封城次数时,面临的第一个障碍就是,什么叫封城……
全市封叫封,封小区算不算,封几个小区算;封街算不算,静默算不算,多大范围多长时间才算;不许出屋门叫封,还是不许出楼门叫封,还是不许出小区上街叫封;可以出门,但是必须拿核酸,而且只能去公司或某些规定好的地方算不算;人都拉去方舱隔离了算不算;各个地区往往是上面多种状态并存,怎么算……
所以无法清晰的定义统计对象就意味着无法统计一个社会事件,无法统计就无法描述,无法描述就无法评价,无法评价就无法批判,无法批判就无法让公众获知这件事的意义。
于是,中共无论做了多少恶,很容易发现就连准确地在头脑里去界定其存在的事实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更不要说在实际调查中随处可在的耳目、街道、警察、国保这类情报和暴力机构的监视和阻止了……
没有产出。不知道在做什么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