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记者史明智所写《长乐路》中第三章赵小姐的故事。
赵小姐生于V省农村,小时候得了白血病,家里砸锅卖铁给她治病,最后得以幸存和康复。但同村人因为她的病和她家穷而无人愿意提亲,最后赵小姐嫁给了“山里来的”唯一一个向她提亲的矮胖男人,生了两个孩子。丈夫常常会打她,她不能离婚,因为丈夫以岳父的性命来要挟,最终她选择了在29岁时只身到上海打工,丈夫对此默许。
在工厂干了两年之后,她就因为年龄问题被开除了。还好经人介绍到了一个花店打工,男性店主人教诲她必须成为“独立的人”。后来她自己盘下了一个街边花店,把小学六年级的大儿子送到上海读书。大儿子因为体育成绩好被特招进了上海某中学,他的学业成绩也在班上顶尖。到了要读高中时,因为户口问题重回老家乡下读高中,才发现老家高中的课程比上海难太多,课时也非常繁重,多是死记硬背。老师告诉他,V省人口太多,学的难度大是为了筛掉更多的学生,“考试必须要有办法在人海中筛选出精英“。(此处可以参见我去年对于“高考一道线”的讨论。)
大儿子很快就沉沦了,最终选择退学,跟他妈妈一样,成为上海的新一代农民工。更惨的是小儿子,由于父亲在煤矿的工作繁重,他实际上成了留守儿童,性格孤僻,老师认为他有自闭症,赵小姐只好把他送进了省城的特殊学校。他跟着退学的哥哥一起来了上海。两个孩子都是打工仔,两个人的工资合起来还没有妈妈开花店挣得多。而大儿子的上海中学同学纷纷从名牌大学毕业了。
赵小姐觉得是自己当初让大儿子来上海读书的做法毁了他:“我们都是中国人,我们被同样的高层领导,也属于同一个国家,为什么没办法拥有同样的权利?”开花店非常辛苦,最近几年经济不景气让钱更难挣,还有兴起的网店在竞争。赵小姐说:“我已经在这个小空间内待了十五年,从来没有旅行或外出用餐过。有时我甚至怀疑,自己能否有一天为自己而活。”
“等我的大儿子结婚之后,我也还得照顾他的孩子,对吧?中国人就是放不下。我们永远在为他人而活,为下一代而活,没完没了。我们很笨吧?”
@Yufubenbo 原来听大人说好多人被关押或弄去边境从此和家人失去联系
女权成为官方点名打压的对象正是说明女权已经成为舆论场里不可忽视的力量,已经成为能影响走向的一股势。
从“开个口子给你们这些不懂事小女生闹一下无所谓反正嫁人就老实了”,到现在不惜动用官媒下场挂素人,这也算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至少比公知胜利。公知死完了舆论发烂发臭,女权死完了剩下的继续战斗,而且打公知还没用到团团,只是炸号加朝阳区群众。
女权没界定没靶子没领袖没纲领也没指导思想,可以扯着大旗说反女拳或者反极端女权,可要具体挥拳砸下去就没有角度,无处可砸,强行砸就成了反对增加对女性的宣传,反独立女性,反丁克,反对女性高学历,正好给女权递刀,甚至间接给公知递刀,人家的宣传目的又达到了。
女权三次运动一百多年的理论基础,还是探索成功的,被挂算什么,哪个拳师不是现实网络都身经百战被炸号一堆,就您这理论水品还想和女权打。
男性都是越老越怂,女性才是越挫越勇越老越有战斗力,对付男人五千年的政治经验对女的没用。如果要用新办法对付女权,先补理论,如果要用老办法对付女权,先否定了自己,再说。
哈哈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