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细节时间线和两年前的译者过往举报旧账还没翻出来的时候,出版业从业人员是如何罗织罪名,一口咬定是读者亡了出版界的嘴脸,就知道读者方面是如何缺乏有效的沟通和获取回应的渠道。最近的新洗法是读者问责同性couple儿子哪来的是没有边界感,译者报网信办和报警虽然也是用了公权力但是破坏力不如向出版署举报来得大。又笑裂了。这个破坏力的大小界定角度是对于出版从业人员来说的吧。从读者角度来说就是网信办和公安直接能干涉到私人线下的生活和封死网上的发生渠道,已经是直接打破边界了,而起因仅仅是发评论质疑。别板子没打在身上就不觉得疼;把读者逼到抬起那唯一一根能打回去的板子的时候,人家早就滚过钉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