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lot 狗怎么了!
昨天聊到了《幸福论》然后不小心连听了五六遍就一直被洗脑,略微研究了一下歌词(的中文翻译)发现其实是很积极向上的歌
#摸鱼札记
@YAMAMOMO 你有没有看过b站上一个拿Rumors剪的紫廉cut,是我get到紫廉的开端ww
哎每次看宫九剧都感叹,宫九大多数时候都能把温情脉脉和黑色幽默的比例混合得刚刚好(玩脱了的时候也不少),对现实世界的嘲讽也精准控制在不会冒犯有基本智力的观众的范围内。
但他也实在是一类典型东亚直男,笔下各个年龄段的男主充分享受父权制红利,也同样受困于此、强迫自己去适应虚无缥缈的传统男性“标准”。虽然因为是男的所以连枷锁里都铺着红色丝绒软垫,因为世界对他们很温柔所以他们对世界也很温柔……
另外,宫九作为直男(大概吧)会写那种周刊少年jump式热血,也会同样毫不留情地写直男的软弱短视傻逼(有时实在太傻逼了让人想翻白眼),这一点还蛮可爱的。不过他对待自己的角色应该说是温柔又残酷,没有真正的恶人坏人,但是开头出现的问题到了结尾也不会得到解决,大家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吵吵闹闹磕磕碰碰努力为自己找点乐子过下去而已。当然社会与家庭的结构性矛盾之类的东西也不是他一个编剧能够解决的问题就是了……
#摸鱼札记
语言和权力和当地剧种
成长中的上海不断地以新移民来充实自己,新移民也以各自的乡土文化来创造和规范上海,塑造上海的性格。文化上的竞争不仅是各个移民集团之间权力之争的反映,它本身就是一种权力之争。江浙人的文化霸权在形成上海通行语的过程中表现得最为明显。现在所谓的“上海话”,与近代上海的本地方言不同,是受苏州话和宁波话的影响而形成的。上海话中的“阿拉”就起源于宁波方言,却在20世纪中期成了自豪的上海身份的标志。所谓的“上海话”,岂止是江浙势力的体现,其本身简直就是权力。操一口标准的“上海话”表示着一个人的身份;相反,仅凭一口苏北口音或本地口音的“上海话”,就可以断送一个人攀登社会等级之阶梯的雄心。“上海话”权力深入大众文化领域,规定着口味的等级。以地方戏剧种来说,使用苏北话的淮剧在大众文化话语中被贬为下品,而使用浙江官话的越剧则以所谓“吴侬软语”之“美”成为大众文化的女王。社会的权力结构规定了品味的等级,后者又反过来规范着个人的身份。说哪一种方言,进哪一家戏馆,由此可以决定个人社会地位的高下。苏北来的下层女工去看淮剧,本地的小市民看沪剧、滑稽戏,江浙的家庭主妇捧的是越剧。移民的等级,社会的等级,文化品味的等级就是这样相互规范而构成一个复杂的权力系统的。
新朋友:我想关注你的推给我你账号吧🥺
我:(一边给账号一边)我推上全是追星向没关系吗?那我也关注你一下!
新朋友:你别!你看一眼我账号再说!
她的推:*全*部*都*是*她*画*的*黄*图*
(还是关注了)
《今夜是寿喜烧》第四集,漫画家女主在出版社偶遇了小时候喜欢的漫画家,回家重温她的漫画感动得抽抽嗒嗒,激动地开始提笔手写小作文……你们樱花妹…………
#摸鱼札记
胡桃夹子里的Droßermeier想念自己的纽伦堡老家:“啊纽伦堡,没有见过你的人,就算到过伦敦巴黎和Peterwardein, 他的内心也不会愉快,他必定想要见你一见,美丽的房子上镶着窗户的纽伦堡。”
……此刻窗外的天空蓝得发灰,也很像家乡的好天气
#摸鱼札记
女主太过恨嫁这一点由于背离我所在同温层的潮流而让我很反感,但是北川太擅长写二人之间那些连他们自己都解释不了的、由荷尔蒙或者巧合或者其他随便什么东西引发的暧昧不明的片刻了,还有yll好帅我好偏爱男主这一卦性格……
对。。。
我还有想到另一个case,是很多人健身“不能坚持”,一定程度上就是太在意“坚持”,一旦放下三天,就会给自己心理暗示“我坚持不了”、“我就是不爱健身”,但其实摆脱这种束缚,只要想起来觉得可以就跳几分钟,效果也比反复暗示然后不敢再一次开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