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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农村村村都有一些重度瘫痪在床或偏瘫的人,生活无法自理,常年靠人照顾,也无钱医治,更不要说复健。其实就是普通的心脑血管疾病,脑卒中什么的,如果有及时又免费的急救条件,能在黄金急救时间得到医治,都能继续健康活下去。我国农村村村也都有不少患癌自杀的人,都是拖着不治,靠止疼药片过活,疼得受不了了就一根绳子。如果有免费的体检和早癌筛查体系覆盖,其中很多人的问题在癌前病变期就能发现,接受到更廉价更有效的治疗。如果农村有有效的土壤和水环境监测体系,也能及早发现地方性的致癌因素,现在农村的土壤污染和水污染越来越严重越来越普遍,中国工业化了四十年,农村的污染也积累了四十年,城市还算有回收和监测体系,农村都是没人管,出了大事才运动式补牢,许多工业垃圾和生活垃圾处理不当,在土壤、水、沼泽环境里长期存在,这些健康隐患都没有得到常态化的检查和记录,农民普遍意识不到自己的很多健康问题是环境引发的,生病没有足够的救济,一个人的健康问题变成整个家庭的穷病,最后在“命”的名义下成为发展的代价默默地被自然出清。

@board 请问可爱的象友们有没有门路啊,如何读到一本【已经在各台湾线上书店乃至二手网站售空的】台版书。。。看不到这本超绝精彩拼盘同人我真的不能瞑目。。。

今天想科普一个我受益了很久的概念——「宽容原则」(Principle of Charity)。

它的表述大致如下:

当一个人发表并不完整的陈述(观点、想法、事实等)时,我们的态度应该是:给这条陈述以最说得通的诠释,和最善意的初始假设,哪怕这个人在与你争论。

简单地说,就是在理解他人说话内容时,以最大的善意和宽容去理解其用意。

这样做的目的,是在任何交流甚至冲突中,避开所有无意义的咬文嚼字、过度解读,而以最高效的方式达成可以进一步交流和理解的共同底线。

这是我近三年来受益最大的一种原则。(By the way, 这条原则是孤阅格致学院的小宝老师传授给我的,这也让我意识到我与格致学院的哲学教师们在个人修为上的巨大鸿沟)

举几个应用了「宽容原则」的小场景:

大疫时代,各种公共场所都有些令人无奈的严格措施。一次我去商场的美食广场吃饭,口罩不知所踪,于是被保安拦在外面。我跟他说——来这里吃饭的人不可以就餐时戴口罩,那些正在就餐的食客离我现在被拦的地方不过两三米,要求我必须戴口罩然后在几乎同一个地方摘掉口罩吃饭,显得有些不合理吧?

他没好气地跟我说:不戴口罩就是不能进,反正上面就是这么规定的。

换做多年前我会有一大堆尖酸刻薄的话准备随时脱口而出。然而这一次,我这样说:小哥你看我这样理解对不对——这样做其实也有点儿不合理,但您只是做好本职工作不想被摄像头拍到,不想让小领导找你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不对?以及,今天没少有顾客因为这件事冲你吼,所以你有点没心力好好解释了对不对?

他愣了一下,然后瞥了一眼商场摄像头叹了口气说:其实也没多大事,都是混口饭吃,我一个当保安的多的我也管不着,你进去吃饭吧,下次记得戴口罩。

我们经常会听到「就是不能」与「就是这样规定的」——然而这种陈述本身是无意义的,必须将其语义补全。

而在冲突中,我们本能地会倾向于「以最恶推断」的方式进行补全:你这样说就是为了为难我,你这样做就是以为自己穿了个制服有点儿小权力就要摆官架子,你就是有病。

而应对冲突,我们可以反本能地进行「最善推断」:你这样说是因为工作来之不易不想承担过多风险,你这样做是因为今天不太顺利,换做我可能我也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过,我想坦白的是,更加宽泛地应用「宽容原则」并非是因为我是个圣人或有某种圣心。而是因为,宽容原则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对方最核心的论点、诉求、想法。如果对方本无恶意,那么我便省去了大量的沟通成本,可以让事项或议题的推进更为顺畅;如果对方的确有恶意,那么我能够过滤所有噪音后,迅速定位并理解到「恶意」背后的缘由,最终找出与之打交道的办法。

我至今仍然不确定两件事:1. 我是否过渡扩大了这个哲学/修辞学的概念(其实不重要);2. 我是否真的能把「宽容原则」作为一种「被动属性」,取代我内心深藏的、黑暗的一面,即「本能地恶意揣测」。

人的修为有很多道槛,我天资愚钝,恐怕道阻且长,共勉罢。

—— 自感身负有人类原罪的船长

#惊奇短信

如果时间线上各位摄入太多负面新闻 负面情绪不断
这是我最近每条读到都几乎会笑出声的草生账号 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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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爸爸平安无事。一定好好活着。我会承诺。

感觉我就是不适合学习吧!也不太适合工作,什么都不是很适合

@fatelab 塔罗牌。论文的题目下午能不能在老师那里通过

谢谢你!😭😭确实有可能是颈椎或者其他身体部位有点影响,我过两天先去检查看看!另外我其实想去精神科很久…但是周围的朋友一直劝告我去了没用 吃药只会越来越差。我对自己的状态没有多少把握,但也不太敢去

@board
来毛象求助😭不知道有没有象友有和我一样的情况
感觉自己的大脑每天都停滞无法运转,并且产生肿胀和迟钝感,是一种生理性的不适。它一直stick on it,一旦我想拽动它整个人就会变得非常失落,肿胀感也会加强。
此外就是记忆力下降、有时行动变慢还容易出错、情绪反应能力下降到几乎很难感觉到愤怒。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好几个月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生理和心理上一起难受……不知道这算不算病理性的😭

唉…感觉到哪里求助都没用 真的好想死

就是真的不想再想任何事情了…身体也这么做了……但是我却因此非常痛苦…

之前一直觉得自己不配走学术,转头来到就业准备的路上闯一闯,发现事情没有那么难handle,自己的竞争力也不错。但更高level的事情我不是畏难,而是没有兴趣往上冲刺了。所以现在回过头来重新选择。一直心惊胆战。如此大的沉没成本,我的知识面和逻辑能力是否真的适合,或者真的够得上学术的深度。

今天开始了第一个正式的实习。工作内容是寻找青年文化的热点还有判断这些文化现象的趋势。目前来看是喜欢这份工作的。

不知道timeline有没有听Blur的朋友,如果听的话一定知道他们那一张叫《魔鞭》的专辑,第四首歌叫Ice Cream Man,里面有一段歌词是这样的:
“Here comes the ice-cream man
Parked at the end of the road
With a swish of his magic whip
All the people in the party froze
I was only twenty-one
When I watched it on T.V.
I was racing in my heart”
虽然不算blur粉丝,但是因为这张专辑和这首歌blur在我心中永远都有一席之地。

我上学的时候64已经全面被ban,没有任何人提起,我第一次知道是早些时候出国,听大人在饭桌上说起国外的历史教材,64被光明正大的印刷在教材上,并且教室甚至还贴着tank man的海报。之后我读到了那本教材,印象中关于那段历史的篇幅小的不得了,我当时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段历史意味着什么。在过了很久我上了一节中国近代史的课,老师是中国学生,学生也大多都是中国人,也有少数ABC,在那节课上我们看了一部关于64的纪录片,这时我才开始真正了解到这段被删除的历史。也恰好是今天刷毛象我也才知道原来在我成长的地方也曾发生过抗议活动,我的父母和祖父母应该离这段“历史”非常非常近。至少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段历史也并未完全从墙内消失,如果我们时刻铭记纪念,那我们至少还有一点零星但珍贵的希望。
youtube.com/watch?v=7x7UiXZZZR

咦,这本有繁体中文版了啊,还有电子版。推荐一下,这本很好玩的。

当罗马尼亚的秘密档案被公开后,人类学家 Katherine Verdery 从中发现近三千页,她 70s 在那边田野考察时,被监视的报告,然后才发现原来当年身边谁谁是秘密警察,她的各种考察行为如何被对方理解为间谍行为而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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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档 《他們說我是間諜:人類學家與她的祕密警察監控檔案》,Katherine Verdery(凱薩琳.韋德瑞)著。用三种不同的视角重新讲述了她在罗马尼亚的故事:1. 她本人在当时的视角(来自于她的田野笔记和私人信件);2. 秘密警察的视角(来自于秘密警察的笔记和报告);3. 她本人如今的视角。

🐦🔗: twitter.com/yangpigui/status/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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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