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iOS 系统的手机将要被警察收走时该怎么办?
答案:将手伸入口袋,同时按住手机电源和音量按钮,持续两秒,你会感到一个轻微的震动。屏幕上会出现三个选项:滑动关机、打给紧急联络人、取消。然后你什么都不用做,甚至屏幕都不用看一眼,因为你的手机已经进入“硬锁定”状态,即必须要密码才能解锁,指纹和面部识别都无法奏效。
John Gruber 最近在自己的博客 Daring Fireball 上说明了这个方法,并重申「不要只是记住它,而要内化它,变成一种不假思索的行动。每当你要与手机分开,比如经过任何检查点,尤其是在机场,要经过金属探测器时,你就该想到,锁定我的 iphone。」因为在非自愿的情况下,比起强迫你提供密码,生物信息更容易被夺取。这也是现代公民的必修课,每个人都该学习如何去保卫自己的数据,尤其是几乎可以还原一个人所有行动的手机数据。
11/26凌晨 #乌鲁木齐抗议 时间线
https://threadreaderapp.com/thread/1596222133738569728.html
threadreader这个网页不错,比推特看得清楚。
@jokercoco @[email protected] @[email protected] @worldboard
上街散步要求解封,信号屏蔽车和部队来了,可能断水断电。所有的手段都可以复制应用到任何人头上。我很想问问墙内的人,你们还支持新疆棉吗,你们还支持香港警察吗?
@kikihaso 女性主义这个词溯源起来还真不是简中官方。。。
女性主义这个词在港台繁中出版物的历史是比在简中要长很多的,并且现在的繁中出版物里也多用女性主义一词(这一点可以在博客来验证),港台学者给出的理由是“女性主义涵盖范围更广泛,不止着眼于权力争取”,我的理解是“女权主义是女性主义的子集“,把女性主义和女权主义搞成二元对立才是简中特色。。。
如果对服装业造成的环境和人文破坏有兴趣,推荐一部纪录片:The True Cost。
再推荐一个实用网站: https://goodonyou.eco/
可以查到各大品牌的ethical评分和调查报告。
顺便再补充一些数据:
化纤面料是海洋最大污染源之一。
服装染料是海洋最大污染源之一。
服装产业的用水量世界第二。
只有不到1%的服装会被回收。
化纤面料的生产量远超天然面料,原材料是石油。
服装产业碳排放高于航空、航海运输业,占总碳排放的10%。
血汗工厂的工人工资最低$3/天。有些棉花农民的收入比这更低。
女性劳动者的收入往往是男性的一半。
印度(非有机)棉花农民的自杀率高居不下:https://en.wikipedia.org/wiki/Farmers%27_suicides_in_India
↑
和「terf」对应的「顺直男对标词」当然存在(而且远比terf出现得更早)
常见的一般是三类:
米格道(MGTOW, men going their own way),主张(和terf一样的)性别分离主义;
男权活动家(men’s rights movement activists),主张「女权运动抢占男性权益」(和terf主张的「性多元群体抢占女性权益」一个套路)
非自愿单身者(incel),主张「女性剥夺了男性的『性交权』」,也是最毒性的男性群体,制造了大量的性别恐怖袭击和种族恐怖袭击
这三类人主要是troll女性议题,但因为和terf共享相同的性别本质主义,所以也常常吸收terf的观点来攻击性多元群体
在象上看到又一轮对trans和女性/女权之间的讨论。我能理解有些顺性别女性认为trans挤压了她们已经很狭窄的生存空间并产生反弹where all these come from,可是我觉得这很可能是一种misplaced anxiety (以及某种程度的moral panic)。有一些问题值得去追问,让隐身幕后的真正推手现形,比如许多顺性别女性对于trans的monstrous刻板印象是从哪里来的?谁经由什么手段塑造了这种印象?如同历史上各种moral panic (包括西方的猎巫),塑造它的moral entrepreneur往往是有名/利/权势可图的,现在的推手图的又是什么?
性别本质主义(我觉得TERF比起radical feminism更接近essentialism)和“女性专属空间”虽然一方面能提供斗争的基础,但另一方面它们提供的是一种虚假的安全感,也非常容易backfire。作为“排除性/exclusive”的概念,它们给了父权policing女性、把一些女性“开除”出女性的借口(注意这是一种权力/power的体现)。比如作为公共范围中“女性专属空间”的地铁女性车厢,当女性出现在其它车厢并被侵害时,她就会被指责是因为不好好待在女性车厢、去了不该去地方。女性的自由是她在任何地方不被任何人(包括女性)gender policing,有了这一点才会有真正的“安全空间”。
另外,关于女厕所被改成女性+others厕所而男厕所依旧是男厕所的事,我认为不是“让trans去找男权要求自己的空间、不要来侵占女性空间”,而需要去追问这个改造决定是什么人做出的?现在的trans有足够权力决定如何改造厕所吗?能让女性和trans安心使用的无性别厕所已经被设计出来了,完全可以把男厕所和女厕所一起拆了全改成无性别厕所,为什么没有这样做?正如美国擅长将亚裔塑造为模范少数族裔达到分化亚裔和黑人的目的,父权同样擅长这种伎俩让弱势群体彼此认为对方害了自己。
(记得读一篇中世纪伊比利亚半岛的文章时,我发现当地同为被统治的犹太人和伊斯兰人竞相向基督教的统治者互告黑状,囧囧有神。而现在看来同样的统治手段其实千年未衰。)
「这一代人受过高等教育,与全球联系紧密,完全厌倦了现状——“这些年轻女性不害怕死亡”。至关重要的是,这一代抗议者不仅了解伊朗以外的世界,而且了解在他们之前战斗过的人的历史。」
这份对 Z-Library 的起诉,末尾两段是致谢名单:
除了案件发起者,纽约东区的检察官办公室以外,还有如下机构(均为意译)提供了帮助:
- 司法部国际事务办公室、计算机犯罪与知识产权部
- FBI
- 多国当局,(特别感谢)阿根廷当局
- 纽约的作家协会、伦敦的出版商协会
- 国家网络取证和培训联盟(没收网站域名)
今天看到原来 Google、Amazon 在识别 Z-Library 运营者方面起到关键作用 https://torrentfreak.com/how-google-and-amazon-helped-the-fbi-identify-z-librarys-operators-221117/ :
- Google 提供了用于注册 Gmail 邮箱的个人邮箱、电话号码、登录 IP。
- Amazon 的云托管服务提供了关联信息(Z-Library 使用 AWS 服务向读者邮件发送电子书,经卧底 FBI 证实)。
- Amazon 提供了用户捐赠的礼品卡的使用信息(这份讼书还提到,认领礼品卡的 Amazon 账号,自 2019 年 3 月 20 日以来,下了 110 余笔订单,金额超过 13,628.32 美元,大部分为美容和服饰用品 [beauty and apparel products],但没提到该金额中有多少与捐赠相关)。
----
Sci-Hub 的创始人 Alexandra Elbakyan 于今年 3 月发过一条推 https://twitter.com/ringo_ring/status/1499393139500412931 ,其收到 Google 邮件,被告知 Google 已向 FBI 提供某些账户相关信息。
而在 10 个月前,其收到 Apple 邮件 https://twitter.com/ringo_ring/status/1390782451140767749 ,内容也是 Apple 提供给 FBI 所需信息。
Sci-Hub 的 Twitter 账号则早在 2021 年 1 月被冻结。https://twitter.com/Sci_Hub
60s西方的新左派运动 与 苏联的失信和崩溃,导致左派话语被底层工人和知识分子撕裂。
在这种残酷的同床异梦中,工人越来越成为最大输家/牺牲品,他们不仅失去了生活保障,也失去了话语主权。
之前也和象友聊到过,60年代搞运动的那些“中产阶级的孩子”新左派,算不算是对无产阶级的文化挪用?(https://m.cmx.im/@pearl/108303849430205812 )
《回归故里》这本书也是出身底层家庭、作为知识分子的作者反思自己小时候对“无知、粗俗的”父母兄弟的嫌弃,他惊觉自己少年时一边痴迷于解放全世界人类的“托派”,一边却急于摆脱身边真正的无产亲人。
里面也有提到,为什么现在西方的底层人反而愿意投给右派政党?因为现在的“左派”价值观像是完全和他们无关的中产知识分子狂欢。曾经自豪地投票给共产党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他们要么偷偷摸摸投给价值观重合的右派,要么彻底摆烂干脆不投乱投。
在社会运动中,也通常是工人流血、被彻底摧毁,学生留名、被很大程度招安。
中产出身的大学生从大街上退下来一转身就可以回到靠谱的父母身边,不用费太大力气就能从嬉皮士变成雅皮士。底层的无产工人退下之后能去哪?大概率是家破人亡。六四这篇说八十年代下岗潮 可能是中共在六四中看到了工人的力量,所以决定彻底摧毁他们,我之前从未这么想过,简直不寒而栗……
再顺便:如何将Kindle笔记转化为Markdown格式:
1. 分享笔记,发送到邮箱。你能得到一个html格式的文件。
2. 使用 https://kindle-formatter.com/ 网站,将html文档转化成markdown格式。可以自行设定想要的模式。
感觉简中每次看到家暴的新闻或是求助都有非常多的人指责受害者不离开,但是其实离虐待者并没有那么简单,大家可以了解一下“创伤纽带”(Traumatic bonds)
与爱不同,产生纽带(bonding)既是生理过程,也是情感过程。纽带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相反通过时间的推移,这个过程会使人对彼此越来越重要。你不能像摆脱爱情那样摆脱它,纽带只会不断累积增加。感情关系中美好的时光(比如住在一起,一起做爱、吃饭等等)和糟糕的时光(生活有压力、苦难等)都能将双方紧密联系在一起,甚至后者会使人联系得更紧密。
它让人在关系中很难划分界限,因为人们很难与跟自己产生了纽带的人保持距离,受害者往往无法离开这些关系,或者只能在极大的胁迫和困难下才能离开。即使在那些设法离开的人中,许多人最后还是会回到虐待关系中。
在恶劣的环境中长大的人更容易受到这类事情的影响,正是以前遭受过的创伤促成了创伤纽带。因为创伤(且发育性创伤和早期关系性创伤具有传染性)会造成对亲密关系的许多方面的麻木,受到创伤的人通常对危险的人或状况做出积极的反应,因为这能让他们产生感觉。 这既不是理性的,也不是不理性的。
创伤和不安会导致皮质醇等激素释放到体内。关系中的蜜月部分——一切都是美丽的——会导致更多的荷尔蒙,如多巴胺被释放。在受害者接触这种模式多年后,ta的身体和大脑开始认为它应该是这样的。所以ta们无法和其他人建立“常规”的、“正常”的联系(即使是和家人朋友),感觉只有回到虐待者身边才能平息内心的孤独和空虚。
最重要的是理解这种情绪和渴望,然后戒绝,最终回到正常的人际联系当中,当然这个过程必然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