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准备去明晚的深圳线下。突然想起,读书时我因为初恋就是缓则,所以缓得比同龄人早很多。彼时在家看主旋律节目,偶尔会吐槽几句,我外婆或爷爷就会大发雷霆,质问我为何敢于质疑中共。
现在倒是很能理解他们了。朋友跟我说,这几日虽然精神紧张,可也滋生出了许多希望,因为你总算知道,自己并非独身一人,你拥有一个隐形而浩荡的集体。中共之于我的祖辈,大概也是如此托付了过命信念的集体。我们其实都是渴望自由的缓则,本可以深深共情,只是阴错阳差,时间拉长以后,他们托付信念去守护的和我托付信念去对抗的竟拥有同一个名字。
历史是多么无情的单曲循环,分秒不同的两个音符,有时也会忘记自己在同一首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