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象友转发的那个不管女的干啥,男的都要“考考你”的笑话,我想说,让他去考、爱考什么考什么,不要回答,你不需要给出答案以证明你自己不比他差,一旦回答了,就落入到游戏规则由他来定的圈套里,这世上的规则不是男的定的,女的不需要遵守男的设定的规则来获得认可获得证明。不知是否还记得去年还是前年有位牛津的数学博士,微博几个爹味儿十足的id出题要那位博士回答来证明她是学数学的,也配得上他们以为的博士资格,那女生就做题了,那几个臭不可闻的ID还假惺惺又难捺得意的点评她做的题,煞有介事地确认、她配得上数学博士这个头衔。那位女生本不用去证明自己,那几个id真把自己当根葱呢,以为自己比牛津更配叫牛。
我刚工作不久,遇到过一次,有位男领导,我的+2,说,都说你是最好的xx,我现在想给你个机会证明你是最好的。我就看着他说,你刚刚说都说我是最好的xx,既然大家都说了,我还有再证明自己一次的必要么。他挂不住、说,我也可以不问你、直接命令你去做那个工作。我说,我也可以不做啊。他就摆摆手让我走了。那件事,我是看透了什么叫纸老虎的本质,你要是也当他是老虎,他就真的成了老虎,你要是伸根指头向前,噗,他就被戳破了。
在一个压迫性的系统中,例如父权制,被压迫的个人有时会强烈地捍卫这个系统,并认为他们发现自己被故意和错误地描绘成受害者,尽管没有证据表明他们遭受了不平等、不公平或其他形式的迫害。
这些个体的表现,总结下来大致可以诉诸以下的一些因素:
① 内化压迫——随着时间的推移,受压迫者可能会将压迫者群体的观念和信仰内化,导致他们认为压迫系统是自然的、公正的。
🍭 一个在父权制价值观根深蒂固社会中长大的女性,很容易将男人比女人优越的想法内化。她可能认为男性天生更适合担任领导职务,而女性应该在社会中占据顺从的角色,并认为这样的情况是“自然的”,为了“家庭”和“社会”来说都是最优的选择。因此,她可能会否认父权制压迫的存在,并将其视为一个不存在的问题。
② 恐惧变化——受压迫者可能害怕改变,担心挑战现状和压迫体制的潜在后果。
🍭 一个女人可能担心挑战父权制的后果,如失去工作,被社会排斥,或成为暴力和仇恨的发泄对象,因此可能选择保持沉默,以维持自己的安全和稳定。
③ 缺少意识——受压迫者可能对自己所面临的压迫缺乏充分的了解,或者可能低估了自己受到的压迫的程度,可能是一种自我安慰式的心理。
🍭 由于缺少教育机会、或者没有接触过其他观点(比如本身生活在一个很有钱的、很有特权的家庭),一些女性可能没有充分意识到她们被父权制压迫的程度,以及父权制对妇女在教育、就业和政治等领域实现平等所构筑的系统性障碍。
④ 忠诚度的冲突——受压迫者可能对压迫者群体群体和自己的社区都有一定的忠诚,并可能在这些忠诚之间感到纠结。
🍭 一个女性可能会感到纠结:是支持给她带来一定好处的父权制,如社会地位、经济回报和政治权力,还是支持也是被父权制压迫的边缘化女性群体。
⑤ 社会奖赏和激励——被压迫者可能会因为支持压迫制度而得到社会奖励和激励,如社会地位的提高、以及经济和资源上的奖励。
🍭 支持父权制价值观的女性可能会在领导职位、特殊项目、培训和发展机会方面得到优先考虑。通过支持父权制价值观,女性相当于告诉组织决策者,她是一个安全的选择——更有可能完成工作项目,维护既定的规范和价值观,对于组织来说也是更有保障的选择。
难忘瞬间,北京白纸运动中,辛赏在亮马桥朗诵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第十八首。此时他拿下口罩,面对警察,朗诵了传送古今的诗句,在国家暴力机器前赞颂美和永恒。
辛赏曾在英国Westminster大学学摄影,是个典型的唯美文青。
2023年1月7日,辛赏被正式拘捕,罪名是“危害公共安全”。
辛赏无罪,还辛赏自由! https://twitter.com/i/web/status/1619511174336512000
🐦🔗: https://twitter.com/ZhouFengSuo/status/1619511174336512000
自由与开源软件不应该表达政治观点或许是简体中文特色定义吧。首先,这显然是一个伪命题,软件是不会表达观点的,表达观点的是人。那么自由与开源软件的维护者能否表达政治观点呢?这是毫无疑问的。自由软件运动的发起者 RMS 的个人网站 https://stallman.org 上有很多他发表政治观点的文章。
🐦🔗: https://twitter.com/AkinoKaedeChan/status/1620025996262133761
老年正能量,许多是因为信息闭塞,而且经过党国几十年意识形态灌输,所谓信仰,更多是情感固执——到了这层次,也就没什么转变的空间。
那些中青年正能量呢?且不说翻墙吧,但他们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官媒之外的信息吧,但他们骂完贪官资本奸商,仍坚定拥护极权,因为极权在他们心里,就是民族,就是国家,就是大局大棋,而且,他们本能地以“天下乌鸦一般黑”的比烂角度去宽恕极权罪恶,而无视惨剧个案在发生频率、社会舆论、政府应对和责任追究上的本质区别。
老年正能量是情感固执,中青年正能量是标准扭曲——有天和一青年正能量争论俄乌战争,正能量振振有辞说知道俄罗斯不是好东西,但俄罗斯垮了,“就轮到中国了!”
到了这步,我就闭嘴了。以其标准,这“中国”值得无所不用其极地保护,而在我的标准,这样的“中国”亡了,才是苍天有眼啊。
让一个人挣不到钱,是一个国家最无耻的处罚手段
春夏是我没怎么关注的一位女演员。对她的了解大概仅限于几年前,朋友向我安利「踏雪寻梅」,说她作为女主角演的不错。但这部电影我一直没来的及看。
刚刚得知,她由于在11月时声援白纸运动,微博言论被翻出来,遭到秋后算账,今后演艺事业会就此止步,恐怕未来无法再出演更多角色了。
我去翻了翻她的豆瓣影人资料,92年12月的女生,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我也看了那些所谓的「支持言论」。老实讲,我觉得她表达的都是一个心地善良且正直的普通人想表达的观点,若换做是非明星账号发出来,可能就是禁言、销号,最多网警叫过去喝次茶,接受个训诫,写悔过书也就到头了。
作为前影视行业从业者,我深知「遭到封杀」的严重性,对于一个演员,是比训诫、罚款、行政处罚、坐牢、甚至遣送出境更加严重的结果。
影视制作公司、艺人经纪团队、院线上下游、视频/影视平台,统统会进入黑名单。作为演员,无法演戏,不会在影视行业里留下任何姓名,甚至,连转行做一个网红的机会也没有。
不让你说话的结果,是让你没有谋生、没有挣钱的机会。
让一个人挣不到钱,是一个国家最无耻的处罚手段
https://twitter.com/whyyoutouzhele/status/1619316658610339843
这几天在贵州这边玩,最大的感受是ccp在大城市的洗脑宣传真的是蛮收敛的。贵阳这个相对来说没那么大的省会城市,以及周边的一些县城村寨还有公路上,随处可见毫无掩饰地带有威权色彩、搞个人崇拜的共产党标语,均是红底黄字。今天我拍摄到一块路牌,上面赫然写着“坚定不移沿着习近平总书记指引的方向奋勇前进”。昨天前往的深山里的苗寨,一户人家客厅里挂着习近平和彭丽媛的“最美丽的爱情”宣传海报,鲜花大海的背景颇有朝鲜风范。
而这么直接的宣传标语、宣传海报在上海是非常少见的。在上海会有宣传,但是总是会表达得含蓄不少。想来对于ccp这个顾及面子高于一切的垃圾政府来说,出现这样的现象再正常不过了(呕)。大城市比如说上海因为媒体曝光范围广、概率高,ccp不敢太直接放这些标语,生怕自己本来已经在外媒和西方稀烂的名声雪上加霜。而对于稍微小一些的城市,它们受到关注少,直接在大路上安插个人崇拜的标语被外媒做文章的概率也小。而意识形态管控是ccp维持统治合法性最重要的工具,ccp当然不会放过洗脑百姓这么好的机会。所以,在相对规模不那么大的城市粉红居多也真的是很正常的,信息相对流通得少些(尽管有互联网,但是和大城市比还是要少的),洗脑宣传却是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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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例行祈翠(合十)
自从我写博客以来,我每隔五年左右就会写一些这样的帖子。我这样做是因为我认为这是一个重要的观点,不幸的是,在进步的圈子里已经过时了,这要归功于对人际关系偏见行为的迷恋,因为它是中间偏左政治圈的主要关注。
以下是我对你的要求。当你进行政治思考时,运用甘地的著名箴言的逆向思维:想想你见过的最有特权的人,问问你的下一个行为是否会对他造成任何威胁。我把这称为“富翁叔叔”测试,以大富翁中的那个人命名。问题是,你提议的下一个政治行动是否会伤害到富翁叔叔的钱袋子?它对他的地位有任何威胁吗?能否有意义地减少他的优势?我并不是说你所做的一切都必须通过测试。我也不是说没有有意义的、有建设性的政治参与类型是不能通过测试的。但我是说,如果一个左翼运动将其大部分时间、精力和注意力投入到未能通过测试的行动中,就有可能不再是一个左翼运动。我的意思是,一个不断未能通过“富翁叔叔”测试的左翼,恰恰是当权者更愿意面对的那种左翼运动--一个关于象征意义而非实质内容的运动,关于个人而非大众的运动,关于提升腐败制度中的少数群体而非结束腐败的运动,关于个人的政治冷感而非解决结构性现实的运动。
威胁到富翁叔叔的问题的一个很好的例子是劳工问题,关于工会的法律和法规。一个赋予工人组织和集体谈判权力的法律制度,对富翁叔叔有明显的影响;一个强大的工会可以通过提高工人的工资和福利来减少他的利润,这实际上是一种再分配工具,从富人手中转移到工人阶层。一个不会威胁到富翁叔叔的问题的好例子是工作场所的多元、公平和包容性培训。它们可能会对工人的人际关系产生一些积极影响(我持怀疑态度,但也许),但它们永远不会改变富翁叔叔和他的工人之间的权力分配。事实上,多元、公平和包容培训的典型功能是保护企业免受诉讼,也就是说,它们甚至可以帮助赋予公司领导层权力。
这不应该暗示种族问题在某种程度上无法通过测试。例如,基于种族的平权行动是否威胁到富翁叔叔的钱袋子?确实如此。基于种族的平权行动有助于解决上大学的不平等问题,而这种不平等往往有助于像富翁叔叔和他的白痴亲戚这样的人。这也是帮助纠正富翁叔叔享受的整体社会经济不平等的一个(小)步骤。做得好的话,它有助于提升数百万人而不是少数人的财富;它是整个受压迫人民阶层的胜利,而不是抽奖。在实际操作中,基于种族的平权行动方案经常用于创造表面的多元性,而不是结构性变革,所以平权行动并不总是有效的。但在理想的条件下,支持基于种族的平权行动是可以通过测试的。同时,选取最近一个与种族公正有关的问题,格温-史蒂芬妮是否犯有文化挪用日本文化的罪行--郑重声明,日本人自己往往认为这很可笑--对有特权的人来说没有区别。这无关紧要。它在社交媒体上激起了巨大的愤怒,但却没有明显的积极作用。但什么问题在Tumblr和Tik Tok上得到更多的参与?是平权行动的实质,还是对文化挪用的抱怨?
埃隆-马斯克是一个有趣的例子。马斯克是一位亿万富翁,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一,他自己就是一个富翁叔叔。如果关于马斯克的左翼能量是关于提高他的税收,或关于使他的公司受到更严格的监管,或关于授权他们的工人加入工会,这将通过富翁叔叔钱袋子测试。但是,在马斯克拥有的Twitter上,反马斯克的能量与那些更广泛地解决经济和劳动条件的结构性方法关系不大,而与嘲弄马斯克个人关系更大。如果你在网上寻找对马斯克的批评,你会发现更多的是从事文化战争的纯粹数量--因为他分享的愚蠢的右翼迷因而去找他--而不是批评亿万富翁在我们经济中的地位,他们对我们政治进程的不成比例的影响,以及他们的财富与其他人的贫困之间的联系。这是对现在进步主义优先事项的贫困的一种相当有效的粉饰;即使是对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一,人们也不能超越文化战争而看到下面的结构问题。
这通常是我写的那种东西,人们指责我不关心人际间的种族主义或性别歧视或类似的问题。情况并不是这样的。情况是,政治是关于大规模的行动,而正确理解的政治解决人际偏见的能力是有限的。但如果我们以正确的精神参与政治,并实现那种富翁叔叔不能忽视的结构性变革而不是个人批评的需要有一个健康的理解,那么不受限制的是我们减少身份群体之间的经济和社会不平等的能力。
@ulva69 之前象友说他能拿到雨果奖是因为翻译给他改了不少,我还不信,寻思翻译不得要信达雅吗?刚才看到你这条再去搜了下,确实https://www.reddit.com/r/China_irl/comments/rgzln0/%E4%B8%89%E4%BD%93%E7%BF%BB%E8%AF%91%E5%92%8C%E5%8E%9F%E6%96%87%E7%9A%84%E5%B7%AE%E5%88%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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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Paxlovid的大账:国家医保局在22年5月26日要求各地不得动用医保支付核酸费用,但在5月26日前可以。上海市医保局公布,在21年8月前仅上海市一地已经从医保中为核酸检测支出了12亿元,这还仅仅是22年4月上海疫情前还没有大规模常态化核酸之前的开销。而用这12亿元,可以按照1800元的价格采购67万盒Paxlovid,而Paxlovid最适用人群是65岁以上有基础疾病的老人,也就是有些人口口声声要保护的“老人孩子”里的老人,也就是说,可以给67万老人一人一盒。中国21年底60岁以上老人人口2.67亿,其中80岁以上人口3600万。同时,日本厚劳省12月22日公布奥密克戎在日本60-79岁人群中重症率为0.26%,80岁以上为1.86%,而他们一旦重症死亡率非常高。日本人体质与中国人相对接近,拿日本数据套算,假使全中国所有60岁以上老人都得新冠,那么重症总人数就是127万位老人。综上所述,结论:仅以上海市一地在大规模常态化核酸检测前(21年8月前)从医保中支取的12亿元核酸费用,就可以在全国所有老人一个不落全都感染一轮奥密克戎的极端假设下,让全国一半重症老人免费吃上不降价的P药。
@xihuhanbi 用酷吏监官,用地痞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