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许志永的女朋友就是李翘楚,在推上看到她在监狱里得知许志永被重判14年的消息后,她很沉默。而且她现在还有严重的抑郁症,她的律师和朋友希望能在她被宣判之前能让她和她的父母见一面,是的,她还在被超期羁押,还没有开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庭。。。我真的无话可说。
原推链接:https://twitter.com/freeliqiaochu/status/1648353166424166405?s=46&t=l8zU0Itxk-QjECn1rSXQYQ
@board 多伦多的朋友们——
今年六月底多伦多市长竞选,对本地政治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关注一下Olivia Chow(鄒至蕙)这位港裔候选人。她在1991年到2005年担任市议员,之后作为NDP一员在国会担任议员,至2014年市长选举卸任参选,名列第三。基于她过去的政治经验,这次不少人很看好她参选。
目前加拿大政界华裔女性的代表微乎其微,如果Chow能当选,是一个很好的扩大我们声音的机会。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关注她社交媒体和官网,也可以通过捐款和义工助选等方式支持她。
快讯|4月19日,据知情人透露,“白纸青年”曹芷馨、李元婧、翟登蕊、李思琪四人已离开看守所,但目前未知是否处于取保候审状态。此前,她们因参与去年底的北京亮马桥集会,均被以“寻衅滋事”罪名逮捕,羁押于朝阳看守所。关于她们的故事,可以查看这篇报道——《白纸运动被捕者:她们是谁,经历了什么?》
https://ngocn2.org/article/2023-02-03-white-paper-movement-arrested-those-young-2/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wVCrGO60HFo
这是路透社德国分社在汉堡大学Carl von Ossietzky图书馆对采访我的视频片段。
据比较可靠来源的消息,在这条采访播出以后几个小时,曹芷馨、翟登蕊、李思琪、李元婧被北京方面的特务释放了。路透社北京分社正在核实这一消息的真实性。我们无法得知,被捕者的释放是否与我们的努力有关。
“七百万人,总会出几个黄之锋一样的败类…老鼠屎…一锅粥…”
听某港人夫妇聊得义愤填膺。
但要说他们有多“爱国爱港”也是未必。他们清楚土匪的本质:“这几年共同富裕吓到了很多人。”说比卡超上位,“爱国者治港”,语气透着几分嘲笑。香港“没有军队”,以卵击石,所以“当然还是要跟着党走”。
乍一听是抖m式爱国,结果多听了几句,大彻大悟,所有逻辑、观点上的矛盾都有了合理解释。
卖保险的业绩全靠陆客支撑,自己的两个小孩都已经送去了澳洲留学,房子买在黄金海岸,一些内地资产基本转移完成……条条道道理得清清楚楚,丈夫这两年就商业移民去拿身份,打算买台车做个小旅行社,继续做华人的生意。
香港沦陷成什么样无所谓,他们马上就是澳洲人了。
他们这几十年从大陆去港,最后又由港迁澳,鸡贼是唯一的信仰,在乎的只是自己兜里的钱安不安全。改天共产党倒台,拍掌叫好的也会是他们。
【江平:不树立私权神圣难言依法治国】
(转自“黑夜颂词” 2023-04-14 18:59 发表于山东)
市民社会和契约精神,说到底是在谈民法的来源。
我们知道,许多作者,比如马克思,在谈到社会组成时常常讲政治国家和市民社会。为什么要把政治国家和市民社会加以区分?市民社会是社会里面的人如何生存下去、延续下去的最简单的过程。人在社会中必须要生存,人要生存就必须要有生产活动和消费活动。人不仅自己需要生存,还需要种族延续,子孙能够活下去,就会有结婚、亲属、子女、父母等等问题,也存在教育、医疗、卫生等事情。可以说,人类自从存在开始,没有国家但是仍然有自己的功能,能够保持社会的延续。
市民社会就是私权社会,因为它调整的是私人间的关系,虽然私人从广义上讲包含法人。政治国家很明显是涉及公共管理,国家的公共防护制度、事务管理等。因此,把社会生活分成政治国家和市民社会是有很深刻原因的。当然,不仅仅是这样,当年马克思谈到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应该说,实际上也是从市民社会和政治国家发展起来的。
国安法法官们的审判模板:
- 国安法最大,不许破坏
- 用白痴到让人惊呆的视角,对被告的理念进行嘲讽
- 虽然你们各种有情可原
- 但我就是认为你们罪行严重,要重判
哦,去年也是这个法官,在法庭上说被告协助年轻人,等于恋童癖。
操你们大爷的。
RT @thewitnesshk:
9.29金鐘|8人開審前認暴動 判囚28至34月
https://bit.ly/3oaeTV8
想到哪就说到哪,可能有争议:
声援被捕人权律师的时候总能感到一些隐隐的不适,关于被捕人权律师的话题,有一种熟稔的模式:为他人申张正义的耿直丈夫,和在他背后坚定地支持他的温柔妻子。在声援被捕律师时最司空见惯的叙事是强调“孤儿寡母”,讲小孩有多孤单,讲妻子有多艰难,指责中共破坏义人家庭
当然这一切都是事实,作为策略来说也很有效,只是我觉得不舒服。
他们的妻子和孩子面临很大的道德负担,却无人在意。她再孤单再艰难,也没有离婚的选项。
他们的艰难也被符号化景观化,被用来烘托丈夫的义举,他们是一个注脚,一段煽情的背景音乐。
被捕人士即便释放回家,也有人会因为创伤而性情大变乃至家暴,可以想象的是,这个时候并不会有人公开支持那个被家暴的妻子/孩子。
这个叙事贴合传统家庭,乃至于我们都习惯于说“被捕人士的【妻子】”。仔细想想,被捕人士里没有女性吗?被捕人士的家属里没有男性吗?残酷的现实是,被捕人士中的女性要么是单身,要么伴侣也被捕了,要么成为一种“例外”。和有妻有子的其他被捕者相比,她们很多都得不到同等力度的支援。
从常识来想象的话,我们会觉得拖家带口的人被捕或者被盯上的话,比单身的人会面临更多的麻烦和困境。事实却是,这样的“困境”的成本并不由被捕者本人承担,“困境”带来的“好处”则一个都不落地拿在他们手里。
再声明一次,我不是在批评被捕人士。我批评的是支援他们的人,性别意识太差了:厌女,差别化。
『谁是许志永,谁是丁家喜?』
4月10日,在被羁押三年多后,山东一家法院以“颠覆国家政权罪”分别判处维权律师许志永14年徒刑,丁家喜12年徒刑。许志永和丁家喜,均因维权而被吊销律师执照,并一同于2014年以“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罪”为名分别被判监4年和3.5年。出狱后他们继续参与新公民运动。2019年12月,许志永、丁家喜和其他维权人士在厦门聚会,讨论时政和中国未来。涉及此次聚会的人士先后被当局抓捕,许志永在逃亡期间、新冠疫情爆发后向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发出《 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635691.html 》,后于2020年2月被捕。判决结果出来后,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但是许志永是谁?丁家喜是谁?他们究竟做过什么让当局如此忌惮?今天我们邀请了曾与许志永一起创办“公盟”的滕彪,和丁家喜的妻子罗胜春来和分享一下,许志永和丁家喜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做过什么,他们为了过一种道德的生活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文字版全文: https://bit.ly/bmb-043-txt
聆听播客: https://www.buzzsprout.com/1982525/12656584-.mp3
朱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他的意见:
1,造反派和改革派有联系,但是并不是同一种人。袁有点夸大和自我欣赏。
2,党国体制之所以没有倒塌,并不能归功于文革宣泄了社会情绪,而是中国的政治社会落后,结果政治冲突也落后了东欧几十年的结果,八九就等于苏东的匈牙利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