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塞尔最近有法语版伊丽莎白,有朋友想下周(9月5日-9月7日任意一天)一起去看么。
希望我们可以白天一起逛vintage store和博物馆,晚上一起看戏回酒店(理想状态是找得到exchange apartment这样连酒店钱也省了,不然旺季还是挺贵的)。
法语伊丽莎白音乐剧官网介绍:https://www.bruxellons.be/XXSpectacle.php?spectacle=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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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跟我妈聊了很多她的经历。她跟我诉说她22岁刚生下我时孤立无援的处境。那会儿我爸在南方组乐队创业,我奶对我妈不好。我妈一边全职工作一边独自勉力照看我。她说她当时身体虚到不行,精神十分痛苦。再后来,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我家那几年经济很紧张,我妈一直睡不好,白头发和皱纹全是那会儿长出来的(她是大美女)。这两段时期,每次提起,我妈都要掉眼泪。
我俩现在都觉得,她生我的时候,可能有产后抑郁。而失眠那两年,她应该是有焦虑和抑郁的躯体化反应。只不过中国民间会把一些精神上的不适统称为“神经衰弱“,乱吃脑白金之类的补品糊弄过去。
了解自己的情绪和身体感受,分辨它们,为它们命名,是自我探索和接纳的一部分。当时我妈,和整个社会环境中,没有那样的知识资源去应对。很多未浮出水面的创伤经历,如附骨之蛆,缠绕了她们一生。
我之前在国内的某一份工作跟遗传和认知神经有关。工作内容就是为了让更多人知道我们都可能有“病”,这些“病”并非矫情的自我发明,也不一定符合医学诊断标准,但它们是你独一无二的地方,是你了解自己独特性的起点。那份工作也让我接触到了很多年轻时风光无限的社会主流正常人,却在中晚年时被情绪这个异物击垮。所以,“自我诊断”越早,越会让我们早日找应对策略,成为丰富完整的人。
联合国关于新疆的人权报告在8月31日最后几分钟公布,还是显示出一些无奈。感觉以前联合国还可以做很多事,关注饥饿、贫穷、环境污染,鼓励小朋友关心世界。但现在自己都束手束脚,在政治夹缝中进一步萎缩。
这位米歇尔-巴切莱特女士如约在自己的最后任期内发布了报告,几乎就是一个人的背水一战。又看到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发言人说,秘书长既未读新疆人权报告,也没有参与撰写,不想干预或影响报告,这是巴切莱特独立承担的事务。不想理解什么政治上的考量,就觉得人都挺烂的。
看各大媒体转载引用报告,感觉世人也根本不是在等这个内容,而是在等某个人进行一个“发布的动作”,先行承担责任,他们才好蜂拥而上,不必付出任何代价地说出他们早已准备好的话,或者更糟糕的,连自己的话都没有准备,只是随意起身附和。
不了解巴切莱特,但就这一点,我认为她表现出了惊人的勇敢。想起以前看过的几位呼吁关注新疆人权的学者,回忆她们的面孔,竟无一例外是女性。很多时候不能忽略性别,对我来说,性别就是在所有议题之前的。
(在这条链接里可以下载报告pdf)
https://toutiaoqushi.com/2022/08/31/7557/
什么反向李佳琦喜剧。
中国人搞了个假pixiv(图片)网站收钱,日本画师们发现在简介放64就不会被搬运,结果5w多转,直接上日本推特趋势。
日本太太们纷纷挣着抢着把64放自己简介祈求不被盗版,现在该网站关闭了。
该事件被“复述搬运”到墙内的时候因为不敢说什么事被放到简介,被概括成“乳华言论(?自己做事乳自己吗)”。
结果爱国大v并不知道说的64,因为搬运的人在QQ对话复述的时候提了荒川弘,他们以为乳的是毛,就说“不装了!他们不过是找了个借口辱华而已!就像卢沟桥的日本兵。”
结果变成:爱国大v直斥原来日本画手每天都在装着憋着提64来乳化,日本人的duty了。
在微博审查人员反应过来真正上日推热搜的是什么并且把这条审查掉之前会有n多人转,所以之后应该很多人炸号。。
从联合国人权高专新疆人权状况评估报告中摘录了一些令人印象深刻的受访者发言:
1⃣️ As one person described it, “every neighbour had someone in the camps or ‘taken to study’, as they call it.
2⃣️… told what I was there for and how long I would be there. I was asked to confess a crime, but I did not know what I was supposed to confess to.”
3⃣️ “We were forced to sing patriotic song after patriotic song every day, as loud as possible and until it hurts, until our faces become red and our veins appeared on our face.”
4⃣️ “I haven’t talked to my family because I was told not to contact them or else they would be sent to re-education”
@yuengeorge @universe404 @runrunr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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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zhuanlan.zhihu.com/p/498822677?utm_id=0
說是根本不需要二十五萬那麼多
831三年後,《獨媒》重溫曾就事件回應的人,包括官員、警隊、消防處和港鐵高層當日的說法,和曾跟進事件的傳媒、議員,以及當日被捕的市民,如今各有甚麼際遇?
https://www.inmediahk.net/node/政經/【831】三年後,回應事件的官員和港鐵高層升職,追查的傳媒停運,被捕的人候審
韩国人的抗争
但是,真正给旧制度带来致命一击的,是体制内的人开始动摇。在《1987》里,公诉人拒绝给火化尸体签字,因为这个学生的死因过于可疑;在《辩护人》里,一个士兵成为扭转案情的最关键证人;在《华丽的假期》里,退伍前军官成为反抗武装的领袖。旧制度的螺丝钉一个一个开始松动,整个机器就无法再运转了。
当然,这是一个过程。在影片中,我们看到很多体制内人物艰难的挣扎和变化过程,所以,鸡蛋怎么可能战胜高墙?因为高墙也是由人组成的。他们也有在读大学、中学的子女,在当律师或者记者的同学,在工厂参与劳工运动的亲友……当整个社会的观念发生变迁,这个观念会发生一个“上渗”的效应,软化坚硬的高墙。
这种软化之所以会发生,在这里,不得不提到韩国人的执着。要知道,韩国的民主运动不是1987年才开始的,甚至不是1980年光州事件后才开始的。可以说,它断断续续进行了30年。从1960年的419运动,到1972年抗议独裁的“维新宪法”,到1980年的5月抗争,直到1987年的全民抗争,这是一个漫长的接力过程。而且,这个过程充满艰难险阻,无数大学生被开除、被殴打、被抓捕甚至被判死刑。仅1980—1987年,就有12万多名大学生被开除学籍,到1986年还在押的3000多个政治犯中,85%是学生。[1]为了进行劳工维权,数千名大学生假扮工人进入工厂,组织工会,一旦被发现被抓,新一波的大学生又跟上,这叫“排队入狱”。在电影中我们看到,有大量民众被殴打、被射杀的镜头,学生被刑讯逼供的情节。所以,韩国人的民主真的是他们用几代人的血与泪争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