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社恐模仿日本人初次见面杂谈n件套
最近跟陌生人的飲み实在太多了,跟日本人学的聊天模式
ご出身は?
→聊日本地域梗。地方出身就叫对方教我一句有趣的方言,东京大阪出身就叫对方推荐好吃的店。
最寄駅は?
→大站就夸一句方便,问通勤怎么样。没听过的站就掏出地图当场搜索,然后围绕附近的地标扯几句。不管什么站都能聊聊附近的家賃相場
一人暮らし?実家?
→一个人住还是住爸妈家。実家就扯几句好羡慕啊不用出房租,一个人住就问问是不是很辛苦呀,最近买了什么好用的家电家具吗,有没有养宠物
趣味は?
クリスマス去哪里玩呀(代入任何近期的节假日)
→围绕对方的爱好或者假日计划,随意延伸。
一套下来能撑够20分钟,如果对方话多能聊至少半小时,最后感谢结束:
お話できて楽しかった。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また話そう!
看到上条嘟文谈到的内容时,我就想到戴锦华的一次讲述
【我自己有一个偶然的机会,参加了与日本学者共同地研究战争、讨论战争讨论和平问题的长达 5 年的学术活动,对我来说是我一生学术活动中最负面的经历。因为我最大的那个创伤感在于,每一次对于战争问题的讨论都会把我逼成一个民族主义者。
每当我被逼成一个民族主义者时,我就恨自己也恨别人,是因为所谓的那些即日本一流的、优秀的、大部分所谓的“左翼”学者,他们拒绝讨论战争中的日本罪责,只要你一提到南京大屠杀,不管你是不是有意挑战他们,他就去谈广岛长崎。你一旦说日本是战争的加害者,他们就渲染自己作为战争受害者的身份,然后当你要把这个战争的历史过程作为一个历史的因果关系来去追问他的时候,他就会回答你说,这是日本所经历的曲折的现代化道路必经之路。
然后他就会质问,非常客气,但是非常不礼貌的。挑战地说,请问戴教授:您今年多大岁,几岁呀,你经历过战争吗?你没有经历战争,你怎么了解战争啊,你听谁说的呀,言外之意,你不是教科书教的吗?你不是被教化的吗?你不是被人操控的吗?然后他说我们是战后的一代,我们不知道,我们也不承担责任。
所以这确实是我非常个人的一个经历。所以我就在唱“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的时候,我都好恨,我以为我穷其一生在警惕民族主义背后所包含的这种暴力对国内、对国际的、然后这种民族主义所可能内在演化成这个法西斯的逻辑,但是你的对面似乎毫无民族主义的不断地强调,我不代表日本。我没有经历战争。
这些人,他们是如此的坚定的还是在保护这个历史叙述当中的所谓的“日本的纯洁”,在拒绝面对这个战争,大概是我在某种意义上,我能够想象张纯如的悲愤。
我也由于这样的一个原因,我就也尝试和欧美的学者去讨论这个问题,在欧美的这个学者当中,你可以清晰地看到战争、生命、人都是分等级的。我们亚洲人不够格。我们不可能形成南京大屠杀,不可能形成犹太大屠杀那样内在的、真正的侵害人类的生命创伤同时,他们会以非常委婉、非常学术化的口吻表示,亚洲的现代化历史就是一个充满杀戮的历史。
你再去追问他们的时候,他的回答就是南京大屠杀不同于犹太大屠杀,犹太大屠杀是纯粹法西斯主义创造出来的,他是在现代化逻辑当中使用现代的手段使用高度的技术化的。而简单来说,南京大屠杀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而一帮那个疯狂的军人,就是向所有历史上的所有战争一样冲进这个失败的城市,然后就烧杀抢掠,这有什么好说的,就没有什么值得说的,当然他们没有说后面这句话。他们就是说啊,它不特殊,它不值得被书写,奥斯维辛代表的那种效率啊,那种秩序那种现代技术才是恐怖的。然后这个广岛长崎,一颗炸弹毁掉几十万人的生命,这才是值得书写的。所以张纯如在查找历史发现,南京大屠杀从二战的历史当中蒸发了,从所有严肃的讨论当中蒸发的时候,她决定进入这段历史。】
RT关于切彩椒其实我有一个更方便的小技巧 对准彩椒的柄,周围一圈用力按下去,彩椒的芯就会带着全部的籽,完整地整个掉进彩椒里面。这时候再小心点把彩椒肉对半切开(不要切到芯),就能像去果核一样把整个彩椒芯取出来扔掉了。
RT 刚才去搜了一下这两类受的学名叫可调教受和不可调教受,反正就是调教受是你监禁起来他还会继续变熟,变得更加好操,不可调教受就是绑回家过后就不会继续成熟了,但是有的时候也会给人一种他在家里放了几天过后变熟的错觉,那是因为他渐渐的腐烂了,
做刺客导师13年现在想当挚友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