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更新内容

??戴上这个墨镜,你也可以感受青春的滋味

良宗|Another One of Those Days -宫城良田/宫城宗太 -分级:Teen And Up ⚠︎宗太单性转 7/7宫骨日快乐! 

进门后做的第一件事是面朝下扑倒在床上,摊开四肢,让身体陷进没有铺被单的床垫里去,假装自己是一块全靠地心引力拉着他下坠的石头。床上没铺被单,光秃秃的、又有点硬,他扑得太用力,一下磕到了额头,终究还是没法装作石头,忍不住闷闷地发出痛呼声,一边摸着额头上撞到的地方一边翻了个身。母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正在招呼宗太去搬东西,安娜趿拉着凉鞋在四处跑来跑去,兴奋地叫喊着,宗太在边上说了句什么,好像是让她跑慢点,别撞到桌角。

良田仰躺着看了一会儿天花板。吊灯旁边有块深色的蛀痕,像只蜷缩的虫子,他在内心想象着一只手掏出橡皮擦,把那块痕迹抹掉。这个房间弥漫着一种老房子特有的陈旧气味,仿佛有一摞堆积很厚的灰尘,层层叠叠罩在他周身,他搓了搓鼻尖,深呼吸了一口,灰尘的气味涌上来,积蓄在鼻腔里。他仰面向上看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一只手,遮住了吊灯旁的蛀痕,将他想象中的那只手取代了。

“阿良,在做什么?”那只手往旁边移开,露出正低头看他的姐姐的脸庞。“叫你半天都没反应。妈妈喊你出来收拾行李呢。”

天气很热,出门时宗太只穿一件黑色背心和薄衬衫,如今把外面的衬衫也脱了,光脚踩在地上,圆形的背心袖口松松勒在她腋下,从下至上看去,勉强露出一点肤色偏白的侧胸,被黑色布料映衬得很晃眼。良田轻轻啧了一声,扭过头去看墙壁。

“在假扮石头。”他嘟囔着。“不想动。”

宗太笑了,弯下腰一把揪住他的T恤衣领把他拽起来,她力气大得吓人,良田防不胜防,嘴里啊啊地爆发出叫唤,双臂扑腾着,差点直接摔下床去。

“去帮妈妈的忙啦,石头同学。”姐姐说,松开他的衣领,又从后面推了他一把,手指触到他稍微出了些汗的后颈,顺势上手揪住那块皮肤,绵软的后颈肉夹在两指间,被她恶劣地捏弄着。“弄完行李才能吃饭哦。”

良田脚上趔趄了一下,板着脸应道:“知道了知道了。”又一闪身,飞快地从宗太身边逃开,“你不要碰我!”

没等宗太说话他就一脸嫌恶地补充:“身上都是汗!”

宗太脸上有诧异之色一闪而过,她很快退后两步,无所谓地耸耸肩。“随便你。吃饭前洗个澡就是了。”

她转身出去,良田在原地抓抓头发,又提起衣领抖了抖,把被姐姐揉皱的衣服抚平,然后才慢吞吞地拖着步子跟上去。

搬家的主意是宗太提出来的。她在体大打篮球,打出了很大的名气,年年都拿奖学金,才大二就有了王牌球员的称号。用这一部分钱和薰的一些积蓄在学校旁边租了房子,一家人就从冲绳浩浩荡荡地搬了过来,良田和安娜也跟着转学,要开始新生活。整件事几乎都是宗太一个人操办的,父亲去世得早,她很小就是母亲的帮手,人又早熟,做事很稳妥,搬家的事情薰没有意见,安心地由着大女儿去安排,安娜年纪小、听到要去首都生活,只是一个劲兴奋。良田则是从头到尾什么表示也没有,不赞成也不反对,还是假扮成石头,面无表情地跟过来了。

冲绳毕竟是偏僻的小地方,宗太当时是这样对他说的。到了大城市才有机会接触更多更好的球员、参加更大的比赛。这也是良田希望的,不是吗?

他出了自己的房间,走进客厅,看到安娜正踩在凳子上,认认真真拿一块抹布擦拭狭小的木质储物架。“阿宗的照片和奖状奖杯都要放在这里,”安娜非常郑重地宣布。宗太搬着一只箱子从她身边经过,闻言就咧嘴笑开,腾出一只手没轻没重地揉乱小妹妹的头发,另一只手还稳稳当当地托在箱子底部。

“是吗?那可要好好擦干净哦,安娜。”宗太说。

 

*

 

晚些时候,良田去帮宗太将一箱子的奖状奖杯取出,按照安娜所说的,一一摆放在客厅正中央的储物架上,奖牌也都挂了起来。她的奖状都被薰仔细装进了玻璃相框中,表面反射出光泽,全部摆开之后,一排奖状像商店里用于展示珠宝的柜台,在灯光下形成光芒四溢的样子。摆得太多了就有点占地方,宗太把一些时间很早的奖状都收了起来,很多初中乃至小学时获得的“最佳选手”之类,纸张都已经卷翘发黄。

“阿良的也要摆出来吗?”宗太说。兄妹俩七八岁就开始打篮球,打了十多年,良田现在念高二,资历自然没有姐姐好,还没有拿过奖牌,奖状也很少,大多是小时候的。宗太问得很随意,他却没来由地发窘起来,低头看了看那只快要搬空的纸箱,脚尖漫不经心地踢到箱子一角,发出哐的一声,在四周闷声闷气地回荡着。

“随便。”

“随便是什么啦。那我摆出来啰?”

宗太蹲在地上,仰起脑袋看他,裸露在外的肩膀宽阔隆起,光泽细腻。两个人一站一蹲,现在良田看向她又变成从上到下的视角,宗太的身体轮廓被揉成一小块,包裹在那件她经常穿的黑色背心里,胸口起伏的曲线经吊灯光镀一圈,皮肤的色泽显得模糊苍白,在其中若隐若现。良田忽然觉得很烦,心脏像包装用的泡泡纸,被人拿在手里顽劣摆弄,一个接一个捏得噼啪作响。他移开目光,一声不吭就转身走掉。

“欸?”宗太蹲在原地,目光跟着他。“阿良?”

“去喝水。”良田干巴巴地说,头也不回地走进厨房。

搬完家第二天便要上学了,良田没怎么睡好,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眼睛出门,在门口被宗太一把搂住脖子往怀里薅,脑袋硬生生撞上姐姐的胸口,她坚硬突起的锁骨猛敲在良田的眉骨上。他吃痛地叫了一声,抬手摸摸脸,意识到自己整个人被按在宗太身前,手一抬就会碰到她的脖子;宗太终于没穿背心,而是穿了运动T恤,衣服底下有一层厚度,像扁圆的山丘一般隆起着,触手有松软的海绵质感。良田耳边嗡嗡地轰鸣起来,脸开始发热,使劲扭身从她手臂间挣开。

“都说了别碰我了、”良田恼火地说。“阿宗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一次宗太没有掩饰脸上的吃惊之色,她睁大眼睛,语调却很冷静:“只是看你有点没精神的样子,想问你晚上是不是没睡好,要不要还是换成榻榻米睡。”宗太说完,很轻地皱了一下眉。“阿良……”

“阿宗阿良上车啦!”安娜说,拎着书包从后面跑上来截断了她的话,风一样从两人身边掠过。公交车在离他们几米远的前方晃晃悠停住,宗太犹豫地张开嘴,似乎还是想说什么,良田率先转身跟上妹妹的步伐,边走边局促地摸了摸脖子。

“只是因为是搬家第一天而已。”他小声说,没有回头。

 

*

 

申请加入新学校的篮球部后,良田很快交到朋友,课业之外的生活也丰富起来。在他转学过来之前,队里控卫之位一直缺少合适人选,他加入后,便顺理成章地成为首发控卫的最佳选择,平时打球有了更明确清晰的目标。球队队长的妹妹虽然自己不打球,却是非常热爱篮球的孩子,大概是因他的姓氏展开了联想,在某日训练结束后,她羞涩而拘谨地走近了良田身边。

“宫城学长,”名叫晴子的女孩红着脸问道,声音又细又柔。“打扰了……或许,学长认识一位叫宫城宗太的选手吗?”

良田正在喝水,听到她的话,险些把自己呛到。

“啊、喔,那个,”他狼狈地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宫城宗太吗……是我姐姐啦。”

“果然是这样吗!”晴子的表情刷地亮了,下一秒又害羞地绞紧双手。“实不相瞒,学长,我、我是您姐姐的忠实粉丝……”

接着她开始以忠实粉丝的口味,羞怯而骄傲地讲述自己是如何偶尔看到宗太在大学的第一场比赛,当时宗太的表现又是如何精彩,一个人就为球队拿下了三十多分。良田在一旁听得发愣,他知道宗太在大学里打球十分出色,甚至积攒了一些人气,但以往他身在故乡,与姐姐分隔万里,分享彼此的生活都全靠通电话或是假期里的短暂会面来实现,他从未有机会切实体会宗太的步伐如今究竟迈得有多快、又已经领先于离他多远的前方。

晴子还在激动地讲述宗太的某场比赛,他却完全走神,表情怔怔的,看起来有几分发傻。他新交的朋友、名叫樱木花道的一年级红发男孩在这时不知道从何处扑来,硬要挤到他与晴子之间,一手搂上他的肩膀,像学不会看人眼色的高大巨犬,聒噪地嗷嗷叫道:“良亲!在和晴子小姐说什么小话!我也要听!”

良田忽然觉得很疲惫,浑身卸下力来,脑中也乱七八糟,各种混乱的声音搅和在一起。他从花道的胳膊里挣脱,摇了一下头说:“我先走了。”

走出篮球馆,在放学路上,花道追上来与他同行,他们边走边闲散地聊天,聊的无非都是关于篮球的话题。但很快这话题就莫名其妙地岔开到女孩子身上——花道带着混合了好奇、妒意与认真探究的表情,问他刚才究竟在和晴子小姐说什么。此时他们行至十字路口,周边排列着琳琅满目的店铺,周围的行人也多起来,在人多嘈杂的闹市区,良田更加不愿提起有关宗太的事,正想随便编点什么糊弄过去,还未开口,他却忽然停住脚步。

“咦咦,良亲,”花道疑惑道。“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走了?你在看什么呢——”

良田站在原地,浑身僵硬,目光凝固在街角一家咖啡店门口。宗太正从里面推门出来,身边有两个与她年纪相仿的男生,身穿运动服,背着很显然是体育用品的包,一左一右拥在她身边,三个人正有说有笑地亲密交谈着。宗太穿着一身良田从未见过的衣服;短上衣,袖口带花边,胸前有编成蝴蝶结的绑带,裙子垂在膝盖上方,露出曲线紧实的双腿。她甚至穿了带高跟的凉鞋,双足的皮肤很白,脚踝细窄,衬在亮晶晶的凉鞋饰物之下,像某种质感细腻的贵重玉器。良田站在十字路口的拐角处,看着宗太和那两个陌生青年一起往前走,穿过马路,她伸手将额前翘起的头发向后拨,侧头听其中一个人说话,脸上露出亲昵的笑意,被阳光衬得非常刺眼。

良田几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大脑空白地停在家门口,安娜放学早些,正坐在门口舔着冰棍,看到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困惑地皱起眉:“阿良,怎么这个表情,被人打了吗?”

他没说话,扔下书包径直回了房间,再次把自己仰面摔到床上,瞪着天花板,想要假装自己是没有生命的石块。十多分钟后,外面传来宗太回家的动静,良田翻了个身把耳朵塞进枕头底下,还是能听到安娜在问她要不要吃冰棍。然后是一阵杂音,薰从厨房出来说了几句什么,再然后,是宗太问道:“阿良不来吃吗?”

他将双眼用力闭紧,脸埋进床单里,粗糙的布质磨蹭得眼皮刺痛。安娜的声音从屋外模糊不清地传出:“不知道为什么……阿良今天有点怪怪的。”

晚饭时良田终于走出房门,看到宗太换了衣服,又穿上那身背心短裤,露着高挑修长的四肢,微微低垂着颈,在木头地板上赤脚走来走去。良田低头去看姐姐的双脚,忽地想起小时候,他们还住在冲绳的老房子里,院子里杂草丛生,能长到人膝盖那么高,赤脚走进去,绵密尖锐的草尖扎着脚底板,痒得人走不动路。安娜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宗太时常光着脚带他去海边,两个人在沙滩上踩出两排歪歪扭扭并行的足印,一大一小,一深一浅,犹如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那时良田天真而笃定地认为,自己是男孩子,宗太是女孩子,总有一天,他会在这里留下比阿宗更大、更深的脚印。

他没头没尾地问宗太:“阿宗,你有高跟鞋?”

宗太愣了一下,莫名其妙地说:“什么呀?高跟鞋?没有,我只有凉鞋,是带一点鞋跟的那种而已。阿良问这个做什么?”

良田哦了一声,扭过头。“还以为你只会穿运动鞋呢。”他咕哝着说。

宗太听到他的话,愈加吃惊,又有些咂摸出弟弟语气里悄悄冒头的酸涩。她伸出一只手来,作势要掐他的脸,没好气道:“什么意思啊,阿良?你姐姐可是有自己社交生活的大学生,穿什么鞋子还要跟你这个高中小子报备吗?”

良田抓了抓脖子,狼狈地从她手里逃开,跑得飞快,眨眼就窜到房间另一头。眼前又浮现出宗太走在街上,拂着头发同别人谈笑的样子,他嘟囔说要去洗澡,扭头一股脑溜掉了,把正打算教训他一番的姐姐丢在身后。

大学生啊,他失魂落魄地想。

 

*

 

半个月后的某个周末晚上,宗太很晚才回家,良田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地翻篮球杂志,听到母亲的惊呼声,忍不住走出房间去看。宗太喝了酒,虽然还有意识、似乎不至于太醉,但表情看着像是变了一个人,眼睛没有力气也无法聚焦地耷拉着,脸上染着酡红的醺意,露出做梦一般的神态。她歪斜着身子,软绵绵地靠在家门口,一副站不太稳的样子,头发是湿的,不再像平时那样张扬地翘起,而是紧紧黏在脸颊和脖子上,衣领被濡湿了一大圈,渗出深色。一个同是大学生打扮的女孩子送她回家,向薰解释,今天学校游泳部有比赛,其他系的学生都去观看了,比赛结束后不少人留下来参加聚会,宗太在那时喝了一点酒,跟人玩闹起来,跳进了泳池里。

“已经洗过了,也换了衣服——不要担心啦,妈妈。”宗太眨着眼睛,口齿不清但极为温驯地向母亲交待。贴在额头上的碎发仍在源源不断地往下滴水,她抬手摸摸眼睛,像是迟钝地反应不过来为什么这里会有水,然后啧了一声,甩甩手把水渍抹开。

她进屋之后才发现良田也在,他一直静静站在旁边听,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表情冷淡。宗太眯起眼睛恬美地笑着,稀薄的醉意把她浸泡得发软,从声音语调到表情,再到肢体动作,都像在水里泡了太久,每分每秒都向外渗出湿意。“阿良,”她脱掉鞋子,光脚踩在地板上,脚步虚浮地挪了几步,笑着朝良田招手。“阿良——”

良田知道她要做什么。他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声嘶力竭地尖叫,你在干什么、快点躲开——但他没有躲。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这样木然承受了姐姐热烈的拥抱。宗太揽住他的肩膀,手掌从后面摁着他的脖子,像小时候一样将他搂在身前,姿势亲昵得像两株藤蔓彼此缠绕在了一起。她呼吸间渗出很淡的酒味,并不难闻,甚至连湿哒哒的头发都是香的,大约是用了某种植物香味的洗发水。良田的脸被压在她柔软的颈窝里,体态僵硬极了,控制肌肉缩张的神经好像被挑断了,不敢乱动也完全动不了,连蜷缩在身侧的手指都变成硬邦邦的石头,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吸进一鼻子宗太身上的湿漉漉香味。他脑子里太混乱,有两个张牙舞爪的小人跳出来,激烈地搏斗着,一个让他屏住呼吸,一个让他继续大胆地闻;一个让他立马从姐姐怀里挣脱,一个又让他站在原地别动。

宗太抱着他,絮絮地、梦幻地开口:“最近总是不让我碰呢,阿良。抱也不行,摸也不行。好像突然间嫌弃起我这个姐姐来了。”她一低头,滴水的发梢就会扫在良田脸上,留下细密的水痕,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宗太讲起话来还是有些吃力,声音又轻又缓,字句粘黏,尾音拉得长长的,像一丛菟丝子攀附上来,钻进良田耳中。“是吗?是嫌弃我吧?怎么办呀,阿良真的长大了……是不是长大之后就会变得讨厌姐姐?”

他们还站在客厅里,薰在门口与送宗太回来的女孩道谢告别,此时正关上门,要回到屋里。听到母亲的脚步声,良田像瞬间从迷离的幻觉中醒来,用力挣动几下,强硬地从宗太的手臂间逃脱。他已经十七岁了,十七岁的男孩子狠下心、用起力的时候,还是能将二十岁的姐姐推得一个趔趄。良田后退几步,抬起手背擦了一下脸上的水痕,那是从宗太的发梢滴落下来的,带有植物香味与夜间凉意的水。他抬头看了看站在面前对着他发愣的宗太。

“你去擦一擦头发吧,阿宗。”他的声音像刚学会说话的孩子一样笨拙。“会着凉。”

 

*

 

宗太来敲门的时候,良田正准备脱衣服,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得一哆嗦,立刻把已经撩到胸口的衣襟放下来,拎起领口抖抖平整,才去开门。宗太穿着短袖睡衣站在他房间门口,湿发已经不再滴水,还是黏在脖颈和脸颊侧边,额头光洁干净地露出来。良田愣了一下,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意识到她已经醒酒了,先前那种软化且甜美的表情像水蒸发掉一样从她脸上消失了。

“呃,阿宗……怎么还不睡,”良田干巴巴地问,努力不让自己去看她从衣领里露出、蓄着一汪白光的颈根,以及在那之下,胸口圆软耸起的轮廓。

宗太笑了笑,只是轻声说:“我可以进来吗?”

良田垂着头后退一步,将门拉开让她进屋。他关上门,看到宗太径直走到他床边坐下,光着脚板,脚后跟轻轻敲在床柱上,圆润的脚趾亮亮的,在灯光下泛起很细的光泽。宗太的手撑在身体两侧,放松地塌下肩背,向后倾着身子,对他说:“阿良,来。”

宗太的眼睛看过来,目光很平静,他在这无风无浪的平静里意识到有种难以描述的古怪氛围从身边升起,但他的双脚好像不听使唤,自动迈开,将自己送到宗太面前。姐姐探了探身朝他凑近,近到良田可以清楚看到她短短的眼睫毛和平整单薄的眼皮。在他近距离的注视下,她的睫毛颤了颤,露出抱歉的笑意:“阿良,刚才吓到你了吗?”

良田在她旁边坐下,视线从她身边岔开,固执地盯着地板上的一个点。“哪有这么容易被吓到啊。”

“是吗?”宗太在他耳边轻轻呼吸着,他又开始闻到那股潮湿的香味。“我真的没有喝多少啦。”

“嗯。”

“泳池派对很好玩哦。等阿良再长大一点,也可以一起来。”

“哦。”

他梗着脖子不想多吐出一个字,也不去看她的脸。宗太笑了,轻轻摇了摇头。

“那,刚才的那个问题,阿良是怎么想的呢?”

“什么问题,”良田皱眉,刚问出口,大脑就自动为他回忆了起来。“我……”

宗太歪过头,伸手摸自己的脖子,将一簇黏在皮肤上的湿发拨开。她的手指捻了几下那簇头发就松开,手上湿湿的,皮肤和指甲都泛出水光。

“阿良。”她平静地说。“长大之后,开始讨厌姐姐了吗?”

良田猛吸一口气,双手在身侧握紧,他仍然固执地不去看她,只是低头盯着地板。宗太将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脸缓缓凑到他跟前,他确信自己还是闻到了一丝极淡的酒味,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宗太叹了一口气。

“阿良,”她又说,明明清醒着,声音却像醉后无端的呓语。“你想亲一亲姐姐吗?”

良田没有回答;也来不及回答。他僵硬地转过脸,宗太捏着他肩膀的手用了一点力,不动声色地将他扳得更近,嘴唇随之贴上来。真正触到宗太的嘴唇的瞬间,良田觉得自己反倒无比冷静,他只是用力地捏紧手指,听从本能指挥,将嘴张开,宗太的唇舌发凉,柔软如某种光滑的织物,流畅温和地探入,像在品尝甜点那样,用吃进一簇奶油的方法去吮他的嘴唇内侧和舌尖。良田睁着眼,在唇齿交缠的冲击中努力摆正下颚的位置,不让自己被亲得东倒西歪,宗太腾出手来捏了捏他的脸颊,把他的嘴捏得鼓起,双唇摁在他的唇缝里吻出一下响亮的湿声。良田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几乎从她手里惊跳开,在舌头被叼住吮咬的空档里含糊地低声哼叫出来。

宗太松开他,手还掐在他的腮帮子上,良田呆滞地长大嘴喘气,面颊发红,嘴被亲得又湿又麻,像挨了咬。如果他是一份挤满奶油的甜品,现在应当已经被切开吃掉大半,奶油和糖霜涂层都被刮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内层的海绵蛋糕胚。刚才那一点镇定完全消失了,他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呆呆坐在原地,听到宗太说:“怎么样,阿良?”

她低笑了两声,身子压在床垫上朝他挪近,双手一伸就揽上弟弟的脖子,仰着脸又在他嘴角吻了一下。“阿良,讨厌我吗?”

没有,没有讨厌。从一开始就不是讨厌;良田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讷讷地伸手,搭上姐姐环抱着自己的胳膊,指尖捏进她皮肤紧实细腻的上臂,触到底下的肌肉,他收紧力气用力抓住,感受这副成熟而陌生的身体在触觉神经的舔舐下如何开合,绷紧和放松。有时他觉得宗太离她太远,想看一眼都难,有时又太近,像是没有间隙,哪怕脱离母胎多年,早已甩干净了孩童时代的天真稚意,他们仍要紧密而放肆地糅合在一起。他想假装自己是一块无欲无心、冷酷强大的石头,不会在乎,不会抗拒,更不会渴望,但其实他是个没长大的胆小鬼,在这份亲密的糅合面前,生理反应甚至将理智践踏在脚下,宫城良田只感到自己心跳剧烈、眼眶发涩。他本能地想要躲开这一切,但不是因为讨厌。

于是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他坐在姐姐的怀抱里,主动向前探去,宗太身上的气味从善如流地裹上来,像无数双细小潮湿的手紧贴于他的皮肤,若有似无地抚摸起来。“再来一次,阿宗。”良田小声说,嘴唇微微张开,干涩又渴望地,以一个待命的姿态抵在她的脸颊上。

 

*

 

宗太在午后时分出门,穿上那双绑带上镶了亮闪闪亮片的凉鞋,脚踝圆润白皙地裸露在外,开门的时候,良田默默跟上去,抱着手臂一脸严肃地抬头看,被宗太笑着揪了一下脸。薰走出来问道:“阿宗要出门吗?”

她应了一声,推推良田的肩。

“嗯?阿良也一起?”

“晚饭前会回来的,妈。”良田只是潇洒地丢下这么一句,跟在姐姐身后出门。

坐七站公车到热闹的步行街,宗太牵着他乱逛,凉鞋鞋跟敲在人行道砖块上,发出哒哒的脆声。良田逛街逛得有点心不在焉,被拉进甜品店里才打起一点精神,捧着宗太给点的冷饮一口气喝掉半杯。宗太起身去柜台又点了一次单,良田就一边翘起嘴唇去叼咬吸管一边侧头看她的背影,姐姐打球的身体非常匀称漂亮,肩宽腿长,站在人群中轻松出挑,刺翘的头发也很惹眼,他出神地看了一会儿,吸管不知不觉被咬破了,回过神的时候,宗太手里端了小蛋糕过来,重新在他对面坐下。

“怎么样,好喝吗?”宗太说,视线落到他杯子里,忍不住笑了。“阿良,多大了还咬吸管啊。”

良田嘴里咕哝了几句,又不好意思起来,伸手将吸管扶好,老老实实地合拢嘴唇小口啜着。宗太用小勺削下一块蛋糕递到他嘴边,堆积起来的雪白奶油蹭到他的嘴唇上,良田伸出舌头努力地舔掉奶油,又一口吞下她手中的勺子,腮帮子孩子气地圆鼓出来,像松鼠一样。

“哇,这么霸道。”宗太控诉。“只有一把勺子啊,小弟弟。”

“用同一把就好了,”良田满不在乎地说,咽下嘴里的蛋糕。好甜,奶油挤得太多了,他不由地皱起脸,感到舌苔甜腻得发沉,宗太又笑了,很自然地把勺子放回嘴里。

有人在这时从他们桌边经过,脚步一顿。“宫城同学?”两人闻言几乎同时抬头,良田看到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陌生青年站在面前,意识到刚刚是他在呼唤宗太。显然是熟人,宗太应了一声,立刻放下手中的勺子站起身,与对方寒暄。良田坐在原地,抬头斜眼打量对方片刻,看到此人黏在宗太脸上一秒也不离的视线,那注视过于热切和殷勤了,像被手电筒直直打在脸上一样令人不舒服。他低下头,不动声色地从桌对面捡起宗太的勺子,继续一小块一小块地挖着那盘蛋糕塞进嘴里。

宗太和男同学讲了几句话,回身指了指良田:“对了,这是我弟弟。他也打篮球哦,今年高二,打控卫,从小跟着我练的球,很有前途的。”

男同学低头看向良田,像是才发现这里还坐着一个面色不善的小孩,脸上表情一时间十分精彩,又是惊愕又是尴尬的。“啊、喔……原来如此……是弟弟啊。”

良田坐在原位,冷淡地冲对方点头,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眉毛高高翘起,嘴里还叼着宗太的勺子。宗太嘴角含着微妙的笑意,看了他一眼,和男同学又说了会儿话,对方很快就告别离开了。

“勺子不还给我吗?”重新坐下来之后,宗太一脸好笑地看着弟弟,良田把勺子从嘴里拔出来,面无表情地递过去。宗太笑得更开心了。

“哇,阿良——这样很恶心。”

“不要算了。”良田淡淡地把手缩回。宗太笑弯了眼睛,眼疾手快地从他手中抢过勺子,在桌子底下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凉鞋的绑带蹭在良田露在外面的小腿上。

“没礼貌的臭小鬼。”

从甜品店走出来,良田忽然说要牵手,没等宗太答应,二话不说就把一只手塞进她掌心。就这样一路牵着手等车,坐车,再一路牵着手回家,他倔强地坚持着,绝不松手,皮肤很快出了汗,把两个人的掌心与指缝紧紧地、黏腻地粘在一起。宗太垂下眼睛看他,自己十七岁的弟弟,像自幼捧在掌心里养大的小小卷毛狗,不知道究竟是何时长大的,从温驯无害的一小团,长成面前这个开始时不时龇出利齿、面露凶相的小生物,早已不再能用年幼和温顺这类词汇来形容。一直到家门口,良田才不情不愿地勉强松开交握在一起的手,在宗太反应过来之前,他忽然在她面前蹲下,手指触上她脚上那双凉鞋,下午暑气犹存,露在外面的皮肤温度偏高,脚背被额外的凉意轻轻划过,像羽毛一样发痒。

宗太被他的动作惊到,又觉得痒,下意识地要把脚往回缩。“阿良……?”

良田蹲在她面前,看不清脸上表情,只能看到一团毛绒绒的发顶和两只耳朵。他飞快地伸手按住宗太的脚背阻止她挣脱,另一手在她足侧的凉鞋绑带上笨拙地摸索着,宗太很快意识到这孩子长这么大,肯定还没有近距离见过这种女士凉鞋,因而动作迟缓,犹犹豫豫摸了好几下,才在覆满亮片的绑带间找到可以解开凉鞋的搭扣。良田低着头,认真地为她将鞋子搭扣解开,左脚解完再去解右脚,直到宗太的凉鞋绑带完全敞开,两只赤裸脚背也敞露在他的手掌底下。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看到良田把两只手轻轻搭上她的双脚,拇指擦着脚背向后,抚上她紧致韧性的跟腱。这双属于年轻男孩的手指,被她从小牵到大,持过球投过篮,摸过贝壳和细沙,年幼的夏日午睡时分,姐弟妹三人一起并排躺在一起时,这双手在入睡后仍固执地攥着她的衣角,被身下的凉席上压出红痕。此时这双手搭在她的脚背上,指腹划出无形的痕迹,仿佛一串清水从足面流淌而过,良田抬起头,与他目光相接的刹那,宗太觉得他像攀着饲主脚边讨要某种奖励的小狗,就差在卷曲的头发里支出一对耳朵来。

“阿宗,”良田轻声说,抬头仰视着她,脸颊不知何时涨得很红。“以后只在和我一起出去的时候穿这双鞋,好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拒绝这个要求。他们一前一后,若无其事地走进家门,两人脸上都泛着可疑的红晕;天气实在太热了,面对母亲的疑问,宗太如此解释道。她脱掉鞋子,赤裸的足心踩着地板时,恍惚间仍感到皮肤滚烫。良田一直安静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像缠在姐姐足上的一株新生而执着的藤蔓。

 

 

 

 

end

我草读了个好幽默的东西,一男子为防止自己勃起疯狂幻想最恨的同事在眼前发骚

毕竟牧叔叔这种做了美黑的精英中产白人女性确实是nerd的最反义词

藤仙牧三人晒黑问题 

配上我刚正不阿的文字和搞笑的外籍球员(……) 前面两页淫邪的气氛完全被冲淡了 我很满意

你妈的这灌直是个诡计多端的牧嬷,为了吹牧不惜在拆官配的同时拉了一切可以拉的郎来衬托帝王牧之伟岸,唉你不明白在同人女心里帝王只是好操风底下一个小小的tag

牧叔叔伸直腿坐地上那一格太像泰迪熊🧸了不好意思

对不起们牧嬷在性化未成年人 :ablobcry: 非法老叔

不要把体育生看扁了啊! 

藤指导操牧能把自己操晕了 做爱得喝宝矿力……对手太强大

藤真想强奸牧,牧觉得ok可以啊,就让他强奸,但是如果牧让他强奸的话根本就不是强奸了,藤真就很难受,但是藤真又不想强奸别人,只想强奸牧这样的人 藤真你自己加油吧,,

友友们有无推荐的出国留学用大尺寸行李箱(24/26寸)🥺

人家来卖货了! 

湘北&山王主题金属制服纽扣

用【微信】扫描图片中二维码用小程序下单!
材质工艺:铜锌合金+电镀上色+表面做旧处理
尺寸大小:直径2cm
包装:5×5cm定制首饰盒
定价:25元一枚
赠品:来自主催的简笔画QQ人签绘(因为成本高,定价确实偏高,实在很过意不去,需要的话请购买时备注角色名字,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仅限单人,不画CP!)
发货时间:因为目前包装盒还没送到,大约要本周末开始发货,因为是一人打包发货+签绘所以速度会慢一点,但是会努力做发货女工的!
快递:统一10块,但是会发顺丰。

藤牧《Tides》,小小的有点黄的一个过于缱绻的东西,如果有Warning那就是Warning!牧绅一太爱了 

藤真健司倒在床上,队服都没脱去,刘海仍被汗粘在额头。他不是第一次经历败北——或者说,在球场上,他已经历过太多次,以至于普通的胜利尝起来都不算是成功。但输给一年前还连县大赛第一轮都无法晋级的球队……这到底是他无法预料的事。藤真翻过身,目光落在书桌上:左手边的抽屉里有他做教练以来的笔记本,他曾花费不知多少个夜晚,激情磅礴地写下针对海南——针对牧的各类训练计划、赛场对策。但这一切还没有用上,翔阳就已经失去了资格。
如果输给的是海南,就会更容易接受一些吗?藤真不允许自己这样想哪怕一秒钟。但比起上午才刚刚结束的比赛中对手的脸,此刻在藤真脑中挥之不去的却是宿敌的面容,这是不争的事实。无法再击败他了。不要说击败,或许再在赛场上见面的机会也没有——将这样描述的定语从“高中时代”拓展到“一生”,是藤真到了三年级才逐渐学会接受的事。他只是觉得不甘。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短信提示音。来自没有备注的联系人:还在体育馆附近吗?
藤真把手机摔在床上。他从不会记错牧的号码。
提示音又响起来。藤真在内心搏斗了三十秒,将手机捡回。亮起的屏幕上仍然是那串他刻意从不备注的数字:想见你。
刚刚还在想以后不再有见面的机会,现在他就说这样的话,藤真的心不情愿地被牵动了一下。“不是已经见过了吗?”——在翔阳对湘北的观众席上。连那么耻辱的场合都见过了,还有什么想看的?他这样想就也这样回了过去,的确是在赌气。如果牧胆敢回复些有的没的,他绝对会对他……
屏幕亮起来。消息框中别无他物,只显示着一串酒店的地址和门牌。

牧绅一与藤真健司私交不深。一方面,藤真在与牧绅一旷日持久的对决中未尝一胜,每次见面都像在提醒他这样的屈辱,令他心情不美;另一方面,他们的每次私下见面无论发展如何,最后都总会以开房痛操收场,不利于篮球运动。但无论平日如何,每次在球场对决后在床上打下半场都是二人在两年间心照不宣的约定,发起邀请的人总是牧绅一。想到明明已被淘汰,牧绅一却像往日一样订好房间,藤真感到气急败坏、怒火中烧、百爪挠心……
二十分钟后,他站在酒店房门口,敲牧绅一的门。

门很快被打开,牧绅一穿着浴袍(已经把衣服脱了?藤真想)站在门口。他张口:“藤……”
为防止他说出刺激败北者心情的话,也就是说,防止他说出任何话,“真”字还没说出口,藤真已一步上前,狠狠咬住他的嘴唇。牧绅一愣了一下——也只是一下而已,用腿把门带上了。
随后的步骤都已很熟悉,距上次见面已有月余,但二人保持着连一句寒暄都没有的诡异宁静,或者说默契,啃咬着撕扯对方的衣服。浴袍的带子太容易解开,蜜糖一般的肉体很快在雪白浴袍和床单上横陈,暴露在天光大亮的房间,没有防备也没有遮掩的样子,无端地让藤真感到一阵生气。他直入主题,摸到牧绅一股间的地方,牧的阴茎已经半硬着,穴口湿润,轻松地含进藤真两根手指。
这家伙甚至连扩张都提前做好了,料定我会来……藤真感到自己的怒火被转移到其他的地方,他压着牧绅一抬起的大腿,将勃起的东西强硬地塞进去。

牧喜欢和藤真做爱,尤其是在比赛之后。输的总是翔阳,所以藤真往往报复似的粗暴,紧紧抿着嘴唇,在他的身体上暴君一般挞伐。牧喜欢这个:疼痛的性爱,和藤真比起快感、仿佛更希望自己记住疼痛的任性表情。他能够承受很多,过于多了,藤真常拿住这一点大做文章,但这也是牧喜欢的地方。
但今天是不同的。或许之后都会变得不一样。不再有以球赛为名的借口,牧却不想失去藤真与自己的这一切,甚至,还想更进一步……
藤真在他的身上狠狠地抽动着,发泄情欲,和他想要掩饰的脆弱。牧的后穴被搅动得火热、湿得一塌糊涂,却仍然难缠地吸吮藤真作威作福的东西,熟稔地对抗着滚烫的浪潮。他今天没有比赛,体力的差距把藤真向来的一点力不从心放大了一些,但在藤真终于也忍不住发出呻吟和喘息的时候,牧的手臂环住他的后背,将藤真拥入那片海中。

做完之后,藤真趴在牧身上,薄薄的肩胛骨起伏。牧说:“你看起来心情好了一点。”
“你的错觉。”藤真的声音仍然闷闷的,头也没抬。
“今天的比赛,其实并不是翔阳的失……”
“别再说今天的比赛了!”
牧没反驳地噤声,沉默了一小会,想了想,又说:“我只是想让你好过一点。”
“我们是对手,你不用这样展示人文关怀。”
“但你来了。”牧摸着藤真,“我想见到你。”
藤真抬起头,眼睛像紫水晶一样,又亮又透明。“……即使是在球场之外的地方?”
“在球场,和球场之外的地方。”牧看着他,眼睛像湖一样平静,但又像是其下正酝酿着火山一般更为激烈的东西。
藤真移开眼神。又是他输。“…别摸我的头。”转移话题的语气有些狼狈。
浅棕色的秀发在牧的手中轻柔地滑动着,的确比其主人更为可爱、坦诚。牧松开,把手移到别的更下面的地方去。藤真像鱼一样弹起来:“也没让你摸那里!”
牧像全没听见一样无辜地看着藤真,动作却并没有停,再没有比这更直白的邀请。藤真绝望、恼羞成怒地咬他:“牧绅一,我恨你。”他骂了一句,直起身,把牧摆弄成背入的姿势——现在不适合看他的脸。
牧绅一的脸埋在枕头里,和突如其来的进入带起的呻吟一道咽下一句大概又会惹藤真生气的回应。

真正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和牧做爱总是这样,无休无止。藤真在乱七八糟的床边穿衣服,一整天的体力消耗,直到现在才觉得饿。这种时候,大概很适合提议“要不要一起吃点什么”……
牧绅一问:“要不要一起吃点什么?”
藤真腾地生出逆反:“下次吧。”话音刚落,就意识到这话说得也不够干脆。
牧只当意识不到:“下周?有海南的比赛。”
“我不会去看。”
“那么,有空的时候再联系你。”牧推开门。他知道藤真还是会来的,比赛之后,他有想带藤真去吃的店。

END

我靠湘北7山王4呢,今天不应该满世界都是这个74吗,我74呢

灌篮高手:决战美攻之巅

不知为何我总感觉藤牧女不需要厕所,就不太需要这种匿名投稿平台,藤牧女不需要麦克风因为有自己的喉咙

显示更早内容
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