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不说暗话,我想看深津一成性虐牧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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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三、深泽前提的深三《幸福的痛苦的一样掉眼泪》
可与《坏脾气根治疗法》配合阅读
毕业后,深津从宿舍里搬出去,与三井在附近租了间房子。两人的工作地点并不近,三井出门早,晚上到家时深津会备好晚饭等着他。
从夏天同居到了冬天,快到年底时,三井接到泽北的电话,告诉他,我会在圣诞节时回日本。三井觉得奇怪,问他,这话好像也不需要告诉我。电话那头的泽北沉默片刻,很自然地接过这话来:因为我会和良田一起回来。
良田。
三井在心里咀嚼这名字,好像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宫城良田的名字是也可以这样被别人拆分。泽北不知是有意要昭示这亲近,还是无意为之,他在电话另一端听起来很从容,主导着对话,直到深津走过三井身后对他说了句“晚餐好了”,泽北的声音才戛然而止。
这沉默里只有电流流淌,三井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在吗?”
对方“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三井继续问。“还有别的要交代的吗?”
泽北想了一阵,开口时声音有点低沉。“你们……”他清清嗓子,“算了。”
什么叫算了。三井握着电话,抬头看向在桌前依次摆放碗筷盘碟的深津。深津好像不知道自己在跟谁通电话,如往常平静,与三井对视时眼神里没有任何催促意思,只是简单点了点已经盛好的汤,无声地以口型告诉三井:别等太久,汤会冷。
三井寿于是会意,对已经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泽北说:“如果还有别的事,可以传简讯告诉我。我现在要去吃晚饭了。”
“晚饭。”泽北跟着他重复了一遍,忽然追问道,“他做了什么?”
话一落地,还不等三井回复,泽北似乎自己先懊悔起来。
“对不起。”他跟三井低声道歉,然后挂了电话。
三井寿坐在沙发上思绪放空了一阵,深津拉开椅子坐在餐桌前,并不催他,只单手撑脸望着桌上的食物。两人各自在缘由的沉默里独坐,也并非第一次,在同一个屋檐下距离忽近忽远。等三井也落座后,两人双手合十低头说:“我开动了。”
两人的声音叠合得并不十分刚好,一前一后又互相缀着,三井喝汤时偷偷地打量着深津。他与深津相处的这些年让他多了些阅读深津的技巧,像解一段异星语言书就的字谜,谜面从来不复杂,只是你要熟识细微的字符本身才行。
深津指了指三井手旁的那道菜。
“泽北从前喜欢吃。”他语气平淡,好像在提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最喜欢吃的一道菜。他开玩笑说要吃一辈子。”
对深津来说,讲出第一句是正常,讲出第二句是失态,讲到第三句就是……三井寿没有抬头,静静吃着饭,心想,所以他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啊。他怎么会知道呢,三井思考着。
“宫城给我传过简讯。”深津说。
他好像知道三井在猜什么。“他提了回国的事,问泽北有没有东西落在我这里。我说没有。但是你恐怕落了什么在我这里。”
深津说到这里时停顿片刻,抬眼望着三井。
三井依然埋头吃饭,一整碗饭很快见底,他拉开椅子往厨房里去,路过深津时,对方伸手来拉他,被三井用力甩开。三井站着往碗里添饭,眼睛发痒,所以忍不住要眨眼,一直眨到眼泪掉进白米饭里。一小碗米饭变得湿漉漉的。三井轻轻把碗放下,转身将自己的下巴搁在深津头顶。
也分不清是谁先叹了一口气。
三井寿没有想要哭的意思,只是深津太安静了,让三井不得不连带着替他掉些眼泪下来。
三井下巴抵着深津头顶,短发挠得他有些痒,三井的眼泪像场断断续续的雨,他在上头哭,深津在下面抹脸。分工均匀,透着点冷酷意味,深津始终不安慰三井,好像知道三井并不是这个房间里唯一在难过的人,而且三井的泪也并不是为他自己一个人而落。
汤彻底冷了下来。米饭潮湿。深津把一桌的菜慢慢地全部吃了下去,只剩了他说泽北从前喜欢吃的那一份。
三井平静下来后,他弯腰凑到深津脸边上细细地看。看了一阵后,三井开口说:“一塌糊涂啊。”
深津抬手抹了一把脸。“是。”
三井又说:“道歉。”
深津点头。“对不起,不该跟宫城说那样的话。”
就像那场比赛里看宫城跃过他身前时忍不住伸手犯规了一样,宫城传来简讯,问他泽北有没有东西落下来,他想趁回国来取时,深津读完简讯,拨通这个号码。他握着听筒时,仿佛又站在了当年的场上,眼看着宫城掠过他,往前奔去,而他不得不再次犯规,不得不开口对宫城说,泽北的,没有,你的,倒是有。
宫城立刻听懂了,在那头好像低声骂了什么,深津没听清。
深津没挂电话,走到门边,卧室里三井睡在昏暗的光线中,有轻微的鼾声。
深津走近了些,把手机搁在枕被的空隙间。
三井在睡梦迷蒙间意识到深津靠了过去,下意识地仰起头去找他,深津落了个吻在三井额头,安抚他道,没事,继续睡吧。三井迷迷糊糊地问,等下出门吃什么。深津说,你想吃什么我们就去吃什么。好,三井笑了下,那让我再睡会儿。
他又睡了约莫半小时,深津躺在他身旁,睁眼看着天花板,好像那上头刻了命运的纹理,每一道都深深陷进去、浅浅透出来,最后成了很简单的互相勾勒轮廓的方式。他没挂电话,那头的宫城也没挂,深津与宫城一同听着三井均匀的呼吸声,都觉得残忍,又都觉得只有这一刻的残忍里,他们是公平地站在生活跟前。
深津当然知道自己不该那样说、那样做,但是。
但是你真的已经没什么东西落在我这里了,泽北。你给过我的,我都还给你了,你从我这里得到的,也已经都拿走了。宫城虽然知道你我有过去,恐怕知道得太不清楚,也对你还不够了解,不然不会刻意这样联络我。世界上有些人无论之前怎样地爱过,都不会影响他们对爱的理解,对爱的坚定,他们是用质地最柔软又最闪亮的物事制成的,灵魂轻盈,过去于他们而言从来不是羁绊,顶多是功成名就后受访时简单的一句“我也有过难以消化的事。”
深津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一件泽北荣治的“难以消化的事”,他觉得泽北消化得很好,如他所料,远比他好。
而与这样的人相对应的,世界上还有另一种人,他们的情感不可再生,取用之后就要面临消耗殆尽的那一日。深津在喜欢上泽北的那天,就清楚了结局,泽北会坦然地全情投入地与自己相爱,然后离开,再与别人相爱;而自己在第一次尝到情爱滋味时就知道了这杯水有见底的那天。他只是很感激泽北没残酷到把它一饮而尽,也没残酷到把它推下桌子。
宽阔的可能性。与残存的可能性。
深津这样看待他与泽北在分手后注定不同的道路。
只是凑巧遇到三井寿,让他不得已多了解了些宫城与三井,以及后来的宫城与泽北。或许他们上辈子是一只悲伤的四头怪兽,在投崖自尽那日约好了,如果有来生,一定还要亲密地相见。
深津与三井做爱时,偶尔还会想起这譬喻。
亲密地相见。
他闭着眼与三井接吻,在对方颤动的鼻息里,能寻到很潮湿的情感踪迹。像一只蜗牛从三井的心脏缓慢地爬到深津的心脏,在夜里留下一道光很黯淡的曳痕。爱是可以这样流淌的,缓慢,几乎静止,带着无法全情投入的悲哀,以及谅解了对方无法全情投入的那一点点怜悯。
三井有一次告诉他,自己和宫城没有恋爱关系,只是有过些接触,但他们那时候都太年轻了,还什么都不懂。很糊涂的放下了一切。深津听了之后,忽然对三井笑了一下。三井从没见他笑得那样好看过,于是追问他,为什么要笑。
为什么要那样笑啊——他去揪深津的脸。
深津的眼神里闪动着很柔软的情意,要到很后面,三井才读懂,那意思是心疼。
深津对三井说,因为没见过人这么傻。
三井反问,那你和泽北难道就聪明?
聪明,深津点头,太聪明了。
这场晚餐拖得太长,三井收拾碗碟时,没问深津要如何处理那份泽北从前爱吃的菜。
三井把那份菜倒进垃圾桶里。桶盖合上时,他看向在露台吹风的深津。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头发还是短短的,好像从来没真正完整地离开那段高中时光。深津的衬衫被夜风拂动,他忽然换了方向,背靠在栏杆上,转身望着厨房里的三井。
两人这样对视了一阵,三井先笑了,深津面上神色依然淡淡的,只是嘴角稍微上扬了些
三井读得出,这是深津在说,他喜欢这个夜晚。他喜欢这样看着三井。
碗碟洗净后,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里的球赛转播。
看见队伍里出现熟悉的面庞时,三井没有转头去确认深津的表情。他知道深津是什么表情,就像他知道自己会是什么表情。球场很大,很亮堂,周围坐满了肤色各异的观众,主持人用英语高声介绍着什么。三井忽然笑了:“你说,他俩能听懂吗?”
“能吧。”深津也笑了。“会偷偷在私底下补习。”
“那还挺辛苦的,毕竟宫城从来不是热爱学习的家伙。”三井回忆起高中大家因考试而头疼的模样。
深津应道。“没关系,泽北会帮他的。”
电视机里的球赛很精彩,深津与三井虽然看到最后有些发困,还是坚持等到了比赛结果。宫城所在的队伍赢了泽北的。三井已经快要睁不开眼,电视机屏幕里闪过宫城接受采访的画面时,他还是撑起了身来细看。
宫城的英语果然有了不小的进步,在采访中对谈流利,虽然有些日本口音,但总体来说大方自然。
主持人问他,你从日本来到美国很不容易,背后一定有很多艰辛。大概也有日本的亲友此刻正在电视机前为你庆贺。不知道你是否有什么话想要与电视机前的他们分享?
宫城的视线于是移向了摄影机。
三井隔着电视机屏幕,和他对视。
宫城想了想,转头去用日语问不远处的泽北:“喂——泽北——你有什么话想要跟守在电视机前看比赛的日本观众说吗?”
泽北笑着跑了过来,在摄影机前比了个耶。
“哇,好像还真没有。”泽北笑得很好看,明亮开朗。“如果一定要说的话……”
他看着镜头。
“想说一句谢谢你。”
深津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听到这一句,抬手摸了一下自己嘴唇。他的食指压在唇上,似乎不想让里面什么东西挣扎出来。
电视机里的宫城与泽北一起对着摄像机镜头鞠躬时,三井站了起来,很认真地也对电视机鞠了一躬。
“也谢谢你。”三井说。
目前最喜欢的山王女人,没看过的有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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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charismywife 可能是……驴皮公主的皮吧,他爹0话未尝不是一个帅哥呢【
夭寿了半挂卡车创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