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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娟的文章让我想起我小学的时候跟着姑姑学习写作的时光,像写生一样练习描绘一朵花、一片海、一座山。读她的过程中我好像又有些明白姑姑后来搬去深山写作的动机,他们觉得书写大自然是一种高雅的风格,自然里的生活很纯真、诱人。
于是不可避免的,对时事流转变得不敏感,不懂这世上正在发生的事,不懂得人情世故之关窍。我的姑姑(姑父是隐身的)曾经像郑渊洁一样唾弃应试教育,她的两个孩子都是她亲自以书本(“名著”)教育,而没有接受大学教育。他们一家都靠写作补习班维生。听起来像是传奇或者美谈,但她如此教育之下的儿子,即便像其他人一般结婚生子,他不需为金钱发愁,但性格扭曲,不懂得爱与真诚,只会在一次又一次性骚扰身边的人中获得一些不知所谓的情感。我很久没跟他们家里人讲过话了,我不想去理解他们。写作者如果是这样的,即便技艺再精巧,算得了什么呢?这世上受人尊敬的艺术家,为人类未来、为不公、为暴政斗争,躲进深山书写自然的作家,值得这个时代的读者喜爱吗?

以防有人不了解情况:马泮艳从巫山逃出来之后,曾找过巫山县和重庆市政府,也去过法院起诉,要求追究贩卖和强奸她的人,并且在网上写文公开自己的经历。重庆和巫山把她当维稳对象,从百般刁难发展成骚扰跟踪,她们母女几乎过着流浪生活,靠好心网友接济。

马姑娘想送然然去特殊学校,但居住地的公立学校不收,私立学校特别昂贵,她回户籍地可以让然然读公立特殊学校,户籍地政府又借机刁难。

教育、医疗、福利之类任何需要与政府打交道的事情,都成为政府刁难她、要求她拿点东西来交换的机会,有时要求她删掉某篇文章,有时要求她停止某个官司。这些事情,她在网上写了删,删了写,最后还是删。

后来,只要政府出面给点本就属于她们母女的社会保障,她都会发布一些 “感谢国家、感谢政府、我跟外网反华势力划清界限” 的言论——这是怎么回事,明眼人都明白。

我也文字狱一下:拿着马姑娘的言论(不管马姑娘是不是真心的)上网挑拨离间的人,是重庆派来的吧?逼死她们母女,就没有人知道重庆辖区农村的黑暗了,是打这个算盘吧?

离谱啊,注册了喷喷小号,打了10局没有一局赢的………

回忆坂本教授的时候,又突然想起教授最后一次参加大型游行抗议大概是2017年前后安倍打算修宪的时期。

坂本龙一当时已然身体抱恙了…他拖着病体跟护宪抗争派的老熟人宫崎骏黑柳彻子北野武等人一起站在国会大门口举牌抗议,算是让当下年轻人一睹昔日抗争斗士坂本龙一的风采。

坂本龙一甚至还在各大媒体表示:只要是日本国民,都应有维护和平宪法的认知,以及监督宪法确切执行的意志…一旦掌权者不经国民同意修宪,那么昔日的军国主义极权势必卷土重来。

哎…看教授当年一番愤慨…我觉得时至今日的老肿人也应该心有戚戚or倍感汗颜…因为一个六十多岁甚至早已罹患癌症的老人,为保护宪法都能拖着病体走上街头抗议。现在的年轻人却精致利己,渴望他人替死…真的太卑鄙无耻,恶臭如虫豸。

我眼里的教授做过最浪漫的事情,不是出演并作曲《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而是他当年跟一起罢课的同学们在新宿组成高中生反战组织——反战高协,并进行长达四周的罢课抗议。彼时还是男高的教授曾为此进行现场抗争演说(图1),他表示这场抗争并非仅限于反安保条约、反越战这样的大问题,也包括学生与学校社会制度之间的矛盾。坂本龙一甚至戴着安全帽在现场弹奏德彪西助威。

有点懂每次来阿姆会emo一阵子的原因了:街上的人、这座城市,我不懂他们,我无法解释,我不知道他们的故事和渊源,这个国家对我来说还是太过陌生了 :azukisan025:

[音楽家 坂本龍一さん死去 71歳]
世界的な音楽家として活躍し、音楽グループ「イエロー・マジック・オーケストラ」で活動したことでも知られる坂本龍一さんが、先月28日、亡くなりました。71歳でした。
www3.nhk.or.jp/news/html/20230

关于新加坡中介跨国招工的内幕 

现在我失业,我的同事和领导劝我再找中介换一份工,这样两三天内就能找到工作,不用出境。
但我已经知道了中介找工的操作和交易流程(我平时会仔细看每一封邮件),在工作电脑上也喜欢看每一个文件内容,所以我发现很多内幕。
1.新加坡的雇主通过中介招工是不需要给钱给中介的,反过来中介需要给他们钱,因此每招一个工人公司还能因此盈利(针对新加坡本地中小企业)。
因此,公司频繁人事变动在正常人看来是对公司不利的事,但对于这些本地中小企业来说是利益。并且他们招募的人群很清晰:中国、缅甸、越南、印尼… 他们会认为外国人不通法律很好控制,所以公司基本上没有本地人。
(所以朋友离开新加坡的时候提醒我如果再通过中文信息去找工,只会进入另一家这样卑鄙的华人公司)
2.新加坡的准证可以作假。这一点我是在公司的payroll系统发现的,因为我平时和缅甸同事接触,知道他们的工资水平。但公司系统上会写3000新币(达到S pass水平,S pass是大于我现在拿的WP的),实际上只给他们发1300新币,并且没收他们的护照,威胁说如果不听从就取消他们的S pass(确实比wp好用)。
3.中介信息作假。就在我快要被割准证离开的时候,听到老板打电话,中介问您的信息上写工作时长算下来是55小时,超过了人力部规定的44小时,怎么办。我听到我老板回:那是你应该处理的事,拜拜。

在一开始,我可以推荐别人通过这个方式出国,这实属我们工薪阶层的逃生最佳路线,但我现在需要诚实讲出这些我了解的信息,如果能在这里站稳脚跟,请记住远离这些专门坑骗中国人的中文信息和华人老板。
我现在认为,语言真的很重要,真的很重要,信息偏差真的惊人地影响人生。

新疆受害者数据库的运营资金已经耗尽,数据库负责人和两位全职的工作人员目前只能无薪工作,这样的运营状况没法支持太久,希望有能力帮忙的朋友再帮一把 :blobcatcry2:

这次终于有了【月捐】的选项!月捐链接在这里:
donorbox.org/xinjiang-victims-

从2018年成立以来,数据库一直主要靠志愿者和兼职人员的工作来运营,只有几位全职工作人员,每月的运营开支仅有$5000左右,但还是不得不每半年呼求捐款,资金水平长期处于两个月后就得关门的状态。五年来这个数据库已经为56183位消失的人留下记录、收集证据和亲友证词,也追踪了一系列拘禁地点。这些是应该有人来做、需要有人长年累月地做,而除了TA们没有人一直坚持做的事。只要月捐筹够5200美元就能长期维持数据库的工作了!哪怕每月捐$5也是很有帮助的。目前已有50位月捐者,合力完成了筹款进度的25%:
docs.google.com/spreadsheets/u

一次性捐款也很有帮助!支持银行卡或Paypal付款。链接:
gofundme.com/f/xinjiang-victim

希望有能力的朋友多少帮一点点!早日让数据库的工作人员不再为钱发愁,能专注于这样一份重要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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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程随想没有把写博文的事告知妻子——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要是把这件事告知多于一个人知道,他的博客就不可能存在这么长时间,他可能更早就被捕了,甚至是两人被捕。

很多网友可能不知道,编程随想的博客,长期是政府重点攻击的对象,尤其是在建立「太子党关系网络」的开源项目后,影响重大,早在 2016 年中国政府便要求 GitHub 删除该项目,2011、2017 年入侵其 Gmail,并在其评论区大规模刷屏。

编程随想为此写过一篇《为啥朝廷总抓不到俺——十年反党活动的安全经验汇总》,其中提到的安全措施,包括但不限于每次访问通过虚拟机加 Tor 前置代理、配置十多个虚拟机分割网络身份和数据、使用不同的行文风格、随机化上线时间等等,并与网友约定「若其在全平台无任何活动超过 2 周,则意味着遭到当局跨省抓捕或人身受到重大伤害」。

编程随想的博客也并非一开始就写作政治博文,在 2009 年上线时是分享网络开发技术为主(这也契合编程随想之名),2010 年底以来的钱云会事件和中国茉莉花活动促使其写作政治博文。这也可能是他后来于 2021 年被捕的原因之一,其在写作博客之初的防范措施并没有此后那么充分,留下了漏洞。

我可以理解他为什么不告知其伴侣自己从事这项活动——即便只是持政治异见在这个极权国家就能如此危险,而多告诉一人便会增添一份危险(也会增加伴侣的忧虑),更不能要求伴侣认同自己的工作,配合自己苛刻的安全举措。更糟糕的情况,还有可能有告密者,这还少见吗?

社会工程学破解、追溯一个人的身份,往往并非依赖多高科技的手段,很可能只是熟人盘问、群消息拍照取证。编程随想的安全防范的核心是做出身份隔离,我认为他就是有意识地隔离出一个网络身份,这个身份与其本人的关联越少越好。

他所做的是一旦不被理解便极度危险的工作。可要是理解其中的意义,就很难置身事外了。

我不认同网友说这是「恐怖故事」,这里的「恐怖」的所有因素都是由威权塑造的。这件事的风险也跟「瞒着伴侣借大额贷款」完全不一样。

但这确实在当前社会下很容易被塑造为「男性英雄故事」,这同样是由这个权力机关塑造的,必须打破。

RE:
retirenow.top/@1000000000/1101

我要笑死了,刷微博看见网友给堕落成攻抚慰起了一个信达雅的说法,左迁

果然!虎哥回家以后,小马又对我爱理不理!机会主义者小臭马 :blobcatsadreach:

联想起的一件事 

@Orca 我说前几天看的纪录片就是这个 :ablobcatang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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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