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nrunrun 想问问象友有关加拿大社工硕士申请的问题,我现在是陆本社会学大三,想后续通过留学+工作的方式移民加拿大。
因为感觉如果继续去🇨🇦读社会学或人类学研究生,毕业很难找到工作(如果群友有相关找工作建议也可以告诉我!感激),所以想从社会学跨申🇨🇦社工硕士(我本人也对社工专业有兴趣)。我目前的情况是上过两门社工课程,没有正式的社工实习,但是有自己组织一些志愿服务的经验(组织反月经羞耻活动,为高中生办反校园欺凌讲座、lockdown时为校工捐衣物等等)。雅思是7.5(写作6.5)。
想问问群友,我这样的背景能否跨专业申上加拿大的社工硕士(看到一些项目都会要求服务时长,但我还没有),以及能申上什么学校。感谢!🥹
@yowai_lo @[email protected] 你传说!你好厉害
【帮助别人解决心理问题竟成“举报” 大学“心理干预”系统为何越来越像“监视”系统?】李舜(化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试图帮助别人心理健康问题的行为,竟成了“举报”。几天前的一个晚上,他在某社交平台上偶然看到一个女孩匿名发求助帖:“想自杀。”看到这句话,主修心理学的李舜,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妙。他装作同样想“自杀”的学生在帖子底下留言:“我也想自杀,要不聊聊?”没过多久,李舜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好。”女孩简短地回复道,同时私聊他了一个联系方式。
女孩是一位国内名校的大学生,没经历过创伤性事件,但因为抑郁症导致情绪低落,悲观厌世,也没有动力就医服药。这是归国不久的李舜第一次面对与他专业高度相关的求助样本。他准备将自己从国外大学里学习到的经验应用到女孩身上。 “一般高校都会有成熟的心理干预流程,”李舜回复女孩。“比如,带你看病、学业减免、每周1~2次免费心理咨询等。”
这是李舜在国外生活中了解到的经验。李舜问女孩,是否愿意让他代替她向学校的心理咨询室汇报,帮她“对接资源”?女孩同意了,并把自己的学生证发给了他。李舜照着学生证上的信息打电话给了学校的心理咨询室。 “这个事情我们了解了,你还挺有爱心的。”电话那头的老师夸他道,“我们会去核实一下。”
但随后,女孩质问他到底在跟谁“汇报情况”:“大半夜的,怎么学校保卫处来了两拨人找我?”原来,学校的心理咨询室将事情告诉了保卫处,保卫处立即把女孩的情况报告给了学办主任,学办主任又通知了辅导员。第二天早上,女孩告诉李舜,辅导员不仅跟她室友“核实情况”,同时还联系了她的家长。辅导员把学校的条例列出来,告诉他们不建议让女孩继续上学,“让我出去就医,如果就医后需要住院就住院,不需要住院就建议休学。”李舜一头雾水……学办主任是谁?为什么通知的不是学校的心理咨询师?为什么要和室友核实情况?
李舜很自责。他将事件的经过告诉了几个朋友,结果“没一个人说我做得对”。他清晰地记得,有位朋友甚至直接跟他说:“你这不是向学校举报她得了抑郁症吗?”后来,李舜从女孩处得知,经与学校协商,通过“家长陪读”的方式继续留在学校里上学。李舜意识到,自己成了让事态失控的“始作俑者”。但他也很疑惑,“为什么学校没有遵守心理干预最基本的隐私保护原则?为什么要让这么多不该知道这件事的人,知道这件事?”
高校的心理健康干预系统在一些大学生眼里,这个本意是“帮助”的系统,如今却越来越像一双无处不在的“眼睛”。这双“眼睛”涵盖了“学校-院系-班级-宿舍/个人”的四层“预警系统”。从开学做的第一份心理健康筛查量表开始,它似乎就注视每一个“状况异常”的学生,关注着他们的情绪、变故、挫折。等达到某一阈值,有的大学甚至会向学生发出警报:“你的情绪一直不太好,是否该考虑休学了?”有学生问:在学校里,是心理问题需要被解决,还是有心理问题的人要被解决?
一位高校心理健康系统中的负责人员说,学校不是帮助学生解决心理问题,而是帮助学生度过校内生活。“只要确认这个人不出事,危机就解除了。”(八点健闻)更多详细内容请查看原文>> https://mp.weixin.qq.com/s/IfiLNdadl4YyTvm4Phv2jg
@lekker 冤大头!
@pinata 确实!
@pinata 还在等工签!
@Adwen 琉璃!
@tracymeow 与虎哥破镜重圆
@[email protected] 这是怎么升上去的逃命时候爬墙发现没涂墨被创死真的会气死
会有很多猫猫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