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月月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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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 需要历经多少场巨浪风波
才能心尖造王国
——「富饶而安逸;盛大而静默。」
这种“假装一切正常”的演戏会一直延续到集中营里甚至是出狱后。前文里提到自己被拘留了两年并安慰我的朋友,称为S吧,出来后继续学校生活。“什么都没变,人都还是那些人,只是大家都长了两岁”。所有人默契地没有提问他这两年去了哪里,是毫无意义、没人在意的白白失去了两年的人生,而他还算是极其幸运的、只羁押了两年的少数人。
S的父亲是处级干部(即使如此也逃不过,更不用说更一般的普通人),父母找了很多关系才知道他的具体关押点,但依然无法知道具体刑期。狱警一会对他说,快了快了,让S燃起一些希望;过几天又说,可能要等个三五年吧。不少关押者在这样的精神折磨中崩溃。即使被打得鼻青脸肿,在规定的“探视”期还是会把他拉去洗漱换衣服,化妆,在专门布置的一个“会议室”里对着视频对面的父母说,我在这里好好学习,条件很好——镜头外站着荷枪实弹的狱警。
在维语里会隐约提起这样的人:yoq,没了。共同的维吾尔友人里有些已经把那位已失踪的朋友删了,只能假装他不曾出现在大家的生活中。当一个人被抓进了集中营,他的手机一切记录都会被审查,谁也不知道那只叫“连坐”的靴子什么时候落下。或许某个维吾尔人曾经对他说了句:“给你分享我在Instagram上看到的一只猫猫!”这就是下一个被消失的人的罪证。
所以,大家都默契地闭上了嘴。“我们维吾尔人为了活下去,都练出了失明的本领。”连彼此安慰都做不到,因为有个名字已经成了禁忌,每个个体都是悲伤的孤岛。我也很想身处一个安全的地方,举着有他全名和照片的牌子提问:“中国政府,请告诉我xxxx在那里?”但是我不能,所以我只能写下:我有一个维吾尔朋友……
吐槽小组合作
So fucking frustrated.明明就四千字的小论文,我觉得小组作业还没有我一个人做有效率,因为我一个半吊子还要给她们提供学术写作指导(在此之前我只完完整整写过两篇英语的学术论文,我对英语写作的知识几乎全来自于给自己和帮别人写过的十几篇个人陈述和七七/E老师帮我看论文提的tips和修改意见)。我们在文献综述上卡了一个月,我们刚开始做了无效劳动,因为大家各写各各的。后来我定分析部分的框架,告诉她们去哪篇文献找什么内容写什么。她们有自己的想法,很好,拖了一个星期在那天花乱坠想怎么论证,做了五六个不同的表格,正文几乎一点进度都没有,此时离死线只剩三天,我一个人写完三个人的量。有一位drop了课,另一位今天一天都在写,我让她把结论和总结部分写掉,因为我真的不想再写了。晚上我看她写的部分,完全用不了, 我又只能重写。我的朋友写作很好,但是她要上班,所以很忙很忙,她打包票说今天她会写完,然后她就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卧床一天。下个星期还要做presentation,我真的frustrate到爆。不靠谱的人一起小组合作做不出来也就算了,靠谱的人一起做怎么我还是那个冤大头啊???
会有很多猫猫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