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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月月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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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 需要历经多少场巨浪风波
才能心尖造王国
——「富饶而安逸;盛大而静默。」

现在就是到了看见门口天天有人钓鱼都心生羡慕的程度。其实每天真正高度集中的时间也就八九个小时,但这种无止尽的高压真是太令人痛苦了。

如何发现假期:想预约学校的自习室结果不开放。上半年的公共假期与我何关,哪天不是学习天 :azukisan020:

这种“假装一切正常”的演戏会一直延续到集中营里甚至是出狱后。前文里提到自己被拘留了两年并安慰我的朋友,称为S吧,出来后继续学校生活。“什么都没变,人都还是那些人,只是大家都长了两岁”。所有人默契地没有提问他这两年去了哪里,是毫无意义、没人在意的白白失去了两年的人生,而他还算是极其幸运的、只羁押了两年的少数人。

S的父亲是处级干部(即使如此也逃不过,更不用说更一般的普通人),父母找了很多关系才知道他的具体关押点,但依然无法知道具体刑期。狱警一会对他说,快了快了,让S燃起一些希望;过几天又说,可能要等个三五年吧。不少关押者在这样的精神折磨中崩溃。即使被打得鼻青脸肿,在规定的“探视”期还是会把他拉去洗漱换衣服,化妆,在专门布置的一个“会议室”里对着视频对面的父母说,我在这里好好学习,条件很好——镜头外站着荷枪实弹的狱警。

在维语里会隐约提起这样的人:yoq,没了。共同的维吾尔友人里有些已经把那位已失踪的朋友删了,只能假装他不曾出现在大家的生活中。当一个人被抓进了集中营,他的手机一切记录都会被审查,谁也不知道那只叫“连坐”的靴子什么时候落下。或许某个维吾尔人曾经对他说了句:“给你分享我在Instagram上看到的一只猫猫!”这就是下一个被消失的人的罪证。

所以,大家都默契地闭上了嘴。“我们维吾尔人为了活下去,都练出了失明的本领。”连彼此安慰都做不到,因为有个名字已经成了禁忌,每个个体都是悲伤的孤岛。我也很想身处一个安全的地方,举着有他全名和照片的牌子提问:“中国政府,请告诉我xxxx在那里?”但是我不能,所以我只能写下:我有一个维吾尔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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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超市买了咖啡用的焦糖糖浆,用燕麦奶做了一杯,也太太太好喝了 :azukisan009:

虎哥与我的纹身合影嘎嘎。
给房东看最后一张,他问我:你是不是只有马哥又胖又滑稽的照片。
我翻了翻相册:……好像是的()

影院观影发现张贴了好多很有品味的海报,习惯了国内影院烂片成堆的样子,一瞬间还有点讶异。想考试完以后研究一下看电影的事。我上一次去影院应该是去看格林德沃,不知道两年前还是三年前了……

有时候真的觉得我真的很够格了,我干嘛要怀疑自己做不了这个做不了那个。他们不如我聪明(或者说有时间理解课程内容)一样有fancy profile和fancy career,能把自己并不怎么样的想法以天花乱坠的形式展现出来。
我不过是内向一些,为什么要怀疑自己不够格啊?!!!
(小组作业让我mean

所以我气得定了和房东明天去看瞬息全宇宙的电影票 :azukisan015:

与此同时我真的很生气的事,她们在做不完小组作业的时候,有空上班有空旅行有空娱乐有空社交。
我知道这些都是必须的事,她们活在这里就是有很多人际关系要维护,但是我凭什么承担她们人际交往的成本啊?
就是因为我心想是小事我自己做完没关系,结果每次都是这样。
然后她们都还是好人,我还都很喜欢她们。
I feel so fucked up.

吐槽小组合作 

So fucking frustrated.明明就四千字的小论文,我觉得小组作业还没有我一个人做有效率,因为我一个半吊子还要给她们提供学术写作指导(在此之前我只完完整整写过两篇英语的学术论文,我对英语写作的知识几乎全来自于给自己和帮别人写过的十几篇个人陈述和七七/E老师帮我看论文提的tips和修改意见)。我们在文献综述上卡了一个月,我们刚开始做了无效劳动,因为大家各写各各的。后来我定分析部分的框架,告诉她们去哪篇文献找什么内容写什么。她们有自己的想法,很好,拖了一个星期在那天花乱坠想怎么论证,做了五六个不同的表格,正文几乎一点进度都没有,此时离死线只剩三天,我一个人写完三个人的量。有一位drop了课,另一位今天一天都在写,我让她把结论和总结部分写掉,因为我真的不想再写了。晚上我看她写的部分,完全用不了, 我又只能重写。我的朋友写作很好,但是她要上班,所以很忙很忙,她打包票说今天她会写完,然后她就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卧床一天。下个星期还要做presentation,我真的frustrate到爆。不靠谱的人一起小组合作做不出来也就算了,靠谱的人一起做怎么我还是那个冤大头啊???

想念和老大在纯k唱爱人同志,我们狠狠模仿罗大佑唱歌时候的夸张动作。
老大: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爸爸唱他的歌的时候总是手脚并用了 :azukisan005:

四人小组,一人几乎什么也没做就drop了课,一人不会学术写作,一人今天摔断了腿。今天就是ddl,我已经做了60%的工作,我以为今天我可以休息一下的。现在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对七七说:我懂了,这世上没有真正的团队协作,永远只有一个人给另外好些人擦屁股

房东在给泰国人上英语课,是侍应生培训课程,这些学生想以后去世界各地做侍应生。上个星期主题是简历,他给我分享学生的经历:
“ta有飞行员驾照?!”
“ta有一个cs的学位?!”
“ta读的生物医学,还做了六年研究员?!”
我跟他共同感叹:“他们要做侍应生,是浪费他们的才华啊。”
(但是我有点懂他们,当年家里没说支持我读书的时候,我也想过去申请澳洲的打工签/查过体力活的资料,移民没有启动资金除了极少数有奖学金,哪有施展才华的地方)

两个小时前虎哥喵喵叫,我心想他再叫一声我就起床给他开门。 :azukisan008: 然后我再也没有睡过去。
他进来就讨了一顿亲亲抱抱,马哥好奇地走进来,目瞪口呆地看了一会,走掉了。

多少中国人还处于denial period?
拒绝相信,拒绝承认,拒绝认错。不符合认知的事不是尽力否认其存在,就是转而对准说出真话的人——你别有用心,所以是假的。

就,拜托,赶紧成熟吧。都好几十岁的成年人了,丢人不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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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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