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任真和高远是一条隧道里遇见的孤魂又或者一个屋檐下躲雨的过路人,我也会突然想到我和李圣恩是不是也曾这样相对而言,只是我和她都没有任真那样的勇气和执着把另一个人拉出深渊,我们两个都很自私很懦弱,或者说更自私和懦弱的是我,因为抑郁症逐渐好转就自然而然地开始和健人玩转,但其实仔细想我为她也做不了什么,只是深渊里走出来的人忘不掉深渊里的同行者吧,但是深渊的尽头不会只有一个,隧道的出口也不会只有一个,但选择只有停滞和走出,隧道里遇见的人大概率会背对背前行,最好的设想是她真的前行了,究竟去了哪里我不需要知道
隧道是走不完的,总结人生就是一个接一个接一个的隧道,人这一生就图了隧道和隧道之间那点风景,以及每进入一个隧道都盯着尽头的那点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