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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ry II 转嘟

在微博看到一个有意思的观点,大概意思是:高等级文明是专注对外的,低等级文明才专注内耗,所以往往能够在星际间穿越的都是高等级文明。好有意思的观点,这样看来,地球人まだまだです。

j人和我们p人最大的区别应该就是能做到不在不该睡觉的时间睡觉。。。

到现在我其实没有那么担心自己了,因为集体就是有很多问题,即便从历史角度它就应该是对的,但是没有人逼我做集体的信徒,人在集体中损失的不只是主见

黑色幽默 

集体这事就会缺乏幽默性,从集体中跳出才能感受出,幽默好像就应该是冷的,我想我排斥的只是一些集体亢奋和集体低迷,不愿意与人产生连接也是恐惧集体对人性的规训,或许那会是一种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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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幽默 

王小波说人在黑色幽默发生的时候一定察觉不了黑色幽默而事后会发觉,王小波说文革发生的时候他还太小以至于他看见暴行都觉得颇有趣味,我觉得难道也是我现在还太小以至于在这狗屁“疫革”发生的当下就能在这中间前瞻出黑色幽默来,但是其实人人都能感觉到荒谬,荒谬发生在自己头上就是压扁你的重量,发生在别人头上就只是喜剧供观赏,后人把文革说的穷凶极恶,但中国的荒谬从来就没有变过调,而经历过的人跑出来拍文艺电影,写爱情小说;满大街挂满死尸的年代,我相信空气中不止有愤怒和恐惧,人的心态之强大才至今日的人口盛大,父亲咬牙切齿的评插队之可恨可悲,而自己并没有经历过,我说凡事没有个绝对,其实是觉得人活该受着,前世造孽今世投胎中华,若不经苦炼怎配地上的名额,五十年后想起今日人民之间的矛盾,想起被控制的一切有如看话本,反正不想活了地狱是空荡荡,你煎熬不就是因为你想活着,也只有活着才会煎熬,难道让美国人来告诉你生命是ease,只能说对不起你没有那个命。文革已经成为一种符号,现在其实等于文革或者甚于文革,但是文革的专有名词是什么,集体无意识精神大挟持事件吗,东方神秘主义不过是极权统治太过荒谬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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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ry II 转嘟

真的很醋美国人那种无事一身轻的性格,不管是自己还是祖上都什么苦难都没有经历过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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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不一定能让一个人变得更好,但一定会不让一个人变得更坏

互联网时代本质上就是利用好了互联网就能赚钱

在家里呆了几个月,还不如当时决定了去雨崩,唉

Rory II 转嘟

我在广州连读书带工作八年,四年大学城岛民,四年河南市民。疫情之后我去了很多地方,在杭州东站经历清零审查的时候我特别害怕不能赶上飞机回家,夜晚终于落地到了白云机场,不用扫码,不用排队,不用捅喉咙,工作人员面目亲切,大大方方回家去,我才松了一口气。想起我学会的第一句四川话是「口罩戴起」,在成都第一次在打车的时候被要求查验健康码,在昆明走几公里路去找核酸点,还有很多天南地北的朋友受困于防疫政策活在朝不保夕的忐忑和不自由中⋯⋯我才意识到在全国高流动性的特大城市里,广州始终是清零运动中的一个缓进者。社会上的民生秩序从来没有受到防疫政治的深度影响,基层对待市民的态度也算善解人意。政府一犯错误,市民会上网问候你全家,听不听和改不改是另一回事,至少表达是到位的,因为广东话仍然保有审查规则之外的自由。所幸三年来不知什么是新冠旧罐。很可笑,虽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广州还是给我一种以「有饭食、有公开」为基本公共价值的幻觉,家在这里,语言在这里,同党在这里。还有在中国境内生活仅存的一点文化认同和精神安全感。昨晚十一点落楼丢垃圾,楼下水果档老板还在摆摊,有姨姨问咁夜仲唔收?老板笑,偷偷摆。白天不给摆。姨话,班死铲,咪鬼理佢哋,有咩理由唔俾人揾食。有这样的街坊,多少觉得安心。然而昨晚凌晨海珠发通知公布「加强防控」,今天所有外卖商超已经停业售空了,我又看到有人跳楼。有人游水过江被抓。有人凌晨三点在沙园市场排队买菜。萝卜10圆一根。粟米10圆一条。豆角20一斤。鹤洞大桥漏夜封桥。本地人埋怨城中村「低端人口」引发疫情爆发。这一切和我妈讲,我妈说,有菜抢你也要去抢,保命紧要。「保命要紧」,点会咁,又为乜呢。深圳、上海、杭州、成都,没有一个城市是为防疫而生的,它们都以某次特大病毒爆发事件为拐点,逐渐泯灭「人性」,变得无情。广州的那个拐点会不会已经来了呢。文明路上有晚风吹到我心碎,黄花岗找不到焦距。长堤大道里再追,海珠区今夜咖啡店失爱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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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