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ton 我到认为这是过度解读了,这可能仅仅只是个无心的bug,和剧情本身或者奥威尔主观的想法并无关系,正因为“希望在无产者身上”在字面上被表达了数次,反而更像是作者对此感到的绝望而不是认同,因为书中也有对无产者不可教化且智识低劣的描写,温斯顿感到很无奈,那可能更体现作者的真实想法,反复提及“希望在无产者身上”只是作者一种为表达绝望的铺垫,让大家意识到这只是个谎言,尤其动物农场整个就是一部详细描写了被剥削者起义推翻统治者又自己重新走上剥削者位置的故事,这说明作者是对人性感到失望和悲观的
@queyan 太可爱了。(我现在也没有搞清楚这里的功能,每个都按一遍。太打扰了。)
今天能连织俩毛衣,主要是割(精神草地的)草割得好。比如刚刚又看到之前记的一笔flomo,是西川上直播时的文字实录。
他讲了个杜甫被译“走样”却焕新的故事。举的例子是杜甫的《春望》。以防万一我把原文也打一趟!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墨西哥有位诗人,他得过诺贝尔文学奖,此人叫奥克塔维奥·帕斯。他把杜甫引入到了西班牙语中。这个西班牙语的杜甫可能有一点走样,因为帕斯发明了很多原诗里没有的东西。但这个杜甫给了人一种崭新的感觉。
帕斯翻译的这首《春望》,有位叫宋柏年的先生,把它又重新翻回了中文——“帝国已然破败,唯有山河在。三月的绿色海洋覆盖了街道和广场”。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春天他说三月,当然杜甫在后面的诗句里有“烽火连三月”,他可能有一个借用。“草木深”我们直接翻译过来是草木繁茂,但是他译成了一个现代意象——“绿色的海洋”。
为什么说他(帕斯)有很多的发明?因为古代中国不是海洋文明,我们是土地文化,是黄河中原内陆文化。所以他说“绿色的海洋”,中国古代不会有这个东西,这不是一个翻译,而是一个转化。然后他说这个“绿色的海洋”覆盖了街道和广场。原来杜甫诗里面说的是“城”,就这一个字,帕斯觉得不能只是把它翻译成城市,city,那没什么意思,他就用另外两个意象来指代“城”,就变成了“街道和广场”。这里边也有发明,街道古代就有,但广场又是一个西方的意象。当然我们现在有天安门广场,那是把过去的建筑给扒了,古代是没有广场这个概念的。
下句:“艰难时事,泪洒花间,天上的飞鸟盘旋着人世的别情”。这个对应的是“恨别鸟惊心”。
说到这儿,我又想起李后主有一句词叫做“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很多人都熟悉这句词。我看到这句的一个英文翻译,然后我试着把它重新翻回现代汉语,叫做“我不能忍受去回想我那沐浴在月光中的祖国”,多好,“沐浴在月光中的祖国”,相比“故国月明中”,完全是一种当代的感觉。所以现代汉语是可以出现好句子的,只不过很多人包括我自己可能都没有做到,但我知道有人做到过。
那么我接着读,“天上的飞鸟盘旋着人世的别情。塔楼与垛堞,倾诉着火的言语”。 “火的言语”,这又是他发明的,是超现实主义。什么叫超现实主义呢?比如说你们都戴个戒指,戒指上面镶着宝石,你说一个镶着宝石的戒指,这不是超现实主义,但如果你说一枚镶着玉米粒的戒指,是把镶宝石那地方镶了个玉米粒,这就是超现实主义了。现实当中没有的这种东西,就是超现实主义。在这里,“塔楼与垛堞倾诉着火的言语”,这个就是超现实主义的表达方式。
“家人的书信堪抵万金,搔首时,才觉细细的别针,别不住稀疏的白发”。他把原诗里的簪子变成了别针。这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奥克塔维奥·帕斯翻译的杜甫的诗,它是这个样子,它是有效的。
#read
翻《闪亮女孩》的短评,发现几位男性友邻也已经刷完了这部剧,并给出了很好的评价。有些意外,同时又感到了自己这种“惊讶”的可笑可悲——我原来已经不敢指望有男性会去主动去看这种讲述女性困境的故事了,更不奢望他们能同样感动。要不是发现还有这样的人,都意识不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绝望到了悲观的程度。
在如今这样的环境里,该如何恢复一点信心呢?一次又一次面对那些糟糕的新闻和恶意的言论后,真的好难,尤其是好多次发现那些言论出自认识你的男性之口,他们在宣泄个人厌世情绪时,似乎都格外习惯以羞辱女性整体去泄愤。所以如今我对男性群体也的确是日渐失望,尽管并不愿意这样,但如果周围那些挖苦、冷漠、虚伪矫饰的声音盖过了倾听和共情,女性还能怎么硬撑着保持乐观?
我也不指望男性在女性遇到危急的时刻,能立即出手救助,因为要做到这样,需要一个人有更久的时间去反复思考和在想象中准备好出手,现实中大多数男性比女性更少面对这个风险,也必然更缺乏这样的心理准备、反应更迟钝。但是假如你还有那么一丝丝认同于担当正义,还会由于同情心而在面对这些新闻时感到不安,那么至少可以先去做一些最最简单的安全的小事——比如去看看这些关于女性困境的电影电视剧,或者书和音乐也有。实在不想直接讨论新闻热点,那么去简单讲讲你对这些书影音的看法,也是一种交流,还更不容易被误解或者因为自己真的不懂而招来谴责。
男性但凡有一点愿意试着共情,其实仍然有好多事是可以不那么费力冒险地做到的。何况也已经有那么多男性在做了呢?我们要用一生去克服那些刻板印象对自由思考和感受的束缚,性别就是其中一个重要的维度。如果缺失了这个维度的自我反洗脑,一个人仍然是无法在任何维度上真正成为自己的,他只会是父权制的又一个傀儡。当你把傀儡线剪断几根后,很可能会发现这也不是为了去理解女性,而仍然是在解救自己。
『20年前的教育游戏,用放鞭炮教小学生等差数列』
对于年龄比较小的孩子们来说,了解知识、探索世界本身就是极为有趣的一件事——而游戏让这个过程不再无聊。
假如你是一位站在小学课堂上的资深教师,这天学校突然给了你一项艰巨的任务:给一群二三年级的小朋友们讲解升入初中后才会学到的等差数列知识,你会如何讲解?
孩子们做惯了1+1=2、2+2=4的题目,但如果你非要让他们马上理解an=a1+(n-1)*d,估计整个课堂都会哭声一片。
最好的办法是举一个更合适的例子:妈妈每天都会给你1个苹果,第二天给的会比第一天给的多1个,一个星期后你会有多少个苹果呢?
这种用生活例子辅助理解的例子在小学课本中比比皆是,从买苹果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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