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类型文学,包括相当一部分严肃文学,所有人物甚至剧情、环境,都是工具人。作者明确了通过写作所要达到的目的,不管是输出意识形态、哲学思想,还是俘获读者的快餐式幻想,文本在没有诞生之前已预先定好了基调,在文本生产生殖的过程,其血液中的血型就板上钉钉了。
这是为什么这些作品从头到脚都渗透着功利气息的原因。私以为这也是福楼拜、伍尔夫、契诃夫们伟大的原因,他们笔下之物毛孔毕现,仿徨游弋没有定数,他们的作品其实读完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你只是跟在这无形气质后迷惑茫然。
我也终于找到写作过程中痛苦的来源,我厌恶那些确定的一元体,我不愿意做独裁者,我注定做不到站在人们目光所汇集之处,媚惑他人,矫饰自己。
让文字随直觉的河流顺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