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这个事的恐怖之处在于,她作为一个双向患者遭受的挫败比之于我只能算是轻描淡写,她也和我坦言如果她是我,恐怕在青春期就已经自我了断。自我怀疑的不良影响我当然知道,还好自中二期起我就一直秉承着“错的不是我而是这个世界”的信念,而且随着成熟反而更加坚信,如果我成长为一个粉红会遭遇多少的自欺和自弃?不敢想。
粉红会自我攻击,反贼会感觉到绝望,两种意识形态的心理疾病概率比重我不知道,但极权之下的无自主权最易产生习得性无助,这是最易产生抑郁的根源。我不会自以为是的去影响朋友的意识形态了,质疑与反抗也不一定是一种积极的心理干预,只是对于我而言是。万一复兴梦的破灭拔掉了她心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