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共不会给鸡巴镶金”,反什么都不能给鸡巴镶金,因为男性所做再先锋、反叛、普世、高尚,也很难突破性别的局限,何况他们都不想突破。你不能一边画着饼装着蒜的说“先搞人权再搞女权”,一边又骂举着“男性没有真正的革命”牌子的人是搞性别对立。
女权是要点慧根的,就像你无法逐字逐句的和一个问为什么梵高画的不像的人解释为什么梵高画的好,但我也不觉得男性就注定不配,通过后天的累积和思考也他们能打败生理局限,让思想的纬度突破父权。就像列侬,小野洋子的启发下他也能写出女权的作品,而且理解还不算浅显。这个慧根不是说聪慧,而是一定要有同理心,有将自己置身于客体设身处地的能力。
当我们说“男性没有真正的革命”时我们其实在说什么?我们想说第一请你换位思考思考,革命为女性带来过了什么?为什么我们这么不信父权革命的叙事?第二请你也想想,为什么自古屠龙少年终成恶龙?是不是父权的某种劣根性引导着有明明有生命极限的人类不择手段没有极限的抢夺价值?第三如果我们再次合作,你们是否能正视女性的存在,不忽悠不糊弄,不再将女性至于尴尬无奈的画饼境地中。但是你没有,你只想到了你自己,所以以为这就是对男性革命者的全盘否定而破防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