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到一篇很有意思的 “That's Not the Only Reason We Love Him”: Tchaikovskii Reception in Post-Soviet Russia,居然是完全公开的一篇文章,关于柴可夫斯基的同性恋倾向在苏联-俄罗斯的接受: 在1920-30年代依旧能够公开承认——不知道与此是否相关的是他在那段时间也曾经被短暂地视为反无产阶级的,后来被国家认可和重新“认证”之后就开始抹除。苏联刚刚解体之后,柴的个人生活传记由Poznansky写作并且事实上得到了很高程度的认可,作为著名的俄语传记系列ZhZL的一部发表。之后近年来的国家态度不再是完全否定和抹消柴的同性恋倾向,而是认为讨论此问题不重要、不体面、应该“关注音乐与艺术”且“仅关注音乐与艺术”(不是说没有人继续抹消、否认和指控证据皆为伪造的意思)。 与此相对的:西方描述此问题时带上的耸人听闻气息,将他的个人生活刻画得过于痛苦,小报化、听信几乎所有的流言,同样没有一个正常的平衡视角。
在看到图2那段的时候,不由得感觉得到了validation……我最喜欢的一版的柴可夫斯基小协(Anne-Sophie Mutter, 2004)从我的耳朵听来非常甜蜜以及柔美,没有那么多的强烈抗争的痛苦悲鸣,而是能让我听到作曲家与情人在瑞士的夏屋制作音乐的时候的快乐…… 而在选定自己的“决定性版本”时的忧郁也从这里产生:可以如此甜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