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请父母海底捞。想起和董姐提过的那年生日,放她鸽子去和来“道歉挽回”的前前男友吃海底捞,我请客(毕竟人家也没a的意思),快被自己气死。
毕竟一开始第一顿饭我主动a,而后变成人家不明不白地任我点两人外卖,再变成揽着我忧愁:我们家男孩儿就剩我一个了(呕!!!!!)。其他琐事不提,反正没什么值得开心的。
淦,不理解。这叫本女权主义者的黑历史?
董姐:“狮子座就这样,恋爱脑正常的。”
笑死。和她那位我也见过的狮子座朋友相比,我这算好了。
2.看若干年前的记录。心境与当时不同,站在他人视角,我甚至同情那时的姑娘。
说难听点叫“无病呻吟”,虽然现在多少也是。但呻吟也太凄惨了。
我几年前说自己是在等待一场真正不幸的灾难,只是提前开始痛苦。前些日子我以为等到了,比如这回车祸——确实撞了脑子哈哈哈哈哈哈(庆幸没彻底变傻。傻了还活着,我真巴不得孙天龙撞死我)。现在觉得不是了,情绪和事件并不同步,我还在等待那场灾难吗?
能想到的只有父母双双去世。只去世一位我不会死,我不可以死,我务必尽力活。如果都去世,后事料理完毕,就是我正式死期了。即便会痛,越痛越好,再痛也不会比世间孑孓我一人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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