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帮忙的时候别人回我叹气,我就心里很难受

为什么会有人几天不登微信?还是我被无视了?

所以,下次你怀疑未来的陌生性时,记住你是如何在万年前的狩猎采集者部落中出生,那时没人知道科学是什么;记住你曾有多么发自内心地感到震撼,当科学解释了你曾仰之弥高、伟大且无上神圣的谜团;记住你曾相信能靠吃正确的蘑菇来飞翔,然后你失望地接受了自己无法飞翔的事实,再然后你真的能飞了;记住你是如何地一直以为奴隶制是正确合理的,然后某天你改变了自己的观点。不要想象你本该能预测这些变化,因为那只是种失忆。记住,你当时其实并没有预测;记住,这几十个世纪以来的世界都是以你未预见的方式改变的。

数字革命是为了解放。在1996年的《网络空间独立宣言》中,约翰·贝里·巴洛宣布新的数字现实网络空间是一个自由平等的独立新世界,没有政府统治的民族国家的旧世界的压迫。巴洛将数字革命比作美国独立战争,将数字化先驱比作美国革命的英雄:“……那些以前热爱自由和自决的人,他们不得不拒绝遥远、无知的大国的权威。”脚注1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们所处的数字现实与解放和自决的数字乌托邦相去甚远。互联网和数字技术也可能为新形式的压迫和统治铺平道路。数字革命非但不是民主化和解放的力量,反而可能适得其反,破坏民主和政治自决。

好想做一个DJ。把Philip Glass 的极简主义钢琴和James Blake 的VOCAL结合起来。

对人性作出笼统的概括是很危险的。一个人的家庭生活、商业生涯、政治活动和对外政策遵照完全不同的观念,这些观念在如何看待他人以及如何指导自己的行动方面奉行着截然不同的准则。

为了进行某种宣传,宣传者必须在公众和事件之间设置某种屏障,必须限制人们接近真实环境的机会以免其根据自己的判断和希冀去构建脑中的拟态环境。

新闻从一开始就不是一面折射社会环境的镜子,而是对某些引人注意的情况加以记录的报告。新闻不会告诉你种子是如何在土壤中被培育的,却将其破除而出的那个瞬间呈现给你。此外,新闻还会转述其他人对土壤中种子的评论,甚至预测其可能不会在人们所期待的那个时间发芽。也就是说,一件事越是能够被明确察觉、客观描述、准确测量和恰当命名,便越有可能成为新闻。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is no match for natural stupidity.

努力让自己成为每一个值得思考的想法的源头。如果某个想法最初来自于外界,要确保它也能从内部生长出来。持续向自己发问:“如果这个想法从我脑中删除了,我要如何重新生成它?”当你有了答案,假想那个答案也被删除了。当你找到了知识源泉,看看它还能喷涌出什么。

无论在何种地方,意识一定都会优先选择它得到的一些感觉而非其他感觉;如果意识能在这些感觉不存在时回忆起它们,无论这些感觉是多么模糊,他们一定是欲望的目标。而且,如果意识能够在记忆中找到任何可达成这类目标的运动而释放,并且将二者联系起来,那么这些运动释放本身就可能反过来成为欲望的手段。这就是意志的发展。

迷走神经抑制心脏,内脏神经抑制肠运动,喉上神经抑制呼吸系统。

原来微小的东西影响力都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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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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