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参加余秀华的一个读诗会,她本人如此聪慧、敏锐、高度浪漫,和现场上百位读者的互动真诚而字镶珠玑,有文学意义上的灵性,于世故上也并不天真(两者都基于她对世界和人性细腻而多维的观测)。相对于她的经历,她的才华和乐观都可谓神赐。

如今网友们企图教她的道理,其实我觉得她都早已明白。

无论是之前流传的荡秋千的视频,男的只顾直播,任凭余吃力而略显狼狈地从秋千上下来,甚至没有扶一把。还是那些造作而充满表演感的示爱。网友们剖析给她的,她早已预判。

那条自嘲自己早就凉了的微博里,她说希望杨多挣点钱,毕竟他还这么年轻。这些文字里藏着一种悲观的豁达:即便这个人未来不和她在一起了,也没关系。

一场爱里几分真几分利用几分并不高明的哗众取宠。余那么敏感,作为当事人如何看不分明。好与孬都是真的,也许七分孬三分好,只是她那样浪漫,永远愿意去相信人性的好。有人描绘一个小花园,她就愿意去想象小花园的美。

她那么需要爱,连许多人瞧不上的这三分,她也那么珍视。

只是连这三分好都腐坏得这么快。

不必劝她爱自己。她当然爱自己,爱生活,爱得比绝大多数人有天分。

希望命运也爱她多一点。

一个魔幻的世界:去药店买布洛芬需要层层盘问出示一堆码外加实名登记,而网购迷药却比德芙还丝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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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上外的新闻,回想起最好的朋友也有过类似经历。她高中时,一个同班男生趁体育课中途摸回教室,在她喝了一半的饮料瓶里投了药。她下课后喝了一口,觉得一股药味,当即警觉。后来其他同学告诉她,那个男生体育课中途回去过。我朋友性格很虎,当即追去他的座位,用全班都听得到的音量质问:“是不是你在我饮料里下药?到底放的什么药?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要让我家里人报警!”然后就用手机给家里电话。这个过程中男生怂了,说自己放的只是感冒药,并从桌板里拿出剩余的药,以图证明自己情节并不严重。但我朋友咬定,这件事的性质是投毒。

这件事最后以男生妈妈来学校赔礼道歉收场,给我朋友买了许多零食,哄了许多好话,说是她儿子上次月考没考过她,才起了恶作剧的念头。由于对方家长态度太谦卑,我朋友同意息事宁人。

回想起这个事情,一是觉得幸好我朋友性格很虎,敢闹开,这股气势多少保护了他,否则也许对方会有变本加厉的下一次,没准还会当成一次战绩在男寝夜话时炫耀。

二是遭遇此类事情的女孩也许远比想象得多,而技术和渠道还在不断助长恶念的变现,尤其在知道某拼团软件的一大热销产品就是含迷药的山寨口香糖后,销量和评论区都刷新了我的三观。

许多男人说的“男人保护女人”的实际意思:接受我合法的骚扰,如果你的顺从令我满意,我可以不打你。其他女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我不排除骚扰、辱骂、殴打她们的可能,你看这就是“爱”,你不要不识抬举。

每一次类似的新闻,这部分男人都是无形的受益人。有人在替他们制造这种恐怖凶险的外部性,将受惊的女性驱赶到“寻求保护”的陷阱中。他们获得一个“被保护者”的成本会更低。

不要用“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弱者和少数者”逻辑来试图说服这部分男人。他们只会想:再怎么被弱化也有更弱者,再怎么“少数”总比女人“多数”。再怎么,还是女人可供摆布。猎物企图讲道理拉拢捕猎者?他们只怕在发笑。

辨认自己身周的小环境,戒备每一次类似新闻后难掩兴奋、连人皮都懒得披的人。

厌琴 转嘟

这个好好笑每次看到都笑的想死。
毛象上好像还没人分享。
超现实的 - 镜头随机组合
直率的 - 女同性恋角色
令人印象深刻的 - 导演竟然能拍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毁了孩子的一个机遇有什么好处?可是凌虐欲也是一种欲望,没有理性可言,很多人也许只是追求当下的猫捉老鼠的快感吧。何况它几乎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没有过此类遭遇的朋友是幸运的,留个心眼便是。人性的幽暗之处,不必非要去撞一下南墙。

不要心存幻想。

门锁不锁都只是一片木板,防的只是君子。

想要自己的一间屋,先确认唯一的钥匙是不是在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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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建议年轻的朋友们,保护好自己的机遇,有时相信第三方,比如可靠的连锁酒店,可以告知一两个信得过的(你父母不认识的)朋友自己的去向,报个平安,以防万一,但不要轻易透露给那些有能力干涉、打断你计划的人。
不要告诉父母具体的酒店名称,以免发生父母联系酒店破门而入打断面试的局面。酒店为避免住客发生意外,肯定是有备用卡的,父母只需宣称打不通你电话、再报上你的身份证就能取得酒店方面的配合,远程就能毁掉你的一次考试。哪怕是比较规范的酒店,没有直接破门而入,只是派人在考试期间敲门确认你的安全,也足够破坏很多人的心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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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监控笔试到一半家长进来了》帖子下,看到这么多人反问po主“就不能把门反锁吗?”,只感到深深的无力。

我父母进我房间从来不打招呼,直接拧开门把手进来。上初中后我开始有了隐私意识,几次抗议无效后,我养成了进房间随手反锁的习惯。很多家用的门锁,为了安全起见,虽然可以从里面反锁,但拿钥匙是可以从外面打开的。他们发现拧门把手受阻后,不必等我开门,直接翻出备用钥匙开门。

那个老式的反锁键,按压时会有“嗒”的机械声,在客厅或餐厅会听得一清二楚。甚至有几次,他们听到反锁声,跳过“先拧门把手试试”这步,直接插入备用钥匙,转一圈,敏捷地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一种得意,诘问:“你锁门干嘛?”

上大学寒暑假回家,我激烈抗议过一次,要求他们敲门,我同意后才能进来。他们“改正”了——改为嘭嘭嘭拍门,是手掌拍不是指节敲,是那种他们去别人家做客时决不会用、因为会被认为粗鲁的力度——密集、不耐烦、形式化地拍三四下,再快速拧开把手搡门步入。无需我同意。

如果我反锁,他们会持续那种诘问性的拍门,嘭嘭嘭,不依不饶,直到我开。

你能在狂风骤雨般的拍门声中考试吗?

m.douban.com/group/topic/26683

前段时间魔幻新闻大多,茶余饭后怒气值飙升,空气里时不时充斥着“狗东西”“狗想出来的”之类的脏话,(早就被关闭了语音识别权限的)手机APP们悄悄竖起耳朵听着,自作聪明地描绘出一个暴躁铲屎官的用户画像。
——直到蕙质兰心的某宝连续两天给我推送了“狗屋”“自动洗狗机”,我方才如梦初醒。
惊吓之余,我按耐不住好奇心点进去参观了一下自动洗狗机是个什么操作。
被人工智能stalk、算计、却又被它请客看西洋镜,感觉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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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窗外停了一只蝉。蝉想叫就叫,想沉默就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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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疫情困住的上海新娘,决定在动森里举行婚礼』
做永久的伙伴。
我拜访小陈的飞机掠过岛屿上空时,她身穿印着《空洞骑士》里小骑士头像的裙子向我招手。
我已经一年多没打开动森了,但此刻在游戏里远赴他乡,是为了去参加一次婚礼。准确地说,是去参观婚礼现场,因为正式的婚礼已经在我登岛的前一天刚刚举办完毕。
向我挥手的新娘
小陈是岛屿的主人,也是婚礼的新娘,因为疫情受困于上海,她和未婚夫饭店仔的海南婚礼被屡屡推迟,最终他们决定在游戏《动物森友会》里实现这份愿望。
鲜花、蛋糕、管风琴,就像一场真正的婚礼那样,它们一样不落地排列在岛屿的广场中间,白色的婚礼拱门和迎宾牌则放置在机场门口,小陈手捧鲜花等待着宾客们登岛的广……
阅读全文: :sys_link: yystv.cn/p/9101

#游研社 #yystv

今天在象上看到“人字是相互支撑”的嘟文,有所感触。
我以前也习惯不说话,默默关注,觉得人家也不稀罕我那一点关注。
20年时,有一天注意到一个挺喜欢的作者已经很久没有动态了(她以前挺喜欢说话,基本两三天一条动态),又想到她的本职工作是医生,疫情元年,不免有些担心。斟酌着发了条私信给她,大意是问候了下近况平安否,表达了下对作品的喜爱。她有一次说玩游戏时看到有玩家的ID是友人作者的角色名,觉得十分羡慕,能被这样记得,我们那时玩同一款网游,我说我的ID是她的角色名,哪天在系统中擦肩而过时会不会高兴些。
私信没有回复。她的微博始终不再更新。后来那款网游我也玩腻了。这个小插曲也被忘在脑后。直到前几天偶然逛超话时才得知,她那时因为评论了一件时事,被微博永久禁言了。我迟去的私信只是赛博世界里的一个水漂。好可惜,我们还没有在同一时空中对话过。
近来越来越觉得,人与人之间很多时候就是一期一会。一拉列表,原来那么多友邻也已经被豆瓣下了逐客令,也不知有没有再重逢的机会。
要“趁兴”啊。人生是这样走走丢丢,多给喜欢的事物一些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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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獭腋下有一块下垂的皮肤,因为能兜住东西所以被人叫做海獭的口袋。在野外它们会把石头藏在口袋里用来敲开贝壳,而且他们会选的石头都是自己很喜欢的只会用这一个,有时候石头丢了或者坏了它们会难过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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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微博的时候最喜欢用搜索功能,或者通过随便乱点的方式来观察不同人的生活,就像毛象的时间轴这样。
印象最深的是偶然发现的一个哈萨克族姑娘,肉身翻墙到了日本读书,时不时会发一些粉丝可见的哈萨克语生活Vlog,特别棒。从她的话里能看到许多难得的视角。

比如刚看到她昨天发的粉丝可见的话:
「不要叫我少數民族。不要把我跟你放在一起自稱少數民族。不要定義我為少數民族。
我祖先沒有為了讓我成為這種身分繁衍下來,不要用任何名詞定義我。
生我養我的是我媽,關懷我的是我親人。每天喝它奶的母牛給我的恩惠都比腐朽傲慢的體制大,大到不知道多少了。
一不小心生錯地方了,別綁架我。我不是石榴籽,我是蒲公英。」
(注:“各民族要像石榴籽一样紧紧抱在一起”是挂遍新疆的一句政治口号)

她只有1000多关注者,在茫茫的微博用户中能发现她是我的幸运,虽然她也许永远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在友善地关注她(我的号都成尸体了 :ablobcatw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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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歧视是在没有必要提到性别时,仍要提到性别。

衬衫夹,有一种出乎意料的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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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最佳科幻,可惜长毛象贴图和字数都有限制,纯文字放不下,截了5张图还是放不下,只好发前四张截图,结尾文字如下:
【不知道他在黑暗中摸索着什么。
“我们现在应该还不算在一起过吧,
只要你帮我保守秘密就行了。”我说。

“啪”的一声,车里的灯亮了。
我看见了他的脸,在灯光的映照下,
他眼角上的数字2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我刚要开口安慰他,
他却忽然探过半个身子压住了我,
他手上缠着一根数据线,
很快那根线就绕到我的脖子上。
他的脸上始终带着悲伤,
眼泪止不住的向外流着。
后视镜上映照出了他的手腕和我的脸 ,
手腕上的数字此时已经变成了“2”,
而我额头上的地点,从一个变成了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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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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