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不会因活人的快乐而快乐，却也不会因为活人的痛苦而快乐，我的道德水平就是一个中人吧，中人是这样的，看到什么东西，迟疑一会儿，马上就要继续去阴暗爬行了
@kokoro “马上就要继续去阴暗爬行了”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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