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看了一下午羽生的比賽，好像也有和他一起在滑。最後是羽生和一個七八歲的外國小女孩給自己的代言表演滑，地點不是冰場，像是19世紀的宴會大廳。羽生圍著一條鑲鑽的潔白圍巾，真正的「冰絲帶」，外國小蘿莉很喜歡他，像小貓一樣，上場前親了好幾下他的圍巾，羽生露出無奈而溫柔的笑容。表演滑開始，我心裡一直想他的《歌劇魅影》。實際上現在想來夢裡那些動作都不是花滑動作，更像是一種舞蹈，比起過往的表演輕鬆許多。最後代言產品出現，小蘿莉抽出粉色鑲滿鑽石（二度）的禮儀寶劍，羽生則是抓著一個項鍊式的東西慢慢升空，又從天而降。

結束了，現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我興奮又快樂地鼓掌，下一秒，看著他的臉，眼淚奪眶而出。

他的表情也變得複雜。

和我一起看表演滑的同學說：「妳昨天就是這樣的情緒嗎？」

夢裡並非遠觀，而是像一個能切遠景切特寫的攝像頭。

醒來後依然覺得很幸福。帶一點點悲傷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