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nz感觉每天并没有那么焦虑了,连网都不怎么爱上了。就算上了也不焦虑,别人买车买房升职加薪,哦哦好吧。时间多出来的时候就看着天上的云发呆,要么就去海边。
和伪人姐彻底分手了,朋友说伪人姐一直都很坚定,她根本不是她自我描述中那个长不大的需要保护的孩子。她很坚定她想要的房子,省吃俭用是她的决定。她顺便也决定了我的人生要陪她一起省吃俭用,我没有反抗。我从中挖掘了原生家庭,包括我为什么一再陷入供养关系里。这是我最熟悉的生存状态,我付出我收到夸赞,我被紧紧抓住索取价值。这就是我从小到大唯一学会做的事。
换一个性别,这种远远大过我,又这么吝啬到锱铢必较的程度,五块钱也会纠缠整整一天的类型,我在网上看到都会老头地铁看手机.jpg。但披上女性的皮我就会把这些都误以为爱的表现,退一步失一城。早该和伪人姐分手但又断断续续纠缠,我太怕失去亲密关系,真的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在很不靠谱的家人和很不靠谱的恋人之间自以为清醒地选了恋人作为同盟。实际上只会在我自曝伤口的时候嗤笑我会被这种小事伤到,总感觉从我出生就注定了我必然会像一条饥饿的狗一样为爱奔波,跟我说爱我是不是爱我?爱我真是太好了,然后咽下带着钉子的投喂
即使是被嘲笑,被打压,被不断地pua,被说有多糟糕,我也依然无法离开这样的存在,这是我短暂人生里和我最亲密的人了,我不能离开她,我无法离开她,离开她我就一无所有了,离开她就不会有人再爱我了,这是我最好的选择。只要我变得更好就不会有更难听的话了,只要我一直满足她,只要我赚到钱给她,只要我一直一直向她解释,只要我做得更好那就一定可以得到爱吧。抱着这样的信念一边打工一边享受着畸形的爱给我带来的类似束缚的亲密,偶尔意识到她在干嘛又会被自己说服,她只是个孩子而已她不会真的这么针对我的。
我已经忘了她已经比我很多亲戚朋友都大,但没有一个人会这样傲慢地对待我。我不允许“外人”期侮我,但我允许进入她对我恶言相向,我允许她在我自曝短处的时候嘲讽我,我允许她向我索取更多金钱和时间,我允许她轻蔑地对待我。我迷迷糊糊之间觉得允许她这么做实在很糟糕,也已经很久不再回忆和记录和她之间的经历,但还是允许她这样一直一直成为我最恶毒的敌人却无法报复。
总算是结束了这段糟糕的恋爱,像一场难以结束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