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的这本书讲的是70年代的一对英国夫妻,航海遇上事故,船沉了,于是在海上靠着救生艇漂流了118天才被获救的故事。其中写到故事中的这位女性在这漂流的一百多天中每天都在日记本上记录情况。到后来日记本用完了,她就在能找到的各种纸片上写,写今后的展望、希望再去哪里旅行、希望建造什么样的船、希望吃到什么样的东西。我受到震撼的部分不是她靠记录来保有希望,而且“记录”这个行为本身。靠着记录,她恐怕才能保留那一点点为数不多的sanity,才能没有被丈夫的悲观主义也一起拖垮。
或许在我们没有航海、没有在无人的海上漂流的日常生活中,记录也是有这样宝贵的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