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白纸抗议后被拘捕失联的当事人都是女性面孔,不是几乎,是全部。如果你认为其原因是男性抗议者的亲友没有发声,所以我们没看见他们,那恰恰也说明了发声的女性数量非常多,就是双重地验证了这是一场以女性为核心的反抗。
而当日彭载舟号召“在追求自由的道路上,中华大地有男儿”,并且被视为英雄符号,也是一种陈旧的政治观念。我并非说彭先生陈旧,而是说中国人陈旧。
女权运动在中国屡受挫败,被抓捕、逃亡流落、销声匿迹者不计其数,最后我们能获得巨大响应的,也不过是夹杂在救国叙事中不可避免被忽视的声音。为什么要反抗呢,因为这种政治环境下,女性一定是遭受剥削最严重的。
但我们先不喊,我们先为所有人喊,我们与几种盟友纳为一体——这个范畴太大了,以至于有时候看不见我们自己,别人更难看清。有的人可能还会困惑会嘲讽,白纸抗议和女权运动有什么关系,但我要说有。在中国,身而为女性就意味着一种政治行动。(接下条)
我曾经在书店里听到家长们聊天,提起小孩班级里的一位同学,因为算数不好而被自家家长怀疑有问题,最后小小年纪(小学)就出现心理问题,抑郁了,需要心理辅导。——抑郁就这样人为制造了出来。
我心情复杂。因为我就是那个不会做算术题的孩子。口算练习全靠抄,作业抄答案,考试抄同桌。老师让家长给孩子出口算题小卡片,答案写在背面,我紧张到企图透过纸背看答案,毕竟台灯就在边上照着。
也不是真的不会算,就是算不快,达不到老师想要的标准。记不住部分十以内加法,需要掰手指。(减法也记不住,但是十以内减法能记住,但是的但是有些也会忍不住掰手指。)
我妈见我对口算题如此紧张,就不给我做练习了。她觉得反正以后都是用计算器的,不会口算怎么了?大不了买菜带个计算器呗。
我到现在十以内加法都要掰手指。我能记住7+8=15,7+7=14,7+6=13,但我记不住7+5=12,也记不住7+4=11。很难说出我不记得哪些,反正不记得的时候我就掰手指。——这并不妨碍我生活,甚至都不妨碍我从小到大的各种数学考试。
我不确定这种对数数有障碍和我的#ASD 有没有关系。我弹琴也没法数拍子。给我旋律我能弹(复刻一遍),给我谱子我会看,问我哪个是几分音符,叫我数有几个拍子我就直接晕厥。
今天在公交上看到电视里科普#ADHD 说正常的孩子注意力能集中,多动症的孩子容易分心。我心想多动症的孩子怎么不正常了?怎么没人管那些普通的孩子叫创造力缺陷综合症、庸俗谱系呢?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病耻感 甚至#去病化 呢?
#积极心理学 给人的启发是:别管缺点了,缺点每个人都有,把自身的优势发扬光大就会幸福。费劲“改正”缺点不如花时间培养优势。(当然了“缺点”的定义也很主观,我更愿称其为「不被主流社会接受的个人特质」而非缺点。)
我也只能以微小的影响力在毛象上大吼:
首先我觉得你们没病,其次就算真的有病那又怎样?叫那些觉得你有问题的人闭嘴吧,他们自己就属于“健康”“正常”吗?人类有标准体吗?不懂不要乱讲话,不然看着像有认知力缺陷综合症呢!
我就敏感我就矫情我就#HSP 怎么了,碍着神经大条人士什么了吗?
最后分享一个停止自我怀疑的#魔法,请试着对觉得你有问题的人说:「看不惯我的话你可以戳瞎自己的。」和「总觉得别人有问题,你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自己?」
勉强tag一下 #抑郁自救
#asd
我觉得提到孤独症谱系就好像只有谱系人士不理解社交规则,进而觉得有什么社交冲突一定是谱系人士一方的问题(会这么想的人可能是亲友家人也可能是谱系人士本人),这个错误迷思大大拓宽了围猎弱势群体垃圾人的活动空间。
感觉最近象友们出行的发风景照片和游记,烹饪的在发好吃的,沉思的在发各种各样的心路历程,务实的在发各种总结回顾,祈愿的搞玄的在发各种星盘运势,搞手工的在发各种精美的艺术作品,带娃的在总结带娃经验(包括人娃和毛娃),冠友们在互相交流新冠感染的各种反应与医药资源信息、症状体验,还有些在坚持更新少儿不宜🔞内容()……与此同时也从未停止过反共骂共鄙视中共,是谓真正地把反抗落实到了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边活边反,活就是反。同时也非常热闹,用🀄️话来说就是“现在的毛象年味儿很足”。也许这就是真实平凡的新年,过年该有的样子:普通人家家户户都在各忙各的,没有统一都做一样的事情。但整体来看,的确都是在热火朝天地度过新年。
总之,祝每位反共的象友们新年快乐!真正地心想事成!健康平安!跑路发财发财跑路!嗯❤️🧨(如果真的有象友联欢晚会这种东西的话请艾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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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象友领养这种以前泡的除了好看没别的用处的奇怪小玩意吗?
琥珀酒:泡了8年,纯食用酒精+波罗的海琥珀
荨麻酒:泡了几个月,对绿油油的酊剂着迷后的产物,浓绿到不透光
搬家带不走,玻璃酒精快递也不好寄,尤其是琥珀酒泡了那么多年扔了怪可惜…?不知道有魔都本地象友想领养的吗,免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