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经历过精神状况非常差,导致任何事情都无法做下去的时期。并不是做某件事的能力不足,而是精神力无法支撑下去。连呼吸和吃饭都觉得很累,只想躺着。另一方面是,因为这样花去非常多时间,进一步增加了自厌感,想死的念头变得越来越强烈。我知道说“你已经很厉害了”这种话在生病时期听起来无关痛痒,不过还是想说,真的真的很了不起。你没有在浪费时间,你只是在缓冲而已。玩游戏还有CD呢,就当自己刚放了一个大招现在正在休息吧。作为过来人的经验,我逐渐把自己当作是自己的挚友,想想看,你会对挚友说“你太烂了不配活着,不会有人爱你”吗?不会啊。你会告诉ta,“在身体糟糕的情况下还能想着如何改变,真的非常厉害。自厌是因为你对现状不满意,想改变才会有的情绪。”
就,试着像对待你的好朋友一样对待自己。你会发现那种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昨天在微博看到一个,长发男生戴着帽子去公园写生,画猫,短短一个钟头不到,遭遇了露阴癖对他撸(在他摘下帽子后落荒而逃),和被人偷拍后发朋友圈(“这个小女生画得好好”)
我: 您清楚我们每天的处境了吗
看canadiana讲martha black 的牛逼人生。她原本是加州的一位名媛,有富有的丈夫和两个孩子,但可能是因为太无聊了,三十二岁的时候独自离家北上去淘金。她穿着裙子和束胸,肚子里还有一个胎儿,和其他男人一样翻山越岭,走过死了无数人和马匹的路径,从阿拉斯加爬山到育空,又从育空渡过一条极其危险的激流到温妮帕。
这还没完,在低至零下五十度的气温里生下她的第三个孩子以后,她也不想回去。定居之后和一位律师再婚,律师从政,在某次选举中受PTSD影响无法正常参与竞选活动,于是她代替丈夫参加竞选。最后在1936年以69岁的高龄成为国会议员,也是加拿大历史上第二位女性议员。
@board 很想去医院做一下成人ADHD/ASD的评估,但有好多现实的顾虑。
例如成人确诊也需要家长陪同吗?我看有的人写出来建议家长陪同,因为会根据小时候的表现来确诊?但我和家里人的关系实在没那么亲密,如果没有小时候行为的参考是不是就确诊不了😿
我最担心的问题就是确诊了之后,会有可能被公司/家人/社区/街道办知道吗?会影响我之后出国留学吗?实在还没准备好暴露自己。
资金不足以支撑我长期吃药,中间断药的话会不会有戒断反应或其它不良后果?主要治疗的药物会长胖吗?
如果有了解#ADHD #ASD 或者有相似经历的象友可以解答一下吗?谢谢!!#抑郁自救 #万能的长毛象 #万能的象友 #万能的联邦宇宙 #万能的毛象
虽然名单不完整,只有前9个人,但里面已经有一家三口被“灭门”了。另外有意思的一点是,这一家三口中的母亲1996年出生,父亲1989年出生,孩子2011年出生,也就是说如果排除领养等非婚生可能,这位母亲诞下女儿时的年龄在15岁,属未成年,刚脱离“幼女”“儿童”等刑法概念仅1年,更没有达到法定结婚年龄
中国速度,马上给你们一个胶带
🐦🔗: https://twitter.com/kokokneuc/status/1571563917457100800
《万物生灵》太好了!
想起上学期的时候刚开学学校组织了一次新生普法讲座,请了上海市的一名法官过来给大家做讲解,结束后有自由提问环节,一个男的站起来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一个他自己称作全虚构的并且在宿舍里和同学讨论过很多次的问题,大概就是如果一个人在网上约嫖然后线下支付并且聊天记录中不留下任何直白的足够当作约嫖证据的语言,那么即使他嫖完不给钱是不是对方也没有任何办法,这男的嘴皮子很好讲得很幽默,以至于最后讲完现场所有人都在笑,有男有女,此起彼伏的海浪般的笑声,留我一个人坐在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位置上在这一片笑声的浪涛里感到恐惧,即使法官的答复是法律存在的意义是遵守;更戏剧性的是,在这个人的提问过后接下来提问的是一名女生,她向法官提问的是关于上海小红楼的事情,我当时仔细地听了她讲话的语气,和先前那个巧言令色的男生不同,她羞怯又谨慎,近乎是克制着语气里的害怕和泣意进行着提问。现场组织活动的老师跟她说让她私下再和法官交流,最后活动就这样结束散场了
这件事几乎是上学期里除了上海封控以外留给我印象最深的事情,这样巧合又戏剧性一般先后提出两个截然不同但实际上又同根同源的问题的一男一女,这样一所姑且高考分数算高、学生大多家境良好的学校,这样一所包容的夜夜笙歌的几乎是我梦寐以求的城市,这样一片又一片笑声的惊涛骇浪。这样的一个国家。
买了两张小狗和小猫的纹身贴,现在好快乐!目前来说果然只有花钱让我快乐…
这只猫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