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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珠区仑头村,防疫人员及保安将两名女性居民处决式跪绑示众在小区门口。起因是她们下楼取外卖没有戴口罩,12天未做核酸,一个红码一个黄码,与保安发生口角,指责对方「是不是歧视湖北人,我屌你老母」。两名女性都年轻好看,下跪的照片被p成各种羞辱性图片在微信群和墙内社交网络上传播。吃晚饭知道了这件事突然眼前一黑什么都不想吃了。太噁心了。太噁心了。这件事值得像西安地铁事件一样被所有人知道。广州值得。

在微博上看到消息,Z-Library两位创始人于2022年11月3日在阿根廷科尔多瓦被捕,罪名为涉嫌侵犯版权、电信欺诈和洗钱。

上海的同学:
“....比如今天下大雨了,但是没人给我送伞,因为出入校需要审批。被雨淋了20分钟”
“我走在雨里,就感觉,时代的洪流下在我身上了啊...”

看了习和土豆对话的视频,感觉习真的太像在国内遇到的那些带着权威普遍厌女的男领导们。
他跟土豆对话,身体一直在一个要走开的状态,就是那种“我放了屁就跑”的状态。又要教育人,又要预设自己的权威地位,但是又很怕被挑战。但是肯定是要被挑战的,所以身体一直处于要走不走的状态:“你讲什么我根本不需要听”。
但是还是想听,不然就真的走了。他其实还是希望自己的权威在对方那里得到认同(因为其实还是自卑的)。然而最后是失败的,对方并没有给予认同。这个时候还是不能塌台,要继续维持权威。于是撂下两句没头没尾的“创造机会”显示自己的智慧,就跑了。
这种人在国内遇到太多了,以前的工作,要和很多政府官员打交道。几乎每个处级以上的领导都是这样,一副不可一世,既骄傲又自卑的态度。
在这样最高规格的外交场合,看到这种乡镇干部式的讲话方式,感觉是非常荒谬和可笑的。他甚至不能做到对对方的尊重,踏踏实实把对话进行完再离开。

在微博看到女生被发模招聘忽悠,后脑勺头发直接剃光的事,第一次知道还有恋发癖...

下午睡觉的时候又做了好真实的梦,真实到让我花了一点时间才搞清那是不是梦。梦到的都是些很琐碎的日常,是我想要的日常。

去医院需要48小时核酸,但我不想做核酸。

人类社会太落后了我感觉,熊都知道冬眠,不打猎,人不知道冬天不上班,服了啊!

想画下那些不记录就会忘记和消失的瞬间:融化的奶油蛋糕;掉落在浴室地砖上的牙膏;缠绕在下水道盖上的头发;起床后不平整的床单;白天洗澡透光的浴帘;被秋风吹起的窗纱和木地板上的倒影

不知道是不是睡不够,下午躺下补觉就觉得心脏不舒服,心跳好快(就这样我还买酒...

睡了两小时,做了一个和家人一起吃午饭然后他们和我一起骂共产党的美梦。醒来后发现是梦还有点失落,这样和谐的家庭关系只能是做梦了吧 :blobcatmeltcry:

才星期三就已经开始期盼周五晚上了。这一天天的都过的是什么日子!!

说一点生活里的不快。

作为听障人士,日常生活里面很多时候都靠经验预判其他人可能在说什么。猜错的时候就非常尴尬。也有些时候预判的情况和实际发生的情况不一样,也会非常尴尬和不愉快。

比如在KFC订餐这件事,一般说来在手机上订好,然后看着前台屏幕上的号码,轮到自己的时候去取餐就可以了。

但是有一个疯狂星期四我点餐后等了很久(APP上的取餐点写着窗口),并没有出现我的号码,然后前面不停地有人取餐,一直没有出现我的餐 手机又快没电了,我就问店员有没有拿过来,但店员似乎因为很忙态度非常恶劣,我也没听清她说什么,问了几次以后她显得不太耐烦,我在那里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后来我进屋发现我的餐放在前台上。
(当天人非常多)

猜测店员也许当时跟我说到前台去取,但我完全没听见。(店里环境很嘈杂可能也是一个原因)。

本来点了餐在窗口取走就能做完的事情因为出现了跟之前设想的场景完全不同的情况,在没办法对话的时候就卡壳了。

【虽然可以用写的,但人多的时候你写东西,店员可能就忙着招呼其他能听到的人而忽视你。因此现在出来除了去比较安静的场合,我也很少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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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很想吐槽一下,在类似的情况下,我家附近的肯德基和麦当劳店员的态度是有些不同的。麦当劳的店员人比较好,会帮忙拿东西,还看到他们帮忙不太会用手机的老人在手机上点餐,但肯德基的店员态度很糟糕。

类似的事情发生了两次以后我再也不去那家肯德基了。

吃麦麦!

看得很开了,酒钱/药钱/电费,总有一样是要多花的✔️

“饥荒政治。 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阿玛蒂亚·森研究发现:饥荒政治实际是一种人为的短缺经济,它故意将目标人群长期置于食物(或住房、医疗、教育等必需品)严重供应不足,或者价格远远超出消费水平的状态,以此来控制他们,迫使他们陷入基本的生活满足中苟延残喘,而无暇去组织参与影响他们的政治活动。”

我一直有件非常担心的事情,因为现在疫情快递已经很久不通了,我的助听器电池就剩下一盒了,现在自己独自居住,很担心哪天莫名阳了被人打电话或者上门找,如果我听不见不能接电话和开门,会遭到粗暴对待。

马来西亚每次大选,判断一个人有没有投票,防止有人反复投票,用的是一种简单粗暴的办法:给手指染色。这种染色剂短时间内洗不掉,会保存两个星期左右。而为了提高投票率,大马很多企业商店都提供了优惠,凭借染了色的手指,去奶茶店领一杯免费奶茶啊,买打折的食品等。
真好呀,染色的手指就是行使权利的象征,不仅有精神加成,更能刺激经济,参与建设更好的国家,一举多得。

本来对吴晓波无感,但是他上梁文道的《八分》播客,提到一个说法,好感倍增。

说到记录,梁文道说自己陆陆续续在写香港,记录香港。吴晓波说,现在就要写,可能更有意义。20年以后再写,当下的心情会消失,就会失真,甚至会怀念那个苦难。而当下你是没有怀念苦难的,字里行间你会控制。如果你要写香港,就要现在好好写。

我们也该在荒诞不堪的疫情时代坚持记录,记录那些“苦难”,或许悲愤、或许痛苦、或许矫情,但是起码不会修饰、怀念这个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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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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