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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要到了吗?起床以后觉得有点点冷,但还是舒服的!

好像又多了一点去医院的信心_§:з)))」∠)_这两天再决定一下要去哪家医院,希望不要遇到垃圾医生吧…

很讨厌大家用神经病、精神病这样的词汇来骂人。哪怕很多情况下,只是一种习惯了的无意识。但我还是要说,这样的说法是不对的。它体现了你对精神类疾病的无知。而且你在这么做的时候,也是在污名化精神类疾病。是的,哪怕你是无意识的这样做,也是一种冒犯。我想这样的提醒很有必要。假设让你感觉不舒服或者小题大作了,那也绝不是我的错。

我一直都很纠结意义这件事。在漫长的人生里,我可能有90%的时间都觉得我的人生没有意义,没有盼头。早在我意识到环境的恶劣以前,我就对生活失去了味觉。我没有办法从中获得乐趣,换句话说是「我觉得这样的日子不值得一过」。然后这两天我看到大家在讨论HK人的反抗,以及我自己敬佩的异见者的反抗,总是绕不开那个「意义」。我忘记是谁讲,好像是何韵诗(?)我不记得原话了,大意是说很多人觉得我勇敢,但我要说不是,我在做这件事以前,觉得做这个很难,但我真的这样去做了以后,会发现还有很多活动的空间。然后我就在想这个意义,很多时候我们说,螳臂当车,以卵击石,一点点的努力要怎么能够撼动这个体系?无力感总是这样不断蔓延。在这个情境里,我们对「意义」的理解是,有一个好的结果,而且是我可以预见的。但是我们换一下视角呢,如果说做你觉得对的事,做你觉得应该要做的事本身,它的存在就是「意义」呢?我过去读《弱者的武器》,没有明白为什么偷奸耍滑、蒙骗偷懒也可以算是一种反抗的实践。因为当时的我把反抗看作是一个很大的东西,需要流血需要自毁,如果没有这样就不是反抗。可是现在我不这样想了,滴水穿石的反抗也是反抗。我们能做的还很多。

我自己经历过精神状况非常差,导致任何事情都无法做下去的时期。并不是做某件事的能力不足,而是精神力无法支撑下去。连呼吸和吃饭都觉得很累,只想躺着。另一方面是,因为这样花去非常多时间,进一步增加了自厌感,想死的念头变得越来越强烈。我知道说“你已经很厉害了”这种话在生病时期听起来无关痛痒,不过还是想说,真的真的很了不起。你没有在浪费时间,你只是在缓冲而已。玩游戏还有CD呢,就当自己刚放了一个大招现在正在休息吧。作为过来人的经验,我逐渐把自己当作是自己的挚友,想想看,你会对挚友说“你太烂了不配活着,不会有人爱你”吗?不会啊。你会告诉ta,“在身体糟糕的情况下还能想着如何改变,真的非常厉害。自厌是因为你对现状不满意,想改变才会有的情绪。”
就,试着像对待你的好朋友一样对待自己。你会发现那种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昨天在微博看到一个,长发男生戴着帽子去公园写生,画猫,短短一个钟头不到,遭遇了露阴癖对他撸(在他摘下帽子后落荒而逃),和被人偷拍后发朋友圈(“这个小女生画得好好”)

我: :0240: 您清楚我们每天的处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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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canadiana讲martha black 的牛逼人生。她原本是加州的一位名媛,有富有的丈夫和两个孩子,但可能是因为太无聊了,三十二岁的时候独自离家北上去淘金。她穿着裙子和束胸,肚子里还有一个胎儿,和其他男人一样翻山越岭,走过死了无数人和马匹的路径,从阿拉斯加爬山到育空,又从育空渡过一条极其危险的激流到温妮帕。

这还没完,在低至零下五十度的气温里生下她的第三个孩子以后,她也不想回去。定居之后和一位律师再婚,律师从政,在某次选举中受PTSD影响无法正常参与竞选活动,于是她代替丈夫参加竞选。最后在1936年以69岁的高龄成为国会议员,也是加拿大历史上第二位女性议员。

youtu.be/1aBcZzq2ac8

连续两天中午都没有吃饭,明明也想吃东西,但看见食物的那一瞬间又没有了胃口😿

@board 很想去医院做一下成人ADHD/ASD的评估,但有好多现实的顾虑。

例如成人确诊也需要家长陪同吗?我看有的人写出来建议家长陪同,因为会根据小时候的表现来确诊?但我和家里人的关系实在没那么亲密,如果没有小时候行为的参考是不是就确诊不了😿

我最担心的问题就是确诊了之后,会有可能被公司/家人/社区/街道办知道吗?会影响我之后出国留学吗?实在还没准备好暴露自己。

资金不足以支撑我长期吃药,中间断药的话会不会有戒断反应或其它不良后果?主要治疗的药物会长胖吗?

如果有了解 或者有相似经历的象友可以解答一下吗?谢谢!!

看到一个女孩子,从云南农村考到北京的社科院,刚入学就怀孕,为了留住男友(看评论是位理发师),决定休学一年生孩子。
原视频下面几万条评论,一边倒骂她脑子不清醒,几乎没有支持她的。

我想起大学时也有一个女生未婚怀孕,休学一年,双方家里都是温州的,经济条件都很好,也是男胎生下来才办酒。现在医师网站上已经查无此人了。
虽然家里并不缺她挣的钱,但是她自小从省重点一路升学,冲过千军万马独木桥,终点应该也不是为了生孩子。

女的这一生陷阱实在太多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生育本来是用以承担族群繁衍的功能,却在女人身上变成了诅咒。

离家半小时的医院有医生可以诊断ADHD和ASD,但我不是很敢去,要顾虑的东西太多了,希望我这几个月能慢慢搞清楚。

语音通话的时候告诉我妈我在纽约参加了开放麦,她说我太厉害了很为我骄傲,她也知道黄西,我们就聊到黄西当初在美国火了就回国了,但是国内的环境是无法容忍任何形式的创作自由的,因为脱口秀或者任何创作无非都是言论自由的一种。

紧接着我妈话锋一转,让我千万不要讲什么敏感的、说国家不好的话,她提到因为毕业典礼演讲说“美国空气甜”被网暴的留学生杨舒平——之前在象上看到杨舒平的演讲截图我都没想起来她是谁,突然一下才反应过来。

中国人这一辈子,到底能不能摆脱被噤声、被审查和自我审查的恐惧。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得了的人,可是如果连我这种幸运地移民了的人都不敢表达异议,我可能会从内心控制不住地轻视自己。

虽然名单不完整,只有前9个人,但里面已经有一家三口被“灭门”了。另外有意思的一点是,这一家三口中的母亲1996年出生,父亲1989年出生,孩子2011年出生,也就是说如果排除领养等非婚生可能,这位母亲诞下女儿时的年龄在15岁,属未成年,刚脱离“幼女”“儿童”等刑法概念仅1年,更没有达到法定结婚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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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速度,马上给你们一个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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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和父母相处不愉快的记忆太多了,在情绪低落的时候就会一件接一件在脑海里出现。

.大家好,我已经应激反应到,但凡现在有一个欧美国家的人敢跟我讲“我们这也有假新闻”,“我们这里也有很多不公平的事情发生”,“民主制度也是很大问题的”,我就想掀翻那不存在的桌子然后抄起不存在的折椅猛打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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