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團需要新的尸體。即將上場前,我驚異於舞臺之小。它是如此脆弱、空心、被動,像在等待某種塌陷。日復一日,我躺在其上表演某項懶惰。呼與吸的界限被均勻地抹平。有智人路過,修改我死後還能存有的時長。我從前很在意死多久,或者多久死。後來我見慣人類的把戲。每當我死了,我便在腦海回憶劇場頂部的巨大幾何圖案,繁複清澈的藍,其中蘊含綿密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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