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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或惡、超邁或壓平、道德或非道德、進步或永恆回歸⋯⋯在對偶神的迷宮,怯懦之輩鼠竄,慣於臣服者獲准站著不動。唯有不信者走出兩位神的迷宮,並邀請神進入他的迷宮——豐裕的月光上,每一粒沙子都是全新的判斷⋯⋯

我需要時間去烘乾我自己。以立夏為界限。

從當年的親歷者身上可以看見這種摧毀。以男性為例:一群散發出老人臭的中年人聚在一起推杯換盞唉聲歎氣作慷慨狀回憶青春。

《頤和園》是關於愛如何被時代摧毀的故事。你若用性、舞會、詩歌去反抗它,它就摧毀你的愛、聯結、言語。

在建國後的那麼多苦難裡,六四使我格外悲傷。它太像愛情了:它太是一種回首望去時它已不是的東西了。

看过 颐和园 🌕🌕🌕🌕🌕
「想起我吧,將來。」
在那一瞬她們不再分離。
在那一瞬她們永遠疏離。
#在劇院的一角

被戀愛腦余虹感染地我戀愛腦要犯了。戀愛腦一犯人就會關心六四。因為那是一場戀愛腦的悲劇。

去除偽善:去除因不自信而衍生的客套之禮貌;去除因此種禮貌而再度衍生的軟弱之道德。

有多少人是如此?——習慣於微微低頭,略帶仰視的視線充滿防備。在這種意義上,「仰視」與「和世界的敵對關係」是同一件事;反之,請抬起頭,去俯視或平視,視野會清晰得多,心態也舒緩得多。

是的。冥冥中有所感應。困擾我的正是這個問題。我之所以要聯繫你,也是這個問題——意志或愛?當我看《罪與罰》,拉斯柯爾尼科夫最後陷入愛情時,對自己的信念開始動搖,我會感到歎氣。——是在意志、規則上超越自己,還在建立於平等性上去同情地愛,這二者在很多場景下像是難以兼容。譬如:過分的苦難會折辱人,全社會是否需要消除過分的苦難?若不消除,則太多有潛力的人(窮人、女人、少數族裔、殘疾人……)被抹殺了超越自己的可能性。若去消除過分的苦難,一不留神就會走入價值觀完全均一化的世界(即使是剛才的四個身份標籤,都已均一了太多)。翻看《德意志安魂曲》時,發現納粹分子看似剛硬實則陷入集體主義消泯自我。但現有世界對納粹的“反思”仍然是簡單失真粗暴毀人的。如果基督的道德是一種虛弱,納粹則意味著另一種虛弱,如今不過是用虛弱去掩蓋虛弱罷了。在過去,我受基督教的普世精神以及左派思想影響很深,我在反思哪些信念由我主導,哪些信念又未經反思就凌駕於我之上成了我的主人。主人道德是自己創造道德或價值尺度。那天你說都靈之馬未必發生過,其實解答了我好多疑惑。

另:一年來我實踐你所說的“我高貴且偉大,無需等待,就在此刻”,你是德米安!

人的精神到達某種層面後,就會迎來孤獨。不是說那種,想和人來往的孤獨。而是一種自我覺知:知道自己在追尋的是身邊人/全人類從未追尋過的道路。這個人於是承擔起全人類的責任,在這種情況下,孤獨就是命運。

「一個人面對他自己的廣袤,
吵醒海浪,和海浪上漫遊的火。」

能以猛力下墜的,必能以猛力高飛。——惟有鷹能以猛力下墜。

哈哈!讀到十年前的詩,那時和C君,常常在中學門口的大坡,聊天聊到一車車的橘子腐爛,被扔向空中!那些輝煌的橘子!那個幼小但對世界報以激情的我!如今更是!

陰天什麼時候結束!?難以想像「極端陰天」或「暴陰天」是什麼天氣,因為一切陰天都是平庸的。

一個謊言:哲學是愛智之學。很具誘導性,使擅長玩弄範疇之徒成為哲學家,使追求靈魂精進的人反身退入宗教。

您贈我以言語,如同贈我以護身符!⋯⋯「相信你自己,別相信別的,朋友」⋯⋯我尊敬您,並愛著您,愛您孤獨而強壯的命運!——這絕非如您所說,「像輓詞」,絕不!瞧瞧您說的什麼話?除非您像赫米娜一樣,命令我這荒原狼在魔術劇院中殺死您!⋯⋯即使如此,我也不會動手,因為我並非您的信徒,我是人,被您叫醒的人!您已經將您寶貴的靈魂的一部分永恆餽贈與我了!我好心的朋友,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的愛!⋯⋯我親愛的姐妹!

尼采真的很容易被波伏娃這樣的女性吸引!不過波伏娃還算對尼采客氣的,若是漢娜·阿倫特⋯⋯(二人不如決鬥,尼采持錘子,阿倫特用光系魔法)此外,尼采說話永遠不會像GPT4.0這麼囉嗦⋯⋯讓歷史人物跳舞好好玩!甚至讓馬克思和希特勒跳了一段雙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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