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Ag赴南京國際藝術博覽會,看見一些很有意思的作品,如王馨焱的極長的巨畫。在看畫名之前完全不會聯想到其所指,筆觸穩定、有力,甚至年長,而畫家卻是年輕的。再如向梓綦的小畫,事物輕盈可飛,又可被封裝,很可愛。看了三部錄像作品:姚清妹的《距舞》,小孩被裝進如伊麗莎白圈般的紙制扇貝頭套里,紙張與世界“沙沙”的聲音;又有陳蕭伊的The visions of Karma,是一系列黑白照片配英文散文詩朗誦,引入業力,為照相術復魅。鏡頭全在西藏的山與冰川,或廟宇、死處(天葬台、畫在山壁的天梯),並無一個人在照片中,但卻在談論一切和合事物的善逝(Karma),而攝影則彷彿攝取生命的陰影,為逝者留存記憶與瞬間,不為復活,只為一場更宏大更持存的世界葬禮(Kalpa);第三部錄像講述一位白人母親,為自己發現長時間唱出單音旋律而不需要換氣感到喜悅。Sentir、Vivir、Volver,沈浸藝術世界時,甚至可以抑制想象和邏輯,只是去感受,這更重要。
願我人生如Boléro舞曲——漸漸盛大的漸強!
噩夢夜。但我一直在對抗。夢見姥姥在袖子裡藏了一把刀,我大概12歲左右。當她問我一個很關鍵的問題,而我沒有意識到,隨意回答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後。她掏出小刀,一刀一刀扎進我,直到我死——但我重新復生回死前之時,我抱住她,質問她為什麼帶小刀,我和媽媽一起制伏她。
夢見L女士揚言一定要殺了我。我要將L關在門外。但關門瞬間一個黑影溜進門縫,我問:是誰?別躲著,出來!L女士笑盈盈走將出來——她如此美麗、在意我又恨我。我和她聊天,她坐在高高的書架上方,我站在書桌上仍要仰視她——她對我家的佈局很熟,可以從任一窗戶攀援而進。當她清醒時,她並不想傷害我,或者說能抑制對我的傷害慾。但她會突然陷入病態——她會焦躁,聽不太見人講的話,來回快速踱步,忽然如喪屍般攻擊我、咬向我。我努力握緊她的雙手,並避免被她咬到。她試圖咬我時,側顏如屍體。——家人隨後而至,助我一臂之力,一起按住她。
我將劃過天際,亦將映照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