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ya 請問是芝士咸酪藏茶還是氂牛乳恰安莫!

又一次,出現精神與智慧將要突破界限的徵兆:無論多忙,內心閒適;沒有什麼能夠真正傷害到我;微醺,但不需要飲酒;性是美,而非慾;記憶力、五感與靈覺更加敏銳。

还讲什么始め,是怎样的开始呢,同学们想象一下太初之时……(我:……?)世上还没有宇宙的时候……(同学的表情:要这么久之前的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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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見登樓,三層樓高徽派古宅,陡峭、狹窄的內部階梯,莫名極堅固。我與宗族一起探訪之,母親、姥姥亦在。此民居為與我姓世代結親的另一大姓古宅。頂樓樓梯抵達牆壁,要想到頂樓內部空間,只能經由右側寬僅十釐米的狹長走道。彼姓主人高興地說:其祖父拍大將照片,就是她將祖父抬到階梯最上一級拍的。

醒來後察覺,彼姓應是與祖輩通婚之斯姓。彼祖父即國民革命軍第26軍副軍長斯烈,彼宅即張愛玲寫《異鄉記》之小洋房。

夢見來回切換方向的扶梯。

偶尔在创作的时候,我总会想到“蜘蛛的骄傲”这样一个概念:

在古希腊-罗马神话中,人类女孩阿剌克涅素来为自己的纺织技巧骄傲,世人皆赞美她的纺织技巧如此高超,以至于超越了人类应有的能力,而应该被与智慧与技术女神雅典娜相提并论,或者也许,她就是她的门徒。
不知道是否出言不逊引起了雅典娜的挑战,还是不服输的阿剌克涅主动发起了挑战,总而言之,后来两人进行了纺织的比赛。

我经常幻想,她们的争吵真与神话书中所载的一样吗?她们果真只是为了展现自己的技艺、维护自己最强工匠的名号,才进行这种纺织的竞赛吗?从文学历史学与神话意象学角度上来想,我觉得这个故事还有其他深意:通过在布匹上绣出繁多的花样,纺织表达出丰富的思想与感情。与写作、绘画、歌唱无异。

如果阿剌克涅是一位真实存在的、生活在公元前吕底亚的平民纺织者,那么她很大可能并不识字,而这个故事接下来的发展中,我们也确实可以看到,“纺织”就是这样一个平民女子进行自我表达的方法。

据说,在两人竞技的过程中,雅典娜的布匹展现了诸神的伟岸、强力、神勇的模样,阿剌克涅的布匹却展现了他们的淫荡、邪恶、不堪的作为。
虽然在各大版本中,两人在画布中所展现的内容并不完全一样,但我注意到在这“神的伟业”和“神的罪孽”对比中有一些共同的主题:前者在表现神对比世人时显得多么高贵和强大,后者却在表现高贵而强大的神因此如何侵犯、剥削、欺压世人。

雅典娜与阿剌克涅对决这一故事的常见结局,便是阿剌克涅触怒了雅典娜,而雅典娜因此将她变成了一只蜘蛛。
但即便被变成了蜘蛛,她也在坚持不懈地纺织着,哪怕在多年之后、在诸神也不再统御人类、在奥林匹斯陷落之后,只能为他们创作赞歌的时代也已经过去,但千百年来,蜘蛛和蜘蛛的后代们也仍在编制着属于他们的丝线,纺织出属于他们的故事。

如果大家看了这个故事对此有所感悟的话,就请试着不要放弃表达,即使是细微如蛛丝一般的线,也是对权威之士所描绘的宏大图景的抗议。
我也想从这个角度重讲芥川龙之介的故事《蜘蛛丝》:我不想杀死掌间小小的蜘蛛,因为想对作为诚实创作者的我自己抱有善意,就算这是不能与神明、与强权、与任何刻薄的他者抗衡的丝线,我也希望能够织下去。
这样也许,通过创作和表达,这蜘蛛丝一样渺茫的希望,终有一天能带我脱离地狱。

#SilverEssay 

⋯⋯於是我舉行了這場獨屬於我的生命之競賽。此世之評價不再能動搖我,我走過那些孤獨而偉大的足跡,它們至今仍在改寫地質層理,只是久未有人拜訪。⋯⋯我的足跡也逐步深入廣漠之心,對那片沉寂之地施以持續的壓力,直抵地層深處,不被任何風沙覆蓋。

這個寫得不错:

「問余何適,廓爾亡言,華枝春滿,天心月圓。」

原來晚期佛教徒,也把觀音視為女神。「您是慈愛的母親」。觀音是佛然後慈航逆行返回成菩薩,那麼也就是女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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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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