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話如同卡爾維諾談論「文學之輕」:
「有一則本生經,其中佛陀作為一個國王出生。這位國王有一個女兒,她愛上一位自己家族的年輕人。她或許與他私奔,或被他綁架。這是一個深刻的問題。在佛陀的故事結尾,僧侶們說:『國王的女兒私奔或被綁架,這真是奇怪。』『你知道那位國王是誰嗎?那是我。』『是你,如來?是你的女兒與某人私奔嗎?接下來發生了什麼?』『沒什麼。我輕輕地叫回了他們,讓他們結婚。我把王國交給了他們。然後我放棄了那種生活,重生為一隻鷓鴣,飛走了。』我感覺佛陀特別是對我講這個故事。好像他在問我:你們國家裡所謂的榮譽殺人是什麼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