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爱丽丝做梦的爱丽丝
总是回头看还是因为那么相信人“不变的本质”,同时也是对自身感受的一种信。人只能选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去相信,并祈祷这种回看是不伤身的。
精神状态如履薄冰时,会选择一种更安全省力的活法,对接到的话机械诊断、统一处理,对面可能也感受不到任何起伏。可在收到并不熟识的人突然说“这是你对我的直接触动”时,还是愣了好一会儿。直接,触动。那如今我和“那边”隔着的是什么让我的感受那样间接?这种情况下我的表达又真的有触动什么的力量吗?“是没有的吧”,我很快判断。于是回复“谢谢您”。机器人一般都这么回。
人坐在那,就像溶解了
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滑动手指等着什么激起我短暂的兴致,不知道这个网还有什么好上的。又或者这根本就是“活着”的问题,没有一丁点儿内驱力还有什么可活的?以为这种无聊多么深刻吗?
愤怒用掉了的部分丝毫不起作用,那么它连消耗品都算不上,只是一种用道德感强撑着的闪亮废物。保持愤怒于是保持活着吗?真是可怜。
把身体和房间角角落落清洁忙到五点仍然不舍得停下,只想问自己到底想清理的是什么。
這些年他心中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為靠近上帝而付出的艱難勞作卻使他幾乎忘記了上帝,也許他希望逐漸在上帝身邊達到的一切只是,「支撐一個靈魂的耐心」。
会觉得自慰的伤心也在于某种软弱。悲伤侵袭,用手掌盛一点盐巴舔舔。
不是蜻蜓自己飞到我手上来的,是她已经死了,我把她放在指头上,好像她羞怯地停留了一会儿。
「在上帝面前聖人拒絕命運,由此選擇了生活。女人面對男人時,本能地做出同樣的選擇,卻引起愛的關係里所有的災禍:她像一個永恆者站在變化無常的他身旁,果斷,且無關命運。愛者永遠超越被愛者,因為生活比命運更龐大。她義無反顧的投入將無法量度:這是她的福祉。她愛里的無名之苦卻始終如是:她總是被要求限制她的付出。」
带着一副被操的性格在此地活还蛮求仁得仁的。
“给一个亲爱的小孩,纪念一个盛夏天”
夜晚街道的游魂,漂浮在熟悉的河流上。不存在另一种诗。
衰老与无法长大共存的流亡之路。
“这是一场梦,一场噩梦…”“那些都是假的吗?”我在梦中怔怔地问。“都是。”“那些下午呢,那些邮件呢,那些诗和图画、熊形云彩、桃花水母,还有你唱的歌呢?我们在下雪时看的电影呢?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呢? 那些也全部都是假的吗?”我的声音很小,但像是被安了扩音器,传到耳朵里轰然作响。
人不能太早地读过《致爱丽丝》。
枯萎了⋯但並沒有死去。星光沐浴那天,植物會進步。但我不會再進步,不會再在衰老中進步。我會在卡巴拉之圓上,一遍遍經歷上行與下行的週期。只因你的淚水打濕我苦澀的嗓,只因你的沈默潛入最珍貴的夢——
所以我愛你,愛你的孤獨,所以你善意地離去。
謝謝你贈予我哲人之石。謝謝你使我相信:一顆心能夠煉成黃金。
于是我也像树一样掠夺着世界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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