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吐到又又又挂上消化科的时候,就很想问自己大姐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自己吗?

再次看到同样的思念像被击溃了,我是为你而活的,我会保护你。

好难过,到家了也不下车,一直抽烟,一直掉眼泪。

二十几岁的人生被三个人骂过婊子,猛的想起那些气急败坏的脸还是会困惑。人应当把我忘记,重新去寻找一颗金子般的心;我也应当忘记那些轻蔑,继续忍耐。

那些部分太疼了,疼到身体也喋喋不休地回应着。

和爹聊天,他说如果我能好一点,他对我的愧疚就会少一点。很微妙。如果非要说他对我造成了什么伤害,好像都并非他能选择,所以我对此并未有心结。他说自己好多年都没睡过好觉,我说那你更不可能是一个坏人。

“你的感受很珍贵,无论是什么情绪都值得接纳”是你自己和爱你的人(有余裕时)应该对你的态度

“你的感受对我而言不重要,不服务于我的目标,我也不想花精力去管,你最好正常稳定地执行功能,否则我就会惩罚和抛弃你”是一个为执行某种功能而存在的系统、将你视作他们实现目的的工具的人、毫无关系的低共情力的人对你的态度

不要拿后者的态度对待自己

无论如何我是必须要讲话的,我还要对自己说很多很多的话;我不会写遗书,我对他人没什么想说的,我还能写出东西来也不会去死。人死于对自己也无话可说的那天。

离开微博之后又想起汤说“该如何度过24h,不动情不动怒不动笔”。人还在寻找出口。今天刷到一个vlogger很像大学时的网友,发给她之后她并未对此回应,而是打招呼说“爱丽丝好”,好像那些日子又回来了,我回复“车车好”,一切又戛然而止,我们都没有打算开启话题。最近频繁体会了这种“轻”。

看《看见》好多年,从中学生一路到现在,反复好多遍。每次看柴静隐晦写老范出事,都好奇,到底是什么事?中学时以为抑郁症或者人生中的变故,从没认真想过查过,刚刚才在微信读书的批注里看到:“ 2008年范铭和一名同事做了一个独立纪录片,因揭露四川政府在抗震救灾中存在的问题,以“颠覆国家罪”入狱。这是范作为记者遭遇的最大的政治危机,也让范认识到了作为记者不能触碰的某些天花板。后经过多方努力,范被释放。”

女權男:一群為沒尿到馬桶外邊而求誇獎的動物。

話說akira剛剛看到一個小學教師的視頻提到班上男生會打斷女生說話,甚至在她提醒之後,有女生作統計,一個月內男生打斷女生63次,女生打斷女生7次,而男生打斷男生、女生打斷男生都不到五次。老師說男生甚至會打斷自己這位女教師的發言。
akira想跟女性朋友們說,一定要學會把自己的話說完,無論用什麼方法,無視打斷、直接告訴對方閉嘴現在是我的發言時間、告訴他等自己發言完了再說話、把自己的觀點整理成文章公開到所有人看得見的地方、向老師(領導)提出抗議要求他們阻止中途打斷自己的男性⋯⋯總之就是無論如何都要說完,即使被打斷了。
akira之前分享過一次自己在電車上被中年男性刁難,akira就是跟他說,我會說到他下車為止,直到他下車前我都會告訴他,他做錯了什麼。
然後就無論他怎麼罵我,怎麼攻擊我,打斷我,我都繼續說一直說到了他下車。
我其實用餘光都看得到車上的人對我那些奇怪態度,甚至有人故意閉上眼睛(我旁邊的阿姨)。但我知道只要電車上沒有別人敢打斷我說話,我這場架就吵贏了。

“只有迷路的猫晚上才去她们的小屋,悄悄抓伤她,在她身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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