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刘小样新的采访,好伟大的女人,好坚韧的灵魂。她说“我不是娜拉,我不能出走,绝不能放弃我的家。”“我这辈子,我很多向往的事我干不成。虽然我文化水平不高,但我种地种得可好了,我现在站在这里,我脚下一大片都是我的麦子,我觉得特别得舒心。”“现在我的红衣服穿在了心里。”不是只有抛妻弃子的月亮与六便士值得歌颂,正如刘小样自己举的例子老人与海,女人与世界强加在她身上的命运的斗争,即使最后一无所获,那也是隽永的。
“月亮与六便士”这类男权叙事是残忍的,妻子负责挣六便士,负责成为出世天才的参照物,维持男人自诩天才的梦想,靠着这种叙事赚得盆满钵满、风生水起。为什么阉割焦虑是永恒的,因为狂热地沉浸在ego里的人永远是残缺的。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
“月亮与六便士”这类男权叙事是残忍的,妻子负责挣六便士,负责成为出世天才的参照物,维持男人自诩天才的梦想,靠着这种叙事赚得盆满钵满、风生水起。为什么阉割焦虑是永恒的,因为狂热地沉浸在ego里的人永远是残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