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委婉直接说,这两天的豆瓣让我觉得恶心,以后应该不用豆瓣了。我见识到了豆瓣多么厌女,平时女权打得飞起,一旦涉及男人,就原形毕露了。
流氓书生一个性骚扰女友邻,救助猫狗接受捐款但不公开明细,有人让他公开他就诅咒人家死,妈死的垃圾男人,现在肝癌晚期只能说他的诅咒应在了自己身上,不骂一句活该就是大家善良。本来昨天一群人给他捐款我觉得没什么,想捐就捐,这是别人的自由,我不想捐就不捐。但直到有友邻提出流氓书生的过去,友邻只是陈述事实,让大家斟酌而已,又没说不让大家捐。好了,豆瓣一群大善人们开始骂女人恶毒了,都人命关天还搞流氓书生了。这些大善人不少我眼熟的男人和女人。我通通觉得恶心。
当男人真好啊,你们女人只是被强奸被性骚扰被诅咒,男人可是没钱看病了呢。女人竟然把男人做过的事说了一遍,女人太恶毒了。
救助猫狗+读书+生病+男人=不容置疑的圣人。
这群大善人如果是法官,肯定是那种男人家暴强奸吸毒赌博性病,女人想离婚却不判离婚的法官,毕竟那可是金贵的男人啊。
“金钱流向了不缺钱的人,爱也流向了不缺爱的人,只有痛苦流向了本就痛苦的人”。
反孝逆言
因为晚上被子盖少了,我妈咳嗽了好几天,刚刚把我叫过去给她刮痧。我一边刮一边问她:“为什么小时候我每次生病,你都要骂我,可是你们大人也会生病啊。”
她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自卫式地反驳道:“我什么时候骂过你了?”
*失忆/否定
我心平气和地数了一遍小时候受过的委屈。
然后她沉默了。
*回避/逃离
在我没有开口转移话题的时候,她一直没有说话。
我知道这是我胜利的标志,我没有变成在他们生病时指责他们的怪物,我也不渴望他们事后良心发现的虚伪道歉,我不在乎了,我只需知道我没有错,我不必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记得有人说过,每个人都要先经历心理上的杀父弑母才能成人。
去消灭那些权威的暴政,我们才能塑造一个健全民主,多元化的自我。
如果他们爱我们,他们会希望我们勇敢沿着自己的决定走下去。如果他们不爱,只是想控制我们,那么我们每一次细微的愧疚和自责都是在摧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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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里面有什么呢?我们的流行乐里有什么呢?南方南方,姑娘姑娘,就差说我心目中的南方永远去不到,我心爱的姑娘永远不给艹。
民谣和摇滚中类似泛滥成灾,女性形象单一浅薄,成为男“文青”个性和理想的化身。
女性在歌词中的形象大概可以归类为:嫌穷爱富抛弃自己的前女友,可望不可即的缪斯女神,想象出的荡妇。
受够了,别再在臆想中用你那可笑的自怜塑造又诋毁“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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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自己的房间》和《第二性》中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家务占据了女性大多数时间,“夭折的莎士比亚妹妹”,这是第一道拦路虎。
19世纪作家乔治桑,原名阿曼蒂娜,为了不受歧视,她为自己取了男人的笔名。这是第二道拦路虎。
对文学哲学影响甚剧的弗洛伊德“借鉴”了女病人萨宾娜的日记,写出了《梦的解析》,这是第三道拦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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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豆瓣逼得我备份,他爹的。
*一问“是不是”
文学艺术届是不是真的没有女性?
先从我熟知的说起:许穆夫人是最早的女诗人,《诗经》的作者中不乏女性,萨福亦是之后抒情诗的滥觞。蔡文姬、严蕊、李清照等不一一在比罗列。
女书和回文诗皆为女性发明创造。
《再生缘》为清朝女词作家陈端生所作,被改编成了多种文学形式。
马荃、恽冰之花鸟画并称江南双绝,另有清代汤漱玉编纂《玉台画史》收录历代代妇女画作。
*二问“是什么”
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有记载的女性创作者数量少于男性。
*三问“为什么”
在此我将艺术创作分为三个阶段:孕育→成形→发布
这三个阶段女性分别遭受的是:被限制→被打压→被剽窃。
被妇德先天限制了教育以及浸润于艺术环境的资格,被父权评判标准所打压,被男人剥夺著作权。
生活天南地北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