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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很久的一段话 

私以为中文死了和刚过去不久的昨天冥冥之中还是有点联系的。中国现当代文学已经沉寂很久了,老实说我现在就是路过书店中国当代文学的那张台面,我都下意识地眉头一皱。这里面大致有三类书:二十年前直男作家写成不断再版的乡土/城镇文学;上世纪作家固定梯队的周边/名家解读/作品花样杂烩的换名还魂;影视剧改编作品文学圈演艺圈联谊一览。
没有人写痛苦,当下的痛苦,被掩埋的痛苦。也没有人写真实,当下的真实,历史书之外的真实。没有人在写人,当下的人,行将窒息的人。
不好的事情因为不会出现在纸上,所以会不断出现在我们身边。
不好的事情因为不会被人们尊重,所以会不断践踏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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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很久的一段话 

语言是人类思考的产物。众所周知,它本质只是无意义的笔画和声音。
“中文死了"热议一阵后,大家发现死的不是中文,死的是人的创造力,死的是活泛言说的欲望和空间。首当其冲被“痛心疾首”的就是网络用语。很多人都觉得,戏谑的谐音、缩写“玷污”了“正统”中文。
而其中比比皆是的方言,用典、生僻字,词类活用是“掐死”中文的那双手吗?明显不是啊。
这恰恰是数以万计的人们通过互联网发出自己的声音。
即使网络用语粗俗,同质化,时效性短,目空一切,可也是它,在审核封锁中,仍然以面目全非的模样突出重围。
近年广为流传的“有一分光就发一分光”,换成中文,怎么就没有大义凛然的责任感了呢?
中文是我们的母语,我们思想的媒介,我们病痛时的嘤咛,我们死前的喃喃。
诚恳地说吧,说说痛苦,说说无聊,说说快乐,矫情地说,语不成词地说,前后矛盾地说。
如果直说被禁止,那就拆开来说,反语、讽刺、比喻、象征、借代,甚至不惜用上赋比兴。
我的话语就是我的故乡,我的文字就是我所站立的地方。我说话,即便无感而发,我写作,哪怕讳莫如深。我尊重我自己,我的思想不承认独裁,我的文字就没有边界,我得以自由,中文就得以自由。

我真的好久没听过一张新的完整的后摇专辑了,是觉得最近虚浮得厉害。

想吃宵夜,又想到自己在他爹的减肥

理想中的夫妻/婚姻/伴侣关系是两方相互支撑的,有点像等腰三角形的两个腰那样匀称结实。
可惜我父母的关系,就好像是锐角三角形,两个角看起来大差不差,勉强能支立度日,时间一久就摇摇欲坠,仿佛一起度过的这些年只是在相互腐蚀。

就是说,有没有一天,我从自己的脑海和别人的口中,听到我写过的文字时,不会再感到反胃。

为了治好向往自由的癖好,人类发明出上班这一满灌疗法。

“生活是一团乱麻,我们活过,我们写作,我们思考,而不一定要有水滴石穿的结果。”

如果六月你带来了我的月经,我愿意写一篇文章来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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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伙计们,该死的六月来了,除了天气会更热以外,它和该死的五月有什么区别吗?

就好像音乐/艺术/自由是有些人的使命一样,浑噩和迷茫仿佛也是我的使命。

社畜对从床底钻出来的鬼说:“你抓我走吧,或者附我身,这样明天我就不用上班了。”

所谓中国记者约不到汤唯采访,其实就是中国记者在戛纳处处碰壁。邻居一路高歌猛进,我们困在屋里往外喊:“你奶奶个腿的,早三十年你还是我孙子,被我压着打。”
douban.com/group/topic/2677678

人是会因为太饿而睡不着,还是会因为太饿而很快入睡呢

怎么保护野生动物的时候,知道说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换成人类,男人犯的罪就取名“女干”,妓女和嫖客同时出现,就会百般侮辱前者。
有时觉得中文也是有罪的。

真的会谢,今天又刷到一个从澳门的大学硕士毕业的,我他妈要关闭朋友圈入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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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是中国编剧/创作者的话,不管能不能成,一定会考虑出走韩国。总不能看着如此丰富、鲜活、幽深的素材活生生在这片盐碱地淤积成废料😶

没想到我这种社交自闭患者也会有面临同侪压力的时候。在我碌碌无为,于人间游荡度日的这两年,我的大学同学,顺利从自己喜欢的冷门专业硕士毕业了。
逆社会时钟的人们逆得多姿多彩,顺时钟的人们名利双收,两不沾的赖子如我,活得像孤魂野鬼,只能在深夜和凌晨嗷呜嗷呜地叫唤两声。

好生气,好想在大银幕看汤唯。凭啥啊,这里的电影院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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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