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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分钟的事情,拖了一天,拖到现在才愿意搞完。我佩服自己。

想说,男人从几千年前开始就致力于将女性剔除“人”的范围,妄图打造一个全菲勒斯的统治格局。然而还有不少人仍然认为“女儿国”是激进极端的。
这几年借国外metoo东风,女权思想再次在简中互联网流行起来,古今中外影视剧来蹭热点,也只是采用最安全的“girl help girl”,很虚伪,很造作,连这份愚蠢里也藏着攀吸女人目光的企图。

国产古装剧什么时候能脱离嫡庶尊卑那一套啊,刷到梦华录预告,只听刘亦菲气若游丝的声线强行铿锵有力地说道:“我赵盼儿永不为妾。”
我真的会谢……

过去我的减压方式:看别人洗狗、修驴蹄、清藤壶
现在我的减压方式:看别人开报恩榴莲(本人并不吃)

检视了一下我的短袖们,Jesus仿佛全从土里刚扒拉出来一样,我是哪里买来的多姿多彩又一模一样的屎灰屎灰蓝色啊

憋了很久的一段话 

私以为中文死了和刚过去不久的昨天冥冥之中还是有点联系的。中国现当代文学已经沉寂很久了,老实说我现在就是路过书店中国当代文学的那张台面,我都下意识地眉头一皱。这里面大致有三类书:二十年前直男作家写成不断再版的乡土/城镇文学;上世纪作家固定梯队的周边/名家解读/作品花样杂烩的换名还魂;影视剧改编作品文学圈演艺圈联谊一览。
没有人写痛苦,当下的痛苦,被掩埋的痛苦。也没有人写真实,当下的真实,历史书之外的真实。没有人在写人,当下的人,行将窒息的人。
不好的事情因为不会出现在纸上,所以会不断出现在我们身边。
不好的事情因为不会被人们尊重,所以会不断践踏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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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很久的一段话 

语言是人类思考的产物。众所周知,它本质只是无意义的笔画和声音。
“中文死了"热议一阵后,大家发现死的不是中文,死的是人的创造力,死的是活泛言说的欲望和空间。首当其冲被“痛心疾首”的就是网络用语。很多人都觉得,戏谑的谐音、缩写“玷污”了“正统”中文。
而其中比比皆是的方言,用典、生僻字,词类活用是“掐死”中文的那双手吗?明显不是啊。
这恰恰是数以万计的人们通过互联网发出自己的声音。
即使网络用语粗俗,同质化,时效性短,目空一切,可也是它,在审核封锁中,仍然以面目全非的模样突出重围。
近年广为流传的“有一分光就发一分光”,换成中文,怎么就没有大义凛然的责任感了呢?
中文是我们的母语,我们思想的媒介,我们病痛时的嘤咛,我们死前的喃喃。
诚恳地说吧,说说痛苦,说说无聊,说说快乐,矫情地说,语不成词地说,前后矛盾地说。
如果直说被禁止,那就拆开来说,反语、讽刺、比喻、象征、借代,甚至不惜用上赋比兴。
我的话语就是我的故乡,我的文字就是我所站立的地方。我说话,即便无感而发,我写作,哪怕讳莫如深。我尊重我自己,我的思想不承认独裁,我的文字就没有边界,我得以自由,中文就得以自由。

我真的好久没听过一张新的完整的后摇专辑了,是觉得最近虚浮得厉害。

想吃宵夜,又想到自己在他爹的减肥

理想中的夫妻/婚姻/伴侣关系是两方相互支撑的,有点像等腰三角形的两个腰那样匀称结实。
可惜我父母的关系,就好像是锐角三角形,两个角看起来大差不差,勉强能支立度日,时间一久就摇摇欲坠,仿佛一起度过的这些年只是在相互腐蚀。

就是说,有没有一天,我从自己的脑海和别人的口中,听到我写过的文字时,不会再感到反胃。

为了治好向往自由的癖好,人类发明出上班这一满灌疗法。

“生活是一团乱麻,我们活过,我们写作,我们思考,而不一定要有水滴石穿的结果。”

如果六月你带来了我的月经,我愿意写一篇文章来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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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伙计们,该死的六月来了,除了天气会更热以外,它和该死的五月有什么区别吗?

就好像音乐/艺术/自由是有些人的使命一样,浑噩和迷茫仿佛也是我的使命。

社畜对从床底钻出来的鬼说:“你抓我走吧,或者附我身,这样明天我就不用上班了。”

所谓中国记者约不到汤唯采访,其实就是中国记者在戛纳处处碰壁。邻居一路高歌猛进,我们困在屋里往外喊:“你奶奶个腿的,早三十年你还是我孙子,被我压着打。”
douban.com/group/topic/2677678

人是会因为太饿而睡不着,还是会因为太饿而很快入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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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