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更新内容

救命🆘温子仁干嘛把恐怖片拍那么温情

有没有人能治治我这种病,觉得19比20大,觉得28比31大,觉得998比1002大🌚🌚

很多网民以为骂了上海这个被资本主义渗透的排外城市就完事了,我觉得这种人的嘴脸是非常丑陋的。他大概知道这个国家的防疫政策是有问题的,但他选择怪罪到某一块腐烂的地方,和居住在这里的居民身上。
于是,上海人是有罪的,上海人对自由的渴望是有罪的,上海人在顺服中自娱自乐是有罪的。就连上海的凋敝,上海的复苏,上海的苟延残喘,上海的幸存者,全部都是危害国家的肿瘤。
报应很快来了,每一个城市都变成了上海。
天灾和人祸同时降临的时候,人们还是忙不迭地推出同胞去当替罪羊,以为这样就能平息命运和威权的怒火。这场疫情永远不会结束的,因为人的恶与偏见,人的奴性,永远都没有尽头。

才发现我有一条35块钱的短裤穿了5年!

舒婷写《我的祖国》:“那就从我的血肉之躯上去取得你的富饶、你的荣光、你的自由。”
这不是悲哀的“圣母情结”,而是女性创作者独有的魅力。
它区别于带有攻击性的主体性,以一种容纳感的俯视,包孕了宇宙。
“美是永生揽镜自照。你是众生,也是镜子。”
我是山,是海,是大地与天空,是万物的承载。
我就是富饶,我就是荣光与自由。

真的佩服赵姐,以前小,不懂事,看见她黑料满天飞,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全信了。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长大了,长脑子了,能辨是非了,她也在用一个个角色证明自己如何强大、坚韧。
我们要活过那些偏见和厌恶,活得比它们长久且幸福。

真的会把这句话记一辈子。
“我都替男的感到可悲”怀着孕的女领导如是说。
因为我说,我让我的妹妹和身边女性朋友不要学做饭,实在很辛苦。
我咽了下去没说出来的话是:“我还没替你们省打掉的千千万女胎感到可悲,没替那些被生育阻碍职场生涯的女人感到可悲,你就替男人可悲上了?”

做完核酸一个小时不到,码绿了,我那套被雨淋湿的衣服被我换下来,扔进了洗衣篓。

显示全部对话

今天我的码黄了,三年来第一次。我接到街道办电话的时候真的很恐慌,给日常接触到的所有人报备了,再冒着暴雨去医院测了核酸,一路碰见任何人形生物都小心翼翼。
我还从内到外换了一身全新的衣服,想的是万一被带走隔离,至少还能撑一段时间。
然后我就开始回想我的疏漏:我从异地回来忘了做核酸,我为什么要去异地,我为什么要到处活动……
杞人忧天到最后,我发现我竟然都不再憎恶新冠,我甚至在祈祷我愿意得新冠而死,就是别让我因为码黄了或红了而连累他人。

洗澡的时候想到,劝下自杀者的万金油:“想想你的父母。”
对噢,想想他们如何为你而活,为你受苦,如何期待你的回报,如何将你视作化解死亡的恐惧的寄托。
自杀者往往会下来的,这一秒以及从今以后的每一秒,跟随她的会是永生的痛苦。

我的初心一直没变。就是立刻马上变成海边的垃圾桶。

恨自己写的东西赚不到钱,如果能赚到稍微一点儿,我都不用在这个傻叉公司毫无尊严地受气……

写给公司:你以后若红红火火,那是侥幸,若惨淡倒闭,那是活该。

毁了,其实今晚也只是无数个被工作毁掉的夜晚其中的一个。

所有的大城市只给我一个感觉:吃人不吐骨头

谁他爹的想出来酸菜鱼配烤鸭的套餐的,把两种我最不喜欢的吃的动物集中完美在一起🐮

显示更早内容
雾海

雾海是一个开放且不限制讨论主题的非营利性中文社区,名字来源于德国浪漫主义画家 Friedrich 的画作《雾海上的旅人》。生活总是在雾海中吞吐不定,不管怎么艰辛,他还是站在了这里!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开心~